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陶翎枫能明显感觉到,胸腔的某处,像有根狗尾巴草在轻轻地挠。直到醉了酒的大哥进来,他不由分说,一把抓住秦舒的衣领。秦舒惊呼一声,手指胡乱捶打了几下,却还是没有反抗。大哥将那秋水一样的女子推到了床铺上,动作粗暴,陶翎枫蹲在窗子边,眼睛睁得大大的。听到一声布条撕裂的声音,然后,就看到新娘子白花花的酮体。那两团雪白的团子,大哥的手揉搓上去的时候,是那样的饱满柔软,好像能从指缝之中溢出来一样,
秦舒心里一惊。
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眸儿又惊又恼。
她伸手想要推开身前的男人,可是力气在他的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
秦舒伸出拳头,捶啊敲的,可是对陶翎枫来说,那是宛若搔痒一般。
秦舒推不动,而陶翎枫呢,反而只用一只手,便牢牢地钳住了秦舒。
她又使劲浑身力气想要起身,可是,陶翎枫轻按着她的肩,把她又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他将手伸到她的衣纽上时,秦舒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她心头乱得很,一时间,那晚的记忆用上来,脸儿不知所措臊得通红。
终于挣脱开了他的薄唇,秦舒喘着粗气,明明是怒声,却偏偏带着些吟哦。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是你的嫂子!”
陶翎枫眉毛浓黑,眼眸如墨,眼睛稍长,眼神里透着果敢坚毅。
从秦舒这个角度,能看到陶翎枫内双的褶皱,鼻子高挺,薄唇上,还沾着从秦舒嘴里吸出的津液,让他的嘴唇看起来越发红润。
再加上他高大魁梧的身材和现在穿的黑色衬衣,一身正气,又帅又正。
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会如此恶劣地,将自己的前嫂子圈在臂弯之中亲吻。
陶翎枫那双如残狼虎豹一般的眸眼,死死地盯住秦舒。
思绪一晃,好像回到了十年以前。
那时候,秦舒才刚刚嫁到陶家,才16岁。
陶翎枫,刚满18岁。
大哥娶妻,陶翎枫也忙里忙外,又是贴喜联,又是备瓜果的。
新娘子过了门,坐在床边等着大哥的时候。
陶翎枫听村口那些人唆使。
他们说说你哥哥洞房的时候,你们就在窗户外偷偷看着,这样你们的日子才会越过越红火。
说完,那群人就互相看看地贱笑。
那个时候,陶翎枫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笑,也不知道偷看洞房和日子越过越红火有什么关系。
陶翎枫只是觉得好奇,于是便就带着弟弟们透过窗子看。
一眼看到秦舒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红扑扑娇花一样的脸蛋,几乎都要错不开眼。
秦舒低眉顺眼,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在煤油灯火影影绰绰的映照下,比天仙还美。
那个时候,陶翎枫能明显感觉到,胸腔的某处,像有根狗尾巴草在轻轻地挠。
直到醉了酒的大哥进来,他不由分说,一把抓住秦舒的衣领。
秦舒惊呼一声,手指胡乱捶打了几下,却还是没有反抗。
大哥将那秋水一样的女子推到了床铺上,动作粗暴,陶翎枫蹲在窗子边,眼睛睁得大大的。
听到一声布条撕裂的声音,然后,就看到新娘子白花花的酮体。
那两团雪白的团子,大哥的手揉搓上去的时候,是那样的饱满柔软,好像能从指缝之中溢出来一样,
两个弟弟在一旁,也看得呆了,三人蛰伏在阴暗角落里,看着大哥和大嫂圆房,终于激起了陶翎枫的羞耻心。
他从窗户边的碎砖石上走下来,那张脸,比盛夏黄昏天边的彩霞还要红。
弟弟们悄声问道:“二哥,我们还要看吗?”
陶翎枫一把打上他们的脑袋:“还看什么?不能看!”
他带着弟弟们去了河边,夜晚,月色溶溶,似比白昼还要亮上几分。
陶翎枫蹲在河边,用手掬了好几捧水淋在脸上,冰冷刺激之下,下腹那种燥火,才终于平息下去。
可是那天晚上,陶翎枫躺在床上,所做的梦,竟然全都与秦舒有关。
他梦见,大哥死了,自己代替他入了秦舒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