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泽看着虞澈撩人的背影,眼睛眯了眯,笑容逐渐消失。想结束?没那么简单。回到宴会时,虞澈打量了一圈,没有找到沈薏的身影,倒是看到了盛思谦。“盛总,麻烦问一下,薏薏在哪?”虞澈抓着盛思谦问了一句。“在忙。”盛思谦随意地丢下了一句,转身离开,转身时,心里的厌恶又多了一分。他亲眼看到,刚才她和霍景泽一前一后出来的,她嘴上的口红也不一样了。几乎是立刻,他就想到发生了什么。这一刻,他对虞澈的印象,彻底跌入谷底。
那人一愣,随即感受到被冒犯,又羞又怒,伸出手指正想说什么,生生被虞澈冰冷的眼神给吓了回去,只能瑟瑟地缩回手,吞了一下口水,丢下一句“不和你计较”,就拉着身旁的人赶紧离开了。
虞澈切了一声,觉得无趣,脸也垮下来了,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手放到经过的服务生的托盘里。
刚准备离开,下一秒,她脚步一顿,收回了脚步,回头,准确无误地叫出那个服务生的名字:“晏南书?”
晏南书好像早就认出她了,她一出声,他就开口和她打招呼:“姐姐,是我。”
“真是你,你在这是……?”虞澈上下打量着他的服务生装扮,有些玩味。
“我在兼职。”他说。
“你很缺钱?”虞澈挑了挑眉。
“缺。”晏南书点头。
“这样啊。”虞澈眼珠转了转,问:“会开车吗?”
晏南书疑惑了一秒,老实回答:“会。”
“行,一会儿留一下,给你个兼职做,让你赚点外快。”
晏南书犹豫片刻,点头:“好。”
见晏南书点头了,虞澈才往洗手间走去。
补完妆后,虞澈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去看看沈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要是没有,她打算开溜。
刚走出卫生间,人忽然被一股大力推拒,用力按在墙上。
虞澈快速反应,惯性抬脚,却被那人握住膝盖,用力禁锢,距离再次拉近。
“霍总,麻烦你放开我!”虞澈高声斥责。
第三次了,她现在对霍景泽没有任何耐心了。
“想我了吗?”霍景泽当做没听到,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语气暧昧。
虞澈眼里一冷,手悄悄摸到头上,冷声警告:“我数到三,你他妈给我滚一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一,二,三——”
“澈澈,你今天很漂亮,今晚去你那做还是去酒店?”霍景泽充耳不闻,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挲着,动作带着挑逗的意思,她刚补好的口红糊成了一团。
只见她冷笑一声,下一秒,霍景泽闷哼一声,脸色大变,捂住肚子,快速退后了几步,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隐隐出血的腹部。
虞澈长发散落,手里握紧滴血的银簪,面色冷漠:“我说过,离我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根小簪子,又锋利又方便。
“你可真舍得。”他忍着痛邪邪地笑了一下。
“你再靠近一点,我能刺穿你的胸口,不信可以试试。”虞澈擦掉银簪上的血,将头发再次绾起来,恢复了淑女的形象。
“澈澈,你可真狠心啊。”霍景泽啧了一声,“你忘了咱们这两年在床上的情谊了?”
“你是不是也忘了,我们结束了。”虞澈冷冷提醒。
床上能有什么情谊?都是肉欲而已。
“我没有同意,澈澈。”霍景泽皱一下眉,语气不满。
“呵。”虞澈冷笑了一声,重新补了口红,“你没资格不同意,霍景泽,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纠缠,我就把我们俩的事捅到你未婚妻跟前去,到时候你这豪门联姻可就联不成了,你知道我敢。”
说完,虞澈离开。
霍景泽看着虞澈撩人的背影,眼睛眯了眯,笑容逐渐消失。
想结束?没那么简单。
回到宴会时,虞澈打量了一圈,没有找到沈薏的身影,倒是看到了盛思谦。
“盛总,麻烦问一下,薏薏在哪?”虞澈抓着盛思谦问了一句。
“在忙。”盛思谦随意地丢下了一句,转身离开,转身时,心里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他亲眼看到,刚才她和霍景泽一前一后出来的,她嘴上的口红也不一样了。
几乎是立刻,他就想到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他对虞澈的印象,彻底跌入谷底。
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真是恶心。
虞澈一脸疑惑,不知道谁惹了他了。
“虞小姐。”
听到有人叫自己,虞澈回头,看见了陆昭昭。
“霍太太。”她微微颔首。
陆昭昭咬着下唇,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转而寒暄:“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
“盛太太过生日嘛,我过来凑个热闹。”虞澈脸上挂着职业假笑,余光不停在找沈薏的身影。
看着脸上一点心虚也没有的虞澈,陆昭昭心里很复杂。
她到底是问心无愧?还是不知廉耻?
宴会结束后,和沈薏打了个招呼,虞澈就开溜了。
“你喝了酒,别开车了。”沈薏不放心地叮嘱。
“放心,代驾找好了。”虞澈笑着说,“那我就先走了。”
沈薏点了点头,“我就不送你了。”
出了酒店,吹了一阵冷风,虞澈打了个寒颤。
晏南书在门口站着,笔挺笔挺的,虞澈一眼就看到他了。
她吹了个口哨,晏南书就回头了,跟在她后面走。
走到车边,虞澈把车钥匙丢进他怀里,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开车。
酒的后劲上来,虞澈头晕得厉害,在后座昏昏欲睡。
“姐姐,到了。”
虞澈一个激灵,忽地睁开了眼睛,说了声“谢了”,让他自己在包里拿钱,推开车门,脚步虚浮地往前走,连包都丢在车里没拿走。
身后忽然出现一个身影,接着她的胳膊就被搭在别人肩上。
她侧目睨了他一眼,被他撑着往家里走。
开了门,虞澈踢掉了高跟鞋,丢下一句“想喝水自己倒”,随手扯掉了头上的假发,将紫发披散下来,习惯性在茶几上拿烟点火,放在嘴边吸了一口气,随后人往沙发上随意一坐,精神瞬间萎缩下去。
刚才喝得有点多了,喝了酒,她就会很烦躁。
晏南书没有去倒水,把包放在旁边,看到她的头发,忽地想起宴会上一个女人说她染了不三不四的头发。
“姐姐,你的头发很好看。”他说。
闻言,她特意抬眸瞥了他一眼,嘴角有了些许笑意,兴致勃勃:“真话?”
他认真点头,“真的。”
虞澈捂着嘴扑哧了一声,将刚点燃的烟灭掉,打趣他:“小男孩,你真可爱。”
被她一笑,晏南书不太好意思,挠了一下后脑,拘谨道:“姐姐,我先走了。”
“好。”虞澈点头,作势站起来送送他。
刚一站起来,眼前忽然一片眩晕,没站稳,身体惯性地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