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轻功这个东西,于有些人来说是好东西,但是于她来说,像是被挂在飞机外面飞了一圈,那感觉多要命,有人能了解吗?春晗站在阮棠旁边,替她拍着脊背,脸上也是一副心疼的模样。晓峰和凌青虽站在一旁看着,但脸上亦是担忧的模样。唯独青峰,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在一棵竹子上,嘴里叼着一根枯竹枝。他面容玉白,五官俊秀,颀长的身量,看起来有些瘦弱。若不是见识过他的武功和轻功,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会是武林高手?阮棠把苦水都吐完了,才站直身子,有些幽怨地看向一脸悠闲的青峰。լ
站在旁边的南风和一众侍卫,全都严阵以待,握住腰间的配剑。
可他们才把剑拔出一半,一个黑影从眼前晃过,南风那拔到一半的配剑便被一股气流一推,重新回到剑鞘里。
他肩膀处也一痛,顿时便动也动不了。
而其他侍卫的武器一应被扫落在地。
一切发生地太快,大家根本没时间反应,待反应过来,那个黑影已经直接朝楚穆那边攻击而去。
楚穆在被那股风震开之后,就已提起警惕,待那黑影近他身之时,他一个闪身便躲开了黑影的攻击,而后两人缠斗在一起。
趴在地上的阮棠,抱着她那只被踩后可怜兮兮的小手从地上坐起,看向缠斗的两个人,咧开嘴笑了。
天不灭她啊!
她为刚才骂青峰祖宗十八代的事在心里默默道歉。
青峰也很给力,也就片刻的功夫,楚穆就被他打得连退了几步,单膝跪倒在地。
他并不恋战,闪身来到阮棠身旁,拎起人就腾空而起,飞离了含香楼。
从青峰出现,到带着人离开,不过也一字时间。
楚穆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阮棠他们消失的方向,气血上涌,加上刚才被青峰打了一掌,顿时一口鲜血呕出。
阮棠还是头一回被拎着在空中飞,那感觉还真是刺激。
但对一个有恐高症的人来说,那就不是一般刺激了。
她的叫声从飞上天空的那刻开始,就没停过,听在青峰耳里,嗡嗡作响,烦人得很。
青峰低头看了一眼她,顿时紧蹙起眉头。
若不是知道这厮是他主子,真想把她丢下去。
特别是顶着这么一张丑脸。
终于,两人在郊外的一处竹林处落下。
而晓峰、凌青还有春晗看到两人,眼睛一亮,露出兴奋的表情,全都迎了过来。
“小姐。”春晗跑过来就扶住阮棠的手臂。
而阮棠还没从高空的眩晕中回过神来,被春晗扶着还一摇一晃的。
没一会儿,她忍不住冲到一旁,开始哗啦啦地吐了起来。
果然,轻功这个东西,于有些人来说是好东西,但是于她来说,像是被挂在飞机外面飞了一圈,那感觉多要命,有人能了解吗?
春晗站在阮棠旁边,替她拍着脊背,脸上也是一副心疼的模样。
晓峰和凌青虽站在一旁看着,但脸上亦是担忧的模样。
唯独青峰,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在一棵竹子上,嘴里叼着一根枯竹枝。
他面容玉白,五官俊秀,颀长的身量,看起来有些瘦弱。
若不是见识过他的武功和轻功,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会是武林高手?
阮棠把苦水都吐完了,才站直身子,有些幽怨地看向一脸悠闲的青峰。լ
而青峰在她看过来的时候,站直了身子,冲她咧嘴一笑:“主子,这次的赏钱何时给我啊?”
阮棠在心里啐了他一口。
就未曾见过像他这般财迷的人,这哪有半点武林高手的样子?
况且,平时养着他,缺过他吃缺过他穿吗?
这般斤斤计较,活该没女朋友!
阮棠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她往后还有好多地方要靠这厮呢。
她有些愤懑地朝春晗摆摆手,春晗了然,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朝青峰丢过去。
青峰轻快地接住,掂量了下,笑了,“谢主子。”
阮棠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便抬脚往一旁的马车走去。
春晗、晓峰和凌青立马跟上。
青峰自然是不跟着她的,他行踪飘忽,神出鬼没,从不会跟在阮棠身边,唯有她有事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很快,几人坐上马车,往竹林深处而去。
路线是青峰给晓峰的,是京城城门处相反的方向。
这里也能出城,不过这条路比较崎岖,要翻一个山头,若不是没得选,谁都不会走这条路。
此时的他们便是无路可走,不得不走这条路。
不过值得庆幸,几人翻过大山,出了京城的地界,楚穆的人都并未追来。
阮棠松了口气,也命晓峰和凌青快马加鞭赶回了苏州。
待回到她自已的府邸,她那颗心才彻彻底底的放了下来。
一个月后,阮棠便带着春晗急急地出了门,去了街角那处的妙手堂。
那里的大夫可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妇科圣手。
诊断是否有孕,想必是信手拈来的。
阮棠带着帷帽坐在妙手堂的看诊桌前,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纤纤小手。
春晗很快便在她手腕上搭上一条丝帕。
“这位夫人,您是哪不舒服?”大夫问道。
来妙手堂看病的,几乎都是妇人,黄花闺女,谁来看妇科?
是以,阮棠也不纠正大夫的称呼。
“我月信已迟七日,想请先生帮忙号下脉,是否有孕?”
那大夫听过,笑笑地撸了一下下巴处长长的胡子。
而后把手指搭到阮棠的手腕处。
一字后,他把手移开。
“怎样,大夫?”阮棠急切地问道,一脸期待。
然,大夫却摇摇头,“夫人并无喜脉,不过夫人的脉搏虚浮,气血有些亏损,最近应是劳累过度,月信推迟多半是因此。”
听完大夫的话,阮棠的脑袋瞬间便耷拉下来,脸上的精气神片刻间便消失殆尽。
那大夫以为她是着急要孩子,便安慰道:“我看夫人的身体底子不错,怀孕是迟早的事,您莫要心急,放宽心态,别太劳累,相信很快便能得偿所愿。”
阮棠笑笑不语。
她自然是知道自已身体如何,但是要得偿所愿,想必是难了。
睡宁王,仅此一次机会。
这那机会她已经用了,却没有成功受孕。
若是知道是这样,那晚她忍痛也要多折腾几回。
大夫接触好多着急求子的妇人,自然也是能理解此刻阮棠的心情。
忍不住安慰道:“夫人莫气馁,老夫给您开几剂补气血的药物,您调理一下,过后,老夫再给您开几副吃了利于受孕的药汤,老夫这汤药效果甚好,好多妇人吃了,都如愿怀上了。”
阮棠还是笑笑不语。
任由那大夫给她开了药。
拿了药便让春晗扶着自已回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