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念未有犹豫的回道:“那含璋想要什么做彩头?”萧含璋放置棋盘的动作微顿。我想要你的生生世世来做彩头。可我没办法遇见神明,与其对弈。若世有神明,我定会胜他半子。敛下心间的涩然,萧含璋摆好棋盘。他掀袍而坐,执起白子:“就以此局,定下明日谁做早膳。”“好。”楚安念执起黑子落下。房中只余落棋声。萧含璋从棋局中抬眸:“安念,你可有想去的地方?”楚安念略微思索才道:“我听说江南不错。”
王府庄郊。
萧含璋从外款款走来:“安念,今日我们一人做一道菜可好。”
他的手中是两个篓筐,分别装着虾和鱼。
楚安念看着萧含璋微湿的衣摆,讶然:“含璋,这是你去捉的?”
萧含璋嘴角泛上一抹笑:“嗯,幼时我与兄长常常这般。”
他神色中尽是自豪,就像一个少年。
与在战场上的恣意不同,此时的他是像是白纸那般无忧。
而他的眼中就只有一个楚安念。
萧含璋将鱼和虾放到厨房后,见楚安念在摆弄那条鱼。
他便一边净手,一边想着怎样来做这个虾。
“含璋,过来扶一下。”
正是想的出神,他应声走到楚安念的身旁,扶住她的腰身。
耳边响起楚安念的笑声:“含璋,你在想什么,我让你扶着这条鱼呢。”
萧含璋这才看到案板上,那被楚安念按住,还在乱动的鱼。
他反应过来,一个羞恼,按住那条鱼便挥刀拍晕。
秋风缠绵。
人亦缠绵。
楚安念静立湖边。
萧含璋正执笔替她作画。
他时不时的看一眼楚安念,再垂眸满脸温柔地落笔。
楚安念的音容笑貌,他自是不用看也能画出。
可想象出来的楚安念哪里能有这般真实灵动。
他眉眼微抬便能瞧见楚安念的动作。
眼前人是心上人。
秋风拂过湖面,也像是拂至他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落下最后一笔,萧含璋微顿了顿,旋即又在右下角写下日期。
楚安念看着眼前的成画问道:“含璋,这好似是今年的第七副画了吧?”
萧含璋颔首:“安念可是要问为何要画这般多?”
楚安念敛眸一笑:“不,含璋喜欢便好。”
萧含璋卷起画轴的手指一颤。
楚安念,我喜欢的是真实可触的你,而不是这些画像。
我不知晓我们还能在一起多久。
那么往后你若是离开了,这些画,便是我唯一可做慰籍的。
夜色降临。
萧含璋端出棋盘:“安念,我们对弈一局如何?”
楚安念未有犹豫的回道:“那含璋想要什么做彩头?”
萧含璋放置棋盘的动作微顿。
我想要你的生生世世来做彩头。
可我没办法遇见神明,与其对弈。
若世有神明,我定会胜他半子。
敛下心间的涩然,萧含璋摆好棋盘。
他掀袍而坐,执起白子:“就以此局,定下明日谁做早膳。”
“好。”楚安念执起黑子落下。
房中只余落棋声。
萧含璋从棋局中抬眸:“安念,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楚安念略微思索才道:“我听说江南不错。”
转而放下一颗棋子,她又道:“我所知不多,含璋觉得何处好玩?”
萧含璋眉间微扬:“自是有几处,往后我带你去。”
不论是何处,有你相伴,方才值得一去。
萧含璋落下最后一子,棋局已定。
楚安念眉尖微压:“我输了,那明日我做……”
萧含璋接过她的话头:“明日我来做早膳。”
楚安念,在我心中,我从未赢过你。
你在我心中永远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