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开口无异于煽风点火,瞬间又是一众的起哄声。这世家子弟的趣味,当真是让人瞠目结舌,禁军首领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赵宴求助的看向来人:“韩统领可否给我找匹马赶车。”没马的车就这样大庭广众停着,他当真是颜面尽失了。众人还在议论着,韩首领也不能说什么,驱散人群,这侯府的面子总是要给的。翌日,侯府世子在外私会的事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倒是成了京都之中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混账,你就那么急不可耐,侯府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听到“宫门口”几个字,马车里头的人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就见赵宴三下五除二的把衣裳扯好,也不管什么里衣不里衣了,一把掀开车帘,站在车上就朝着下面的人怒吼:“你们都在做什么,都滚开!”
“这马车不需要你们……”
可是话没说完,却挡不住百姓的热情,他的声音逐渐淹没在抬车的人群里。
接着在颠簸之下,马车已经被抬到顺安街,直接放在了宫门口。
“贵人,您看这地方已经送到了,我们到哪里领赏钱呢?”就听人群中有人询问。
“什么赏钱!你们这些刁民,还不快散开!”此刻的赵宴好似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衣服一般,被众人围着。
“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熟悉?”
“好像是侯府赵世子?”
“别乱说,若是世子怎会衣裳不整。”说着还伸着脖子朝马车里头看去。
……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开口,瞬间众人的视线就被吸引,一时间议论纷纷。
“什么霍家公子,本来就是侯府赵世子,我见过的……”
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惊动了禁卫军,就见首领过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看到马车上衣衫不整站着的人的时候,禁军首领瞬间一愣:“世子!您怎么在这?”
或许霍家公子他们不知晓,但是新婚之夜扔下妻子,奔赴战场的威远侯府世子爷,众人还是认得的。
只因为回朝那日,赵家老侯爷战死沙场,世子抱着牌位骑马走过长街。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也不提钱了,远处人群中站着的两名男子若有所思,就听淮安开口:“当真是个蠢货,这明显就是被人算计了。”他哗一声打开折扇,看向那边的马车,一旁的霍谨却没什么表情。
这边禁军首领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马车里传来女子啜泣的声音,人群中不知是谁一声大喊:“管你是谁,总不能赖账不是!”众人议论纷纷。
那时众人还在赞叹侯府世子忠孝无双,但是此刻却衣衫不整与女子在外厮混。
这人开口无异于煽风点火,瞬间又是一众的起哄声。
这世家子弟的趣味,当真是让人瞠目结舌,禁军首领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赵宴求助的看向来人:“韩统领可否给我找匹马赶车。”
没马的车就这样大庭广众停着,他当真是颜面尽失了。
众人还在议论着,韩首领也不能说什么,驱散人群,这侯府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翌日,侯府世子在外私会的事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倒是成了京都之中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混账,你就那么急不可耐,侯府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老夫人怒气冲冲,直接给了地上跪着的赵宴心口一脚:“今日宫里传来消息,娘娘很是不满,你瞧瞧做的是什么事。”
说完坐在凳子上,不由得扶额叹息:“原本前日我就已经请了旨意,你这女子既然带回来了,便抬作平妻,娘娘也会看在是顾家的面子上同意。”
说着拿起手边的茶盏,直接砸在赵宴身上:“如今你与她在马车私会,还被人抬到宫门口,侯府颜面何在,娘娘颜面何在?就不能再忍忍,回到府里你也想要怎么样都行,但怎么就……”
实在是难以启口,老太太摇头叹息,赵宴生母李氏平日里是个爱说的,今日自己儿子这般,也不能说什么了。
顾姝是赵宴带回来的,之前自己还好奇为何她敢如此肆无忌惮,直到后面死了才知道,原来顾姝的顾,是太后的顾,也就是现在的宁妃。
站在门口的姜蕴冷笑,也不进去,就这般等着,终于里面没了动静,这才抬眸,缓缓提步。
“老夫人,您找媳妇是有何事吗。”
当姜蕴掀开帘子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坐在地上扶着额头的赵宴,好不狼狈。
好似在自己印象里,还从未见过她这般。
“夫君这是怎么了?”她故作惊讶,装作体贴,赶紧蹲下身子去扶赵宴,不曾想却被他重重甩开。
姜蕴也不恼,朝着坐上的老夫人行了一礼:“不知夫君犯了什么错,惹得您这般生气,还请老夫人消消气。”
俨然此刻的姜蕴就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典范,她也不提今日外头京都城中流传的事,扮演着一个不问世事的深宅妇人的角色。
“也是宴儿混账,他带回来的顾氏你也是知道的,想tຊ着问问你,看在她救了宴儿的份上,便选个日子抬进府吧。”
“救命恩人终归不能辜负,作平妻罢。”
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怪不得赵宴到现在还是这般神气。
“你看这事……”老夫人看向站着的姜蕴,就等着她开口,一旦她同意了,那后头的事情就好办了。
可姜蕴的回答没有等到,却听到外头婆子来传话。
“老夫人,宫里来人了!”
听到这话,姜蕴红唇微勾,顾姝,你还想当夫人?简直做梦!
宫里来的是个女官,姜蕴前世并没有见过,就见老夫人与这宫里来的人说了几句话,等着送走了女官,便怒气冲冲的回了院子。
“夫人,那我们是回去吗?”
“老夫人不是还等着我的回答?”
桑竹有些发愣,看着自家主子,的回神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老夫人您息怒,当心伤了身子。”一旁的嬷嬷替老太太顺着气,就听赵宴的声音传来。
“姝儿救了我,现如今我又怎能恩将仇报?”好一副深情的模样,若不是早知道他的嘴脸,倒是真的会被这人给骗了。
上头坐着的老夫人一下下的杵着拐杖,下方的赵夫人李氏也劝着儿子:“宴儿,这天底下女子多的是,不过是一个家族落魄的孤女,虽说与宁妃娘娘有些渊源,但如今……”说着不由得摇了摇头:“不如就多给她一些银子,让她走吧。”
“若是母亲你们不答应,那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既然如此,还请恕孩儿不孝。”姜蕴就在一旁听着,没人问话,她也不开口。这些人不是喜欢演戏吗,那就让他们尽情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