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昏迷了,他们居然敢如此蹉跎我的人。我气得眼都红了,却毫无办法。这时。一个侍卫上前,狠狠打了小竹几个巴掌。小竹的脸立马就肿了起来。我感觉这一巴掌仿佛也落在了我的脸上,气的脸通红,当下怒骂道:“裴鹤尘,你这个是非不分的狗男人!”这一刻。我真的很后悔,拿起了他的酒杯。小竹被打了也丝毫不怕裴鹤尘,冷笑一声:“怎么?想要屈打成招吗?我们大夏人不怕死,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这句话一出,寝宫内一片寂静。
我怒不可言。
意识到许芝芝是在找替罪羊。
我死死盯着许芝芝,恨不得当场将她挫骨扬灰。
这个指认,无疑是挑起两国纷争。
夏国怎么可能会信,是我的陪嫁丫鬟下的毒?
一时之间,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等待着裴鹤尘吩咐。
裴鹤尘面无表情,沉吟一会儿,颔首:“把人带上来。”
很快,侍卫便压着一人进来。
小竹有着我们夏国的血性,宁死不屈。
她丝毫不惧,挺直了身躯,冲着许芝芝骂道:“你这个毒妇,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两个联起手来毒害我家公主。”
许芝芝垂泪欲滴:“王爷,您看她,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裴鹤尘肉眼可见的沉下了脸,厉声道:“来人,掌嘴。”
我目眦欲裂,对着裴鹤尘怒斥道:“你敢?!”
可没人听到我的声音。
我在时,他们碍于身份不敢造次。
现在我昏迷了,他们居然敢如此蹉跎我的人。
我气得眼都红了,却毫无办法。
这时。
一个侍卫上前,狠狠打了小竹几个巴掌。
小竹的脸立马就肿了起来。
我感觉这一巴掌仿佛也落在了我的脸上,气的脸通红,当下怒骂道:“裴鹤尘,你这个是非不分的狗男人!”
这一刻。
我真的很后悔,拿起了他的酒杯。
小竹被打了也丝毫不怕裴鹤尘,冷笑一声:“怎么?想要屈打成招吗?我们大夏人不怕死,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只是可怜我家公主,识人不清,居然主动下嫁于你!”
裴鹤尘听到这话怔住一瞬,随后抿唇冷道:“去搜她的屋子。”
侍卫领命去搜查。
我看在眼里,心中止不住的悲凉。
裴鹤尘果真只信许芝芝。
是了,那可是他最宠爱的女子,怎么可能会不信呢?
我不想再看他们的嘴脸。
一撇头,转头看向了被侍卫死死压住的小竹。
满心的酸楚瞬间涌了上来,我红着眼伸出手,虚虚的摸了摸小竹的头:“这几年,你跟我来到楚国,受委屈了。”
突的,面前秀气的小脸眼圈骤红。
小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对着我的方向颤声道:“公主,是你吗?”
我一惊,下意识收回了抚摸她的手。
在场的众人也都惊了,齐刷刷地看向床榻上的身躯。
寝宫内一下子静悄悄的。
这时,侍卫凌风疾步走进来,呈上一物:“王爷,这是从小竹房里搜出来的毒药。”
不可能!
绝对是许芝芝搞的鬼。
我死死盯着许芝芝,果然看到她来不及隐藏的笑意。
怒气在翻滚着,我伸出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却跟打到了空气一样穿了过去。
不由得气恼道:“许芝芝,你等着。”
我现在也只能放狠话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真正让我寒心的,是裴鹤尘的态度。
许芝芝不就是仗着裴鹤尘的偏爱,无所顾忌吗?
这么多年来。
我已经不奢求得到裴鹤尘的爱了。
只希冀于,他能看在两国大势下,放小竹一条生路。
下一刻,凌风又呈上了一物:“王爷,还发现了一塌书信,像是王妃的笔迹。”
听到这话,我全身一僵。
这是我写给姐姐的家书,怎么被他们搜出来了?
我想要拿回来,却无济于事。
裴鹤尘撇了一眼,吐出一个字:“念。”
凌风僵住一瞬,缓缓展开信封,念了起来:“阿姐亲启,自那一别五年余,不知家中可好?……夫君宠妾灭妻……”
念到这,凌风宛如被掐住了喉咙,骤然停下。
裴鹤尘冷了眉目,不容置疑道:“念!”
凌风一抖,继续干巴巴念道:“我已经心灰意冷了,阿姐,我不爱裴鹤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