“能不能……别走,你是天朝的皇后,将会是这天朝最最贵的女子。”他语气带着些哀求,姿态也放的很低。洛桑黎脚步不再停留,语气平淡:“还是算了罢。”“臣此生没福分,还是留给有缘人罢,臣实在高攀不起。”说着,她逐渐消失在傅tຊ承逾的视线里。转眼间,屋内只余下他一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傅承逾莫名觉得心里一空,好像少了点什么。……翌日,麒麟殿。傅承逾端坐于大殿之上。下面站着满朝的文武大臣,还有八方来贺的使臣。王公公站在傅承逾的身边,尖锐的嗓音传来。
傅承逾心里猛地一震,然后看向裴远辞。
“是谁要害孤?”
选在朝贺之时,制造最大的混乱,真是一个好时机。
究竟是何人,心思竟如此歹毒。
洛桑黎淡淡出声:“目前还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今日宫宴,我去如厕之时,意外在路边的竹林听到她们商议。”
“我寻过去的时候,人已经离开,只看到一个宫女的背影。”
傅承逾眉头紧皱,目光幽深的盯着屋外漆黑的夜色。
“大抵是太子余孽,对着皇位蠢蠢欲动,仍不死心。”
当初九子夺嫡,太子想要在偏殿发生政变,最后却被他暴力镇压。
太子靠着宫里的下属逃脱,一路南下,最后躲在了江东。
时不时的就要出来蹦跶一下,挑衅一下他这个弟弟的权威。
而宫中太子曾经安插的眼线,实在太多。
到如今即便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这宫中还是有他的耳目。
倒不如趁着此次的机会,一举将他们全部拿下。
“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
傅承逾声音冷酷,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裴远辞见目的已然达到,便出言告退:“陛下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就先告退了。”
“明日参加完朝拜,我们自会离开,就不向陛下辞行了。”
说完,他带着洛桑黎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
根本不理会屋内之人,究竟是何表情。
傅承逾心中一窒,看着离去的洛桑黎问道:“你也要走了吗?”
不会再回来的走吗?
洛桑黎没回头,声音让人猜不出情绪:“嗯。”
看着屋外漆黑的夜色,她心里不由得感慨。
三年前的时候,她说要去往东边。
没想到这最后的结果,她竟阴差阳错的去了西边。
世事无常,当真是造化弄人。
傅承逾忽地心里泛起一股尖锐的痛,像是被一根根狭小而尖锐的针扎在心上。
“能不能……别走,你是天朝的皇后,将会是这天朝最最贵的女子。”
他语气带着些哀求,姿态也放的很低。
洛桑黎脚步不再停留,语气平淡:“还是算了罢。”
“臣此生没福分,还是留给有缘人罢,臣实在高攀不起。”
说着,她逐渐消失在傅tຊ承逾的视线里。
转眼间,屋内只余下他一人。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傅承逾莫名觉得心里一空,好像少了点什么。
……
翌日,麒麟殿。
傅承逾端坐于大殿之上。
下面站着满朝的文武大臣,还有八方来贺的使臣。
王公公站在傅承逾的身边,尖锐的嗓音传来。
“朝拜仪式开始!”
话才刚说出口,傅承逾突然昏在了龙椅之上。
“陛下这是怎么了?”
“陛下好像昏过去了!”
顿时,底下响起了窃窃私语。
还不待所有人反应过来,大殿之上突然又多出了一群蒙面的黑衣人。
手里拿着闪着光的长剑,直直的朝着傅承逾的方向刺去。
傅承逾面对明晃晃的长剑,陡然睁眼大喝:“大胆,竟敢刺杀孤王!”
说着,便从腰间拔出佩剑,同黑衣人缠斗起来。
王公公惊慌失措的大喊:“快来人护驾,护驾!”
一时之间,大殿礼乱做一锅粥。
而站在大殿之下的裴远辞,眼神一凛。
那黑衣人,和那晚龙城的人是一个组织。
他们的衣袖上都有一个共同的标志。
【祥云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