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澈什么时候在这的?虞澈分明在笑着,那笑容却令她毛骨悚然。“你……你怎么在这?”她的声音都开始结巴起来,“你什么时候在这的?”“从我的大瓜开始我就在这了。”虞澈笑眯眯地说。那人脸色一僵,所以,虞澈全都听到了?“敢说不敢承认啊?”虞澈笑着揭穿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继续说嘛,我还想听听,我到底还做了哪些脏事儿,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人面上尴尬,梗着脖子强撑:“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不是好人家的女人,染个千奇百怪的紫头发,还穿得花枝招展的,不是为了勾引男人是为什么?”
翌日,宴会开始前一个小时,沈薏才慢吞吞地出现在盛宅。
“怎么现在才过来?”她的踩点行为令盛思谦不大满意。
“不是还有一个小时吗?”沈薏已经换上了礼服,费力将礼服拉链拉好,这才坐在梳妆台前化妆,语气淡淡的:“来得及。”
“爸妈不喜欢迟到。”
“还有一个小时。”沈薏隐隐不耐,却依旧保持平静。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盛思谦稍微不满。
她很快化完了妆,理了理头发,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这才到他身边去。挽住他的胳膊:“走吧。”
两人一起出现在宴会现场,一出场就是宴会的中心。
不少人上前送礼、祝福。
特别是那些和盛思谦公司有商业来往的一些老总的太太,一个个过来和她寒暄,大肆夸赞:“盛总真是个宠妻狂魔啊,妻子的生日,这么大手笔为盛太太庆生,盛太太真是好福气。”
沈薏早已司空见惯,面上熟稔地挂着职业假笑,笑脸相迎,心里却嗤笑。
宠妻狂魔?不过是拿她的生日当幌子,搞点商业噱头罢了。
虞澈早就来了,在角落里看着沈薏不停地忙碌,等她空闲了,才找到机会去找她。
“薏薏,辛苦了。”虞澈给了她一个拥抱。
看到虞澈原本淡紫色的头发现在一头乌黑,沈薏有些怔愣,“你的头发又变了?”
“假发。”虞澈眨了眨眼。
沈薏身形一顿,随即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澈澈,你……”
虞澈却是不在意地摆摆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宽慰她说:“我们换鞋穿吧。”
沈薏穿着十寸的高跟鞋,已经站了好几个小时,这会儿脚踝很酸痛。
而虞澈特意穿了平底鞋,两人的脚一样大,可以互换。
虞澈今天穿了一身素青色的中国风改良旗袍,脸上素来艳丽的浓颜,也变得清汤寡水,头发仅用一根细银簪箍住,少了凌厉的锋芒,多了柔和,也不会抢风头。
原本她给虞澈选了一件和自己的差不多的闺蜜装。
但虞澈还是婉拒了,选了一件不那么显眼的,且还遮住了自己的紫头发。
沈薏的心情很复杂,虞澈这么做,都是为了她。
沈家父母历来不喜欢随心所欲的虞澈,尤其不喜欢她大胆的风格,虞澈自己也知道。
今天日子比较特殊,虞澈也不想触沈家的霉头,所以换上了自己从来不太喜欢的素雅衣裙。
虞澈很清楚,她今天过来,也算是沈薏的半个娘家人,总不能让别人抓住话柄子。
“澈澈,谢谢你。”看着蹲着给她换鞋的虞澈,沈薏感动地吸了吸鼻子。
只有虞澈,知道她不喜欢这些面具游戏,不喜欢虚与委蛇。
也只有虞澈一个人,照顾她的所有不舒服。
“见外,真的是。”虞澈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帮她整理好裙摆。
换好鞋后,盛思谦朝这边走过来。
虞澈也知道盛思谦不待见自己,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对方亦是轻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跟我去那边。”他对沈薏说。
沈薏垂了垂眸,敛去刚才的情绪,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他去应酬。
沈薏忙起来,虞澈自然也就退出去,自己找了个地方打发时间。
只是,她随意找了个角落隐藏,也能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瓜。
对方不知道虞澈在后面,肆无忌惮地讨论着,热火朝天。
“你知道刚才那个绿旗袍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啊,你知道?”
那人拍了拍胸脯,一脸自信:“我当然知道,那是盛太太带来的朋友,我知道一个关于她的大瓜。”
“什么瓜?”
什么瓜?虞澈本人也想知道。
那人十分得意,“她攀上盛太太,是为了钓有钱人,我偶然看到过她和盛太太逛街,两人有说有笑的,她把盛太太哄得高高兴兴,就想让盛太太给她介绍有钱人,她好嫁入豪门,你不知道,她那天染了个紫色的头发,和狐狸精一模一样。”
对方不太相信,“不能吧?刚才我还看到她给盛太太换鞋吗?”
“不就换个鞋?只要盛太太发话,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再说这种事,别说她,我们俩也能做啊,为什么做的偏偏是她呢?盛太太为什么不叫我们?肯定是她费了大力气,讨了盛太太欢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嘛。”
“但她没什么身份,盛太太会给她介绍有钱人吗?”对方疑惑。
“你懂什么?就算嫁不进豪门,给有钱人当情妇也有钱赚,那种钱最好赚了,往床上一躺,腿一打开,装模作样地叫两声,那钱不就来了?要我说,长那个狐媚样子,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贱货,呸!”
说到后面,那人的情绪激动起来,甚至开始骂。
“这样不好吧?又没有证据,这样说别人不太好。”和她搭话的人听了这话也不太舒服。
“你这人真是,她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帮她说话?她也不见得赚了脏钱分你点啊。”她不屑地嗤笑一声,“这种钱也赚,也不嫌脏?真给咱们女人丢脸!”
搭话的人忽然拉住她,压低了声音说:“别说了,别说了。”
“怎么就别说了?她做了脏事儿还不让人说啊?”
“呵~”虞澈的一声轻笑,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人转头,便看见虞澈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顿时,她的脸色煞白。
虞澈什么时候在这的?
虞澈分明在笑着,那笑容却令她毛骨悚然。
“你……你怎么在这?”她的声音都开始结巴起来,“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从我的大瓜开始我就在这了。”虞澈笑眯眯地说。
那人脸色一僵,所以,虞澈全都听到了?
“敢说不敢承认啊?”虞澈笑着揭穿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继续说嘛,我还想听听,我到底还做了哪些脏事儿,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人面上尴尬,梗着脖子强撑:“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不是好人家的女人,染个千奇百怪的紫头发,还穿得花枝招展的,不是为了勾引男人是为什么?”
虞澈饶有兴趣,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那种钱好赚,可惜你赚不了,毕竟你张开腿,也得有人愿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