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你终于醒了。”晏迟的身上传来一阵阵灼烧的痛感,让晏迟有些眩晕。“沈确?”晏迟起身焦急地喊道。“主子!”沈确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找到她没?”晏迟急切的问道。旁边的宋清苒听罢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回主子,我们……我们只找到一具焦尸。”晏迟听罢,心不由揪痛起来。看着眼前一脸阴沉的宋清苒时,他将心中的痛楚压下。淡淡道:“尸体入土为安,退下吧。”说完怜爱的摸了摸宋清苒的脸,以示安抚。“清苒,别多想。你知道的,我爱的人是你。”
明明傍晚离开时还好好的,为何现在会是这幅模样!
“主子,门上了锁,沈氏她……一直在里头没有出来……”
侍卫哆嗦回应。
轰!
这句话似一道惊雷从晏迟的脑袋中炸过,让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透出一丝绝望。
“沈卿言!”
晏迟大吼,推开人群直接朝那熊熊烈火中冲去。
但念心阁遭已被火海吞噬,在晏迟即将到时,房子摇摇欲坠着轰然倒塌。
轰隆——
一股热浪袭来,浓烟滚滚。
浓烟不断地往晏迟的肺部涌去,他止不住的咳嗽,将眼泪也一齐呛了出来。
沈确冲上来将晏迟拉住。
“主子,这般情况。夫人怕是凶多吉少。”
“您不要以身犯险,让属下来吧。”
晏迟甩开沈确,眼里是孤注一掷的狠厉。
“她是我的妻!”晏迟一字一顿的说道,双眸猩红。
他眼前闪过沈卿言的脸,闪过他们相处的一幕幕……
晏迟又继续往前走去,火势更加凶猛,他握着湿毛巾的手烫痛到没有知觉了。
“沈卿言,你在哪?快出来!”
他弓着身子,忍受着各处皮肤火燎的痛苦,嘶哑着大声喊道。
浓烟熏得让人睁不开眼,当他正要朝着火势最凶猛的地方走去时,蓦地一身剧痛传来,晏迟就晕了过去。
三日后。
晏迟从榻上醒来,他看见宋清苒坐在床边一脸惊喜的看着他。
“阿迟,你终于醒了。”
晏迟的身上传来一阵阵灼烧的痛感,让晏迟有些眩晕。
“沈确?”晏迟起身焦急地喊道。
“主子!”沈确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找到她没?”晏迟急切的问道。
旁边的宋清苒听罢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回主子,我们……我们只找到一具焦尸。”
晏迟听罢,心不由揪痛起来。
看着眼前一脸阴沉的宋清苒时,他将心中的痛楚压下。
淡淡道:“尸体入土为安,退下吧。”
说完怜爱的摸了摸宋清苒的脸,以示安抚。
“清苒,别多想。你知道的,我爱的人是你。”
宋清苒点头,用力地将他抱住。
在晏迟看不到的地方,宋清苒的眼中闪过一抹幽光。
沈卿言,别怪我。只有踩在你的尸体上,我才能真正的安心。
宋清苒心想。
星子点点,夜风微寒。
沈卿言在吃完最后一个馄饨后,喟叹的摸了摸肚子。
连城里最好吃的莫过于这一口与梨城同味的馄饨了。
估摸着时辰,她往巷角走去,是时候捡男人了。
她打量着眼前这个进气多出气少,满脸血污的男子,不由陷入了沉思。
她在心中嘀咕:来伯不会给错消息了吧……
“不管了不管了,先救了再说。”沈卿言将人背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来到了城外的村落,沈卿言一把将身上的男子推下。
“裴叔!人我带回来了。”
裴无言将男子放平,开始为他诊脉。
“少主,他并无大碍,只是力竭晕了过去。”
沈卿言思忖道。
“你说他值得我们信任吗?单凭他儿时的经历,就绝不会是一个良善之人。”
裴无言随即说:“少主,所以我们需藏拙,不可轻易暴露底牌。”
沈卿言抬头望向男子,眼中带了一股探究。
“宋宥安,他母亲原是宠妃,后面被贬入冷宫。连带着他一起,人人可欺成了太监的发泄对象。”来伯的话在沈卿言耳畔回响。
是啊,这般处境还能活下来,又怎会是良善之辈。
沈卿言将他搬到床上去,打来一盆水正想将他脸上的血污揩拭掉,就看见宋宥安眼睫微颤,要醒了似得。
他将沈卿言的手拉住,翻身一转就将沈卿言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