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自己脚尖,强迫自己不去看。可是那抹视线,却如影随形,灼热深邃,哪怕不看都能轻易感知到。陶翎枫眉头紧蹙,看着身侧的秦舒。他神情冷肃,面无表情,掏出一千块,“啪”的一声扔在了饭桌上。那胖子许是受不了这了气,见到陶翎枫来解围,咋咋呼呼还想动手。可陶翎枫几年的军旅生活,艰苦训练之下,胖子哪是对手?轻松被陶翎枫钳住手腕,手下用力,那胖子毫无还手之力,痛得龇牙咧嘴。再以用力,险些就要吱哇乱叫了。6
几年不见,秦舒变化不大,可陶翎枫的变化倒是大。
许是军营的历练,让他少了些在小岗村的土气与青涩。
现在整个人高大威猛,仅仅只是看着,就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他走到秦舒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那与已故丈夫如出一辙,却又更加坚毅冷冽的眉眼。
仿佛挨了一道雷击似的,秦舒的后背猛地僵直了
无法面对陶翎枫这样直白不加掩饰的视线,秦舒连忙低垂着头。
她盯着自己脚尖,强迫自己不去看。
可是那抹视线,却如影随形,灼热深邃,哪怕不看都能轻易感知到。
陶翎枫眉头紧蹙,看着身侧的秦舒。
他神情冷肃,面无表情,掏出一千块,“啪”的一声扔在了饭桌上。
那胖子许是受不了这了气,见到陶翎枫来解围,咋咋呼呼还想动手。
可陶翎枫几年的军旅生活,艰苦训练之下,胖子哪是对手?
轻松被陶翎枫钳住手腕,手下用力,那胖子毫无还手之力,痛得龇牙咧嘴。
再以用力,险些就要吱哇乱叫了。6
接着面不改色,陶翎枫松开胖子,不过是投去一个凛冽眼神,便让胖子打了个哆嗦。
此时此刻,他已经察觉到,自己和桌上这些狐朋狗友,全都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
心里犯怂发怵,胖子拿了钱,赶紧息事宁人将秦舒和陶翎枫都请了出去。
可是心里却还是不甘心的,看着狐朋狗友投来的不屑眼神。
那胖子咬咬牙,心里升起一个鬼主意。
在走廊里,昏暗的灯光投射下来。
秦舒低着头,头发濡湿着,一身的酒味,狼狈不堪。
陶翎枫看到秦舒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到秦舒的面前,喑哑的声音轻轻喊了一声。
“嫂子……”
然而秦舒看都不看他递过来的帕子,将头垂得更低,只说了一句。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嫂子。”
她嗫嚅着,又开口说道:“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陶翎枫的呼吸沉稳,回答道:“不用还了。”
秦舒心里敲着鼓一样,一千块数额太大,那胖子说得对,她在这里干一年也不够还。
可秦舒还是咬咬牙,认下来:“欠你钱,哪有不还的道理,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
秦舒说完,抬起头,衣袖狠狠擦拭过脸上的酒渍,用力太狠,擦得白皙脸颊泛出红色,惹人怜爱。
错身的瞬间,陶翎枫瞧见了她眼眶中盈盈的水光以及胸前那对松动的团子。
无数隐秘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朝着陶翎枫汹涌袭来。
还记得五年前的那晚,月光柔和似絮,透过木窗投射进来。
床上的秦舒,被孙小梅喂了秘药,险些被那肮脏猥琐的刘坨子要了去。
他几拳打得刘坨子毫无反手之力,然后缓慢地走进床铺。
月色皎洁,透过蚊帐轻纱,陶翎枫看到床上的秦舒,险些失控。
她丰满白皙躺在被褥上,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手指轻轻抚摸上自己的胸脯。
包不住,那两团饱满如水一般,从指缝溢出来,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那味道,就像白粥之中喝到的一模一样。
陶翎枫再也忍受不住,俯身下去,双眼赤红,盯着那挺立的乳尖儿狠狠覆上薄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