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可有不适?"慕容渊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察看她是否安好。见她坐在榻上,眼里写不尽的是关怀。"无妨,我已大好,"慕青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除了面色还有些苍白,精气神似乎不是很足,已然缓和不少,"你信吗?我今天晚上还可以和殿下一起去庙会玩,我们进城的路上一路听说这庙会怎么怎么好玩,一年才举办五日,昨儿个是第一日,今儿个就是第二日。我已大好,真的,殿下就带我去庙会瞅瞅如何?"慕容渊看着她,明明是尚未痊愈,有时她是如此聪慧,有时她又像是个孩子。
"朝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道是愿赌服输,我光明正大赢的钱,流年都不说我,你说什么!"探雪一边数着钱,一边怒瞪朝华,挡她财路,最是可耻!
"不和你们说了,我累了一晚,回屋数钱喽!"少女一蹦一跳回到自己的厢房,临进屋还不忘和两人招手挥别。
流年傻傻地望着少女的笑颜,一时间忘了回以招手,等想起来招手时 ,少女早已回房。
"流年啊,不是我说你,你可真长点心吧,你说你在别的时候,不挺正常的,怎么偏偏一见到探雪那丫头,像是隔壁地主家的二傻子一样,东南西北都要找不着了······我可不管你了,我也累了一夜,歇息了,你要看你自己看······"朝华也进屋休息,留下一个傻傻的流年,还在回味探雪的笑颜。
······
慕容渊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她双眼紧闭,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地躺在床上,特别虚弱的感觉。她的手掌心上,布满了一道道自己用手指甲抠的深深血痕,每一道沁血凝结的伤痕,都是昨晚她忍受痛苦的痕迹。
这些天,她先是中蛇毒,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因为余毒未清得了夜盲症,此刻又是因为他驭下不严,导致她遭此一罪······
"青儿,"他坐在床沿,守在她身边,其实他也一夜未眠,瘦削的脸上眼眶青黑,黑眸布满血丝,低沉的嗓音此刻沙哑无比,带着无限自责与眷恋,轻声地唤着她,"你受苦了。日后我定要好好护你周全······"
慕容渊轻轻抬起时慕青放在被上的手,拿出怀里的雪肌膏,轻柔地给她抹上,女孩子的手如此宝贝,他怕她清醒了以后看见伤口怕留疤而难受,这是流年特制的雪肌膏,对祛疤不留疤、保养肌肤是极好的,一开始他便想送于她,不料没送出手已然给她用上了。
他熬了一夜,但又怕她睡着后余毒发作或是需要照顾,就靠在床沿,牵着她的手小憩一会儿。若她夜里警醒,夜盲症复发,她一动他便知晓,守着她睡一宿也未可。
······
慕青醒来以后,已然是午时,没想到她一睡睡这样久。待她坐起来,发现床沿还坐着一个人,是慕容渊。
他穿着昨日的那件青衣,已然布满褶皱 ,头枕被,人坐在床沿前的小凳子上,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睡在她床沿上。
难不成他在这守了许久?
"醒了?可有不适?"慕容渊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察看她是否安好。见她坐在榻上,眼里写不尽的是关怀。
"无妨,我已大好,"慕青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除了面色还有些苍白,精气神似乎不是很足,已然缓和不少,"你信吗?我今天晚上还可以和殿下一起去庙会玩,我们进城的路上一路听说这庙会怎么怎么好玩,一年才举办五日,昨儿个是第一日,今儿个就是第二日。我已大好,真的,殿下就带我去庙会瞅瞅如何?"
慕容渊看着她,明明是尚未痊愈,有时她是如此聪慧,有时她又像是个孩子。
"不可,你需静养。"慕容渊拒绝。
"不可,我要殿下带我去庙会,我从未来过鹤城,不玩一次庙会直接离去,怕是终生遗憾。"时慕青看着他,一脸真诚告诉他。
"那我等会儿让探雪流年给你把脉,若是无碍,今夜就带你逛鹤城庙会。"慕容渊轻叹一声,最终只是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是拗不过她,成全她。
······
是夜,神溯营主帅掌中。一席白衣的慕容胜手执一卷兵书坐在案牍前细细阅读,他面前摆着行军沙盘,身后是位白衣美人贴身为他泡茶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