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卷地。萧含璋和楚安念已经坐上马车。萧越站在府门前:“母妃可要早点回来。”楚安念掀着侧帘,语中满是不舍:“知道,越儿在家也要听话才是。”萧含璋虽也有些不舍,但是见萧越那张肖似自己幼时的脸,又觉得很是怪异。直至马车行出一段距离。楚安念依旧掀着帘,回头望着萧越。萧含璋伸手揽过楚安念,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楚安念明显一惊,面上一红:“含璋!”萧含璋见她羞怯的模样,心下微动。
转眼至八月初九,是萧越的生辰。
萧含璋昨日便与萧越说,生辰当日无论要什么都会应允。
早膳时,萧越收到了他的生辰礼。
萧斯衡送的汗血宝马的马崽,萧含璋送的宝剑,楚安念送的三个绣满梵文的剑穗。
生辰礼到手,萧越便迫不及待的提出了生辰愿望。
萧越瞧着萧含璋心情甚佳,才扬着声音道:“父王,我想去引仙楼听书。”
引仙楼,二楼包厢。
今日说的是穷困书生与富商小姐的苦情故事。
萧含璋听着无甚感觉,倒是身旁的楚安念默默落泪。
萧含璋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
许是受到萧含璋的关注,楚安念闷声道:“含璋,他们太过艰难了。”
萧含璋心下涩然,面上却轻声宽慰:“不过是个话本子罢了。”
楚安念,他们可以见到,有望争取未来,又有何难。
你可知我们之间,比这话本更让人断肠。
还不待萧含璋再想,他便觉得袖口被人扯住。
低头看去,身侧的萧越涕泗横流。
萧含璋眉心一跳:“越儿能听得懂?”
萧越鼻尖红红,语中有一丝迷茫:“我见大家都哭,母妃一哭我便忍不住了。”
萧越靠在楚安念的怀中。
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一旁萧含璋,乞求道:“父王,越儿也想去。”
萧含璋睨着他,语气冷淡:“你跟着,你母妃还养什么?”
楚安念自边关受伤后,身体却有些损伤,军医说需得静养。
依着楚安念的意思,想为萧越过完生辰。
所以生辰一过,萧含璋便将自己要带楚安念到城郊庄上养病的事情说出。
萧越得知后便缠着也要一起。
萧越据理力争:“越儿很乖,保证不闹母妃。”
楚安念摸了摸萧越的头,不忍道:“含璋,要不,我们带上越儿吧?”
萧含璋将萧越抱到自己怀里,温声作答;“不行。”
然后垂眸,对怀中的萧越正色道:“萧越,你的生辰已经过了,谁为你说情都无用。”
又见萧越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语调转柔:“父王保证,年前会带母妃回来。”
秋风卷地。
萧含璋和楚安念已经坐上马车。
萧越站在府门前:“母妃可要早点回来。”
楚安念掀着侧帘,语中满是不舍:“知道,越儿在家也要听话才是。”
萧含璋虽也有些不舍,但是见萧越那张肖似自己幼时的脸,又觉得很是怪异。
直至马车行出一段距离。
楚安念依旧掀着帘,回头望着萧越。
萧含璋伸手揽过楚安念,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楚安念明显一惊,面上一红:“含璋!”
萧含璋见她羞怯的模样,心下微动。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庞,语调微挑:“安念再这般只顾着越儿,我可要吃醋了。”
楚安念拉开萧含璋的双手,嗔怪道:“含璋,你最近说话越发没皮没脸了。”
萧含璋不甚在意,揽住楚安念的腰身,语带调笑:“为夫在夫人面前,要什么脸面?”
楚安念脸上漫红,抬手欲去捂住萧含璋的嘴。
萧含璋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印上她的唇瓣。
楚安念,我只是怕有些话再不说,便再无机会说。
只要能与你一起,其他的我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