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十三娘,你若交出解药,如今还有戴罪立功之机遇,你若不交出解药,休怪本殿下从严发落!"慕容渊一拍桌子站起,他一席青衣,怒发冲冠为红颜,可是有生之年第一次,便连流年与朝华都觉得,这个时小姐在慕容渊心里地位不一般。本来吧,这卓十三娘也只是想对三殿下拍个马屁,结果这下不好了吧,马屁拍到驴屁上了,惹怒了殿下,等会儿有他苦头吃了。"殿下,殿下呀,小人没有此香解药,此乃本店镇店佳品,价格昂贵,非寻常客户可以买得起,真享用此药的客户,又如何需要解药。求殿下念小人是初次犯错,一时糊涂,给小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饶了在下
"君子不可趁人之危。有没有方法可以缓解痛苦,让时小姐可以缓解香的副作用,让时小姐可以坚持到明日恢复清醒?"慕容渊看着她流血的手,无比怜惜,从怀中取出雪肤膏给她轻轻涂上。
"殿下,或可寻一浴桶,里面加入凉水与冰块,再将时小姐与兰竹姑娘放置冰水里,泡冰浴降温,期间要不断加冰降温,只要体表温度压下去,燥热压下去,或可降低万蚁噬心的苦楚。此法或可一试!"流年忽然灵光一闪,向慕容渊汇报。
"命朝华速去准备两浴桶冰水与浴桶,再将时小姐与兰竹姑娘一桶放置冰桶内,我等皆为男子不便在此,探雪你与雅居寻一女侍从一同从旁侍候,将兰竹也封上穴道,不到药效全退,不得解开。"慕容渊吩咐道。
"朝华流年,随我去花厅,审审卓十三娘!"几人飞至花厅,卓十三娘已然被五花大绑在此,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不断跪地磕头求饶,"禀殿下,奴婢只是想帮殿下一把,成全殿下,怎知会如此弄巧成拙!请殿下恕罪!"
"卓十三娘,你若交出解药,如今还有戴罪立功之机遇,你若不交出解药,休怪本殿下从严发落!"
慕容渊一拍桌子站起,他一席青衣,怒发冲冠为红颜,可是有生之年第一次,便连流年与朝华都觉得,这个时小姐在慕容渊心里地位不一般。
本来吧,这卓十三娘也只是想对三殿下拍个马屁,结果这下不好了吧,马屁拍到驴屁上了,惹怒了殿下,等会儿有他苦头吃了。
"殿下,殿下呀,小人没有此香解药,此乃本店镇店佳品,价格昂贵,非寻常客户可以买得起,真享用此药的客户,又如何需要解药。求殿下念小人是初次犯错,一时糊涂,给小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饶了在下!"
"本宫若饶了你!谁饶了青儿和她的婢女!来人,将她绑好,嘴里带上布条,关至天字号房,你不是爱用此香吗?本宫也赏你感受感受这燥热难耐、万蚁噬心之痛,来人,给我捆在床上捆紧了,不到明日午时,不准放出来!"慕容渊怒目圆瞪,此人伤害了青儿,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慕容渊和流年朝华坐立花厅一夜未眠,探雪与小侍女,往桶中换水加冰,给两位姑娘擦拭身体也忙了一整夜。
好在东方既白,药效褪去,时慕青与兰竹身上不再有燥热之感,人已然无痛苦之状,想必是已恢复正常。
探雪和侍女为其穿好衣物,放置床榻。时慕青一夜未眠,又在冰浴桶内折腾了一宿,需要好生休息。探雪点了她的睡穴,又给她服下一粒护心丸,盖好被角,见她安睡,方才退出屋外与三殿下汇报。
"殿下,不负所托,时小姐药效已过,已然安睡。殿下不必担忧。"探雪跪地汇报。
"快起,探雪姑娘操劳一夜,想必已然累坏了。流年朝华探雪,你等回自己厢房歇息吧,咱们在鹤城在歇一日,明晚再出发。"慕容渊听她汇报慕青好些了,一颗悬在高处的心已然落下。既她无事,万般皆好,"从此以后,事涉时小姐的衣食住行,你等要严查之后,再让小姐享用,此等祸事,不可再出。"
"诺。"探雪、流年、朝华单人异口同声,一起退去。
······
"唉,我说的吧,这时小姐如今已是殿下的心尖之人,非那个卓十三娘不知天高地厚去招惹,还指不定以后会有什么祸事弄出来。"探雪回房的路上,叹了口气。
"对了,呆子,一吊钱,刚刚诊脉时我就和你赌,王爷不会放过卓十三娘,必定是拿那香折磨她让她感受下时小姐之痛楚,你非不信,这下,你又赌输了吧!给钱!"少女在流年面前莞尔而笑,伸出手掌索要赌资。
流年闻言,宠溺的笑笑 ,乖乖从怀里拿出一吊钱,放探雪手中。
"不是吧,流年,这是你这个月第几次输钱给探雪了!你就这么点侍卫俸禄,就这样输输输,你得到何年马月才能攒够娶妻本以后娶妻生子呀,你要真的赌不过探雪,少过嘴瘾和她赌······"朝华看着流年那呆呆傻笑着从怀里掏钱给探雪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这还真是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