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喉头哽住,手指交缠着:“可我还是你们的嫂子。”陶翎枫继续开口,心里某处就像火灼一样。“但是大嫂,过往那些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一笔勾销?”秦舒不敢置信地抬起双眸,眸眼就像是一泓清泉,让人忍不住掬一捧水喝下去。陶翎枫是打定心里不想再让秦舒消失在自己眼前了,他冷沉的声音,继续开口说道:“嫂子,你搞砸的婚姻的事,该怎么算?”秦舒心里一颤,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陶翎枫一字一顿继续说道:“自从上次没有结成婚,这五年,我在军营之中,也再没有成婚的机会,一直单身到了今天,大嫂,你应该怎么赔我?”
在梦里,灯火映照下,秦舒美极了。
他像大哥一样,粗暴地撕碎了秦舒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呢喃着:“舒儿,你真美……”
然后好像什么一股电流穿过,陶翎枫大脑一片空白。
他醒过来的时候,下半身沁出了湿润的液体。
隐隐的,陶翎枫明白了什么。
新婚第二天,秦舒早早的就起来了。
农村的女孩子,干活是一把麻利好手,秦舒去了灶房,做好了早餐。
当她来到三个小叔子的屋门外,柔着声音喊道:“老二,该吃早饭了。”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梦里的场景又生动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眼前。
陶翎枫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应话,擦着她的肩膀出了门。
秦舒愣住,还以为他们不喜欢她这个嫂子。
可是没人知道,陶翎枫只是羞耻,看到秦舒,脸红得像熟透了一一般。
可是后来,秦舒被她那个娘家妈裹挟着,三天两头,就将原本属于陶家的东西搜刮走。
一开始,兄弟四人还没当回事,觉得娘家毕竟生她养她一场。
她惦记着,操心着,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令陶翎枫没有想到的是,不过短短两年时间,秦舒便越发得寸进尺。
大到家里的“四大件”,小到一根针线,只要陶家有的,她那个娘家妈孙小梅便想尽办法让她弄回娘家。
甚至后来,连他板上钉钉的亲事,只能过了彩礼就入门的女孩也被她给折腾走了。
陶翎枫对秦舒,是又悸动又愤恨。
种种情绪交织。
如今五年的分别,再次见到秦舒,见到她被人欺负。
陶翎枫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像是重新恢复了跳动一般。
他迫不及待站出来给秦舒解围,这时他才明白。
这么多年,自己原来没有忘记秦舒,也不曾真的恨过她。
秦舒慌乱着神色,几乎不敢直视陶翎枫。
她开口说话,试图让他清醒一点。
“老二,以前的事我做得不好,对不起你们,你们那些事,我也尽量不去想了。”
“但是,我是你的嫂子,你得牢牢记住这一点。”
陶翎枫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秦舒无措的神情:“可是,大哥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
秦舒喉头哽住,手指交缠着:“可我还是你们的嫂子。”
陶翎枫继续开口,心里某处就像火灼一样。
“但是大嫂,过往那些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一笔勾销?”
秦舒不敢置信地抬起双眸,眸眼就像是一泓清泉,让人忍不住掬一捧水喝下去。
陶翎枫是打定心里不想再让秦舒消失在自己眼前了,他冷沉的声音,继续开口说道:“嫂子,你搞砸的婚姻的事,该怎么算?”
秦舒心里一颤,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陶翎枫一字一顿继续说道:“自从上次没有结成婚,这五年,我在军营之中,也再没有成婚的机会,一直单身到了今天,大嫂,你应该怎么赔我?”
秦舒低着头,苍白着脸色,嘴唇嗫嚅着:“老二,你如今,你未来,肯定都是有大出息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她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建议道:“真难找老婆,我可以给你介绍,和我一起干活的那个打荷的姑娘,今年才十八,模样也标致……”
话还未说完,便被陶翎枫厉声打断:“她们,我不感兴趣。”
秦舒喉头,像堵着什么东西,吞不下去,也浮不上来。
她声音喑哑着,继续开口发问:“老二,那你要我怎么办?”
陶翎枫却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换了换语气问道:“小侄儿,如今已经快六岁了,你应该很久没见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