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晗给她擦身子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春晗擦着,脸红了。她虽服侍了阮棠几年了,但是每每看到她的身子都会忍不住红了脸。实在是阮棠这高挑的身姿,穿上衣服看起来瘦弱,但脱掉衣服却是非常有料。即便是女孩子,都会对她这身姿生出怜爱。特别是那山峰,高耸又丰盈紧致,诱人至极。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挺翘圆润的臀部,笔直修长的美腿,处处都精致无比,令人羡煞。春晗红着脸给阮棠穿上衣服,而后把刚才为了不沾湿随便盘起的乌发解了下来,重新给她盘了一个朝天近香髻,再插上一支简单的兰花点缀式样的梨木发簪。
阮棠离开那间房间后,便让春晗在隔壁房间备了水。
待整个身子泡在热水中,她才舒服地哼了一声,那些酸胀的感觉也顿时消失。
大约一刻钟后,她才从浴桶里出来。
春晗拿来棉帕给她擦身,而阮棠也毫不避讳,任由她摆弄。
不得不说,原身除了样貌出众,身材肌肤样样也都出众。
一身雪肌,白得发光,那肌肤嫩得如柔滑的丝缎。
春晗给她擦身子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
春晗擦着,脸红了。
她虽服侍了阮棠几年了,但是每每看到她的身子都会忍不住红了脸。
实在是阮棠这高挑的身姿,穿上衣服看起来瘦弱,但脱掉衣服却是非常有料。
即便是女孩子,都会对她这身姿生出怜爱。
特别是那山峰,高耸又丰盈紧致,诱人至极。
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挺翘圆润的臀部,笔直修长的美腿,处处都精致无比,令人羡煞。
春晗红着脸给阮棠穿上衣服,而后把刚才为了不沾湿随便盘起的乌发解了下来,重新给她盘了一个朝天近香髻,再插上一支简单的兰花点缀式样的梨木发簪。
阮棠对着铜镜痴迷了一阵自已的容颜,才问春晗:“马车都备好了吧?”
“都备好了,晓峰和凌青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好,那我们走吧。”阮棠起身就往外走,春晗急忙跟上。
但走了几步后,春晗忍不住发问:“小姐,那屋里的宁王怎么办?”
“无碍,这处宅院安全着呢,待他醒来后,自会离开。”
只是不知他醒来后,是不是真的会忘记这香艳的奇遇?
毕竟凌青那药,她还是第一次用。
不过也无碍,即便记得,他也不会知道她是谁。
因为两人全程,她的面纱都未曾脱下,他即便是火眼金睛,也不能窥的她全貌。
春晗没再问什么了,扶着她的手,一起出了院门。
而门外早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候着了。
看到阮棠和春晗出来,本来坐在驭位上的晓峰和凌青都跳了下来,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朝阮棠作了一个揖。
“主子。”两人异口同声喊道。
阮棠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其实她是不习惯这些礼仪,也有让他们不要这样,但奈何这朝代的人,尊卑意识太强烈了,纠正不过来,她也就作罢了,由着他们。
春晗扶着阮棠上了马车,车厢里宽敞,特地置了一张软塌,阮棠一进去,就靠在软塌上闭上眼睛。
“春晗,我眯瞪一会儿,出城后叫醒我。”
“是,小姐。”春晗应着,顺手把身旁放着的薄被盖到阮棠身上。
今晚和那宁王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堪堪完事,她实在是累惨了。
此刻靠在软榻上,马车颠颠簸簸地走了起来,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她是被春晗叫醒的,外面已然天光大亮,阳光从车厢窗口处的薄纱中透进来,刺得阮棠忍不住眯了眯眼。
“什么时辰了?”
“辰时。”
辰时,也就是早上的八九点,距离她们从那院里出来,过去了大概两三个小时了。
从那处到城门,用不了这么久,怎么春晗才叫醒她?
难道出城了?
阮棠带着疑惑,坐起身来,然后掀开车窗上的薄纱看向外面。
外面人头攒动,叫叫卖声不断,明显还未出城。
阮棠放下窗帘,看向春晗,“怎的这个时辰还未出城?”
春晗眉眼间有些急色,“城门处在盘查,好像是昨晚的事情,宁王在抓人。”
“宁王?他醒了?”
春晗迟疑地点点头,“应是。”
其实她也不确定,刚刚阮棠还睡着的时候,他们其实已经到了城门不远处了,但晓峰说城门处有人盘查,还是严查。
现在外面是大阵势,城门两边立了很多官兵,个个都凶神恶煞。
还有立在城墙之上的那抹身影,让她后脊发凉,她也不敢考究那上面的人是谁,便赶紧叫醒了阮棠。
阮棠秀眉轻蹙,再次掀开一点窗帘,看向城门处。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她的眼帘,她赶紧把手中的窗帘放下。
还真的醒了!
看来凌青那药是失败了。
那现在她要出城,怕是不易。
要是被他抓到,估计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昨晚宁王看着她的眼神,要杀人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宁王的手段狠厉,她不是没有听过,这次冒险,本来就是存了侥幸心理。
但现在被堵在了门口,逃不了,她又不免有些慌张。
青峰那厮此刻又不在,也不知昨晚得了赏钱去哪鬼混了,不然,只需让他带着她,一个移形换影便能出了这铁桶一般的城门。
当下立即决定,“掉头,现在不宜出城。”
虽然昨晚她戴着面纱,屋内的灯光也是昏暗,但不能保证她会不会暴露?
“是,主子。”车厢外的晓峰应了一声,很快车子便掉头,回了城中。
走了一段路,晓峰的声音再次传来,“主子,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他们这次是临时来上京,且他主子在京城并无产业,前面几天都是住的客栈,但昨晚那客栈便已退房。
“主子,我们是否还是回昨天住的那个客栈?”凌青问道。
坐在车厢里的阮棠捏着眉心,低着头在思考,良久了才出声,“不能回客栈。”
宁王这么快就醒了,还直接堵了城门不给她走,想必京城的那些客栈都不安全了,他肯定早就派人在各家客栈盘查了,只要她一出现,马上就会入了他的瓮。
“不回客栈?那我们去哪里?”春晗也忍不住问道。
“去含香楼。”阮棠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个地方。
含香楼是上京城有名的妓院,开在上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每天香客万数。
她一个女儿家住进那里,估计那宁王怎么也想不到。
外面的晓峰和凌青也听到了阮棠的话,赶着马车就直奔含香楼。
不到半刻钟,他们的马车便在含香楼门前停下。
“晓峰,你去找老鸨开一间厢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伸出车厢外。
“是,主子。”晓峰接了银票,便跳下马车。
没多久,晓峰回来。
“主子,厢房开好了。”
阮棠戴上帷帽,由春晗扶着下了马车,从含香楼的后门进去,里面已经有人等着了,很快她们便被引到一处幽静的厢房。
“晓峰,凌青,你们去隔壁的客栈开个厢房住下,有什么事,我会差春晗去找你们。”
“另外,去找下青峰。”那厮神出鬼没的,即便是她豢养的,秉性脾气都大得很,不是棘手的任务,他都不肯出手。
短时间内,他们是走不了了。
而城门这边,负手立在城墙之上的楚穆,他身量很高,肩背宽阔,此时身穿一身深窄紫地玄色襕袍,一双好看的凤眸黑云涌动,死死地盯着城下穿行的人群。
他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竟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查出。
他就不信,那女人难道还有通天的本领?能遁地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