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宫宴。洛桑黎和裴远辞一同坐在下位。期间,有不少临近小国的使臣过来走动,裴远辞皆能侃侃而谈。天文地理,如今的国情治理,似乎没有他搭不上的话。洛桑黎有些惊讶,眼前的人,似乎和她认识的那个裴远辞不太一样。“倒是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裴远辞。”她不由的夸赞。裴远辞看向身边的人,唇角带笑:“这样,是什么样?”“侃侃而谈。”洛桑黎大方的夸奖。裴远辞毫不推辞的收下她的夸奖:“多谢夸赞。”突然,洛桑黎的腹部传来一阵绞痛。
傅承逾看着眼前的洛桑黎,心里涌出一股无力之感。
甚至,他不敢看她那平静的面容。
似乎在一遍遍的向他昭示,洛桑黎不似从前那般爱他了。
明明距离上次龙城相见,不过才十日的时间。
傅承逾却感觉像是过了许久一般,对洛桑黎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每每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他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她的身影。
就在他以为洛桑黎不会开口时,她突然张口。
“既然看过了,就走罢。”
“陛下以后也莫要再来了,若是日后传出去,对你、对我都不太好。”
她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傅承逾的脸,声音平静如水。
“况且陛下深夜,潜入女子的房中,这行tຊ为和夜里的贼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傅承逾的脸上。
他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深夜到访,只因白日里他脱不开身。
而且她的身边,还总是端坐着裴远辞,让他有一股无力感。
心中像是窝着一团火,却又无处发泄。
傅承逾起身上前,想要握住洛桑黎的手。
只是触及她的眼神,手僵在半空,又默默的收了回来。
“桑黎,我只是想要求得你的原谅。”
傅承逾的态度诚恳,语气真挚而虔诚,像是一个信徒。
“你到底如何才能原谅我?你说的我一定都改,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洛桑黎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的风吹在脸上,身上泛起丝丝的冷意。
她才开口看向屋子里的男人:“我早已原谅了你。”
“只是我们,再无可能。”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走向床边。
“陛下早些回去歇着罢,我有些困了。”
随后,她便躺在床上睡下,只留了一个背影。
傅承逾看着床上的人,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或是悲伤、或是无力,在他心里一圈又一圈的荡漾。
不多久,唱歌皇上就传来了洛桑黎均匀的呼吸声。
傅承逾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随后熄了灯,一步一回头的走到窗边跳了出去。
只是他心里的苦,怎么都无法消除。
洛桑黎睁眼,看向窗户处,已然关上。
她平静的看着屋外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进屋来。
傅承逾,终究不是她的阿逾了。
……
翌日,清晨。
洛桑黎起床洗漱完毕,门口救传来呼声。
“桑黎!”
裴远辞身后跟着几个下人,手里端着几套西域的衣服。
洛桑黎疑惑的看向他:“你这是何意?”
怎么突然给她拿这么多衣服过来。
裴远辞坐下喝了口水:“今日宫中夜宴,来朝贺的都要着华服参加。”
“前些日子,你的衣服悉数被毁,我特意命人从西域送来一些。”
不管如何,如今洛桑黎是西域的圣女。
自然也要穿着华丽,不能让人轻看了去。
洛桑黎看着下人端着的衣裙,心里刮起一阵丝丝缕缕的风。
“谢谢,倒是你想的周到。”
若不然,她确实没什么衣服可穿。
裴远辞倒没露出什么喜色,而是严肃的提醒道:“此次人多眼杂,注意安全。”
前两次的意外,他还历历在目。
这次参加宫中夜宴的人很多,除了满朝的文武大臣,还有各个小国前来朝贺的。
人数众多,保不齐其中会有什么人。
“嗯。”洛桑黎点头,“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
晚上,宫宴。
洛桑黎和裴远辞一同坐在下位。
期间,有不少临近小国的使臣过来走动,裴远辞皆能侃侃而谈。
天文地理,如今的国情治理,似乎没有他搭不上的话。
洛桑黎有些惊讶,眼前的人,似乎和她认识的那个裴远辞不太一样。
“倒是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裴远辞。”
她不由的夸赞。
裴远辞看向身边的人,唇角带笑:“这样,是什么样?”
“侃侃而谈。”洛桑黎大方的夸奖。
裴远辞毫不推辞的收下她的夸奖:“多谢夸赞。”
突然,洛桑黎的腹部传来一阵绞痛。
她放下手里的吃食,捂着肚子,起身准备朝门外走去。
裴远辞不由得问:“怎么了?”
洛桑黎有些不好意思,只轻飘飘说了句:“如厕。”
说完,便匆匆离开宴会。
等她从花厕出来,路过一边竹林之时,却顿住了脚步。
“这药明日务必要掺在陛下的饭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