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司言哥哥居然送了这个女人一辆车!而时念居然坦然接受了,实在是不要脸!奚芷然从上到下打量了时念一眼,看不出有什么独特,“这女人很普通嘛,真的能构成威胁么?”“怎么不能?就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说是狐狸精的标准长相都不为过!”宋婉柔怒骂。“这样啊……”奚芷然咬着棒棒糖,被勾起了兴趣,“你别急,我帮你去会会她……”女孩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到了医院已经中午,时念先去交了下个月的费用。
时建国眼里的贪婪太过明显,时念皱了皱眉头。
一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听到这话时念只觉得恶心。
“没多少钱。”时念懒得再看他一眼,“跟你也没有关系。”
与时建国擦肩而过,时念就要往公交站走。
可刚迈出几步,却被时建国按住了肩膀,男人目光怨恨地看着她,“时念,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这副态度是什么意思?”
时念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又因为这几天被折腾久了,早就虚空了,想推却没推开。
“我没什么意思,跟你无关的意思。”时念面目表情地看着他。
“好啊!你翅膀是越来越硬了,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
时建国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要打一巴掌,可看着时念漂亮的脸蛋却停在了半空,“你!你这个不孝女!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白养吗?”时念一点不怕他,最近遇到的烦心事也多,根本不惯着他,也怒道:“从小到大,你有管过我吗?有给过我一分钱吗?如果不是我妈,我恐怕早就被你卖了吧!你根本就没尽过一次父亲的责任,现在却来逼迫我父慈子孝?不觉得是笑话吗!”
“你!你!”时建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通红。
这些话时念早憋了很久了,还以为会一辈子闷在心里,没想到居然也能这样轻松说出口。
她厌烦这个家,讨厌时建国,讨厌时高阳,可为了杜若芳她不得不忍受。
如今是一点都忍不住下去了。
时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才让她这样神志不清,甚至情绪相当激动。
“我什么?你还想干什么,动手打人吗?”时念目光坚毅地盯着他,第一回十分冷漠地对这个男人说,“如果没事,那就滚出我的视线。”
“你!你!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时建国扬手就要打,理智都快要被磨没了,可手放在半空十几秒还是没有打下去,最后一撒手,指着时念的脸,“时念,你够狠!”
说完,时建国负气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时念才往后退了几步,无力地靠在了车上。
她眨了眨眼睛,让自己镇定下来。
真的是疯了。
她最近一定是疯了。
先是昨天晚上扇了傅司言一巴掌,现在又何时建国叫板。
要是换做从前,她有一百个胆子也不够的。
而谁都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一辆玛莎拉蒂,坐在驾驶位的女人不过20出头的样子,一张脸很娇小柔美,趴在车窗上看向时念的方向,悠悠然道:“婉柔,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小三?”
副驾驶的宋婉柔投去一个怨毒的目光,牙关咬紧,“就是她。”
傅司言还说和这个女人没什么,完全就是在骗她!
要是她今天不跟着齐飞出来,根本就想不到还会这样!
她的司言哥哥居然送了这个女人一辆车!
而时念居然坦然接受了,实在是不要脸!
奚芷然从上到下打量了时念一眼,看不出有什么独特,“这女人很普通嘛,真的能构成威胁么?”
“怎么不能?就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说是狐狸精的标准长相都不为过!”宋婉柔怒骂。
“这样啊……”奚芷然咬着棒棒糖,被勾起了兴趣,“你别急,我帮你去会会她……”
女孩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
到了医院已经中午,时念先去交了下个月的费用。
信用卡一滑,她的余额所剩无几。
不过时念并不灰心,就在一个月前,医生提前告诉她,杜若芳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虽说清醒的时间还是不确定,但不住高级病房也没有事了。
这对于时念来说是好事,杜若芳只要在VIP病房多住一天,她就得深陷在和傅司言的感情里多一天。
既然杜若芳已经没什么问题,可以转普通病房,对她也没有那样的负担。
拉着杜若芳手,时念把脸贴在上面,带着希望地看着她的脸小声说:“妈妈,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呀?”
“念念也想和你说说话,不想你总是睡着……”
“妈妈不是最喜欢念念了吗,醒过来好不好呀……”
渐渐地,时念在床边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医院停车场。
宋婉柔一下车就挽住了傅司言的手臂,脸上露出愧疚的样子,“司言,对不起啊,是我太不争气了,身体一下就出了毛病,还得让你陪我来医院。”
傅司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声音很淡:“既然不舒服,就赶快上去吧。”
“好。”宋婉柔挽着他一起往前走。
才走两步,宋婉柔忽然一松手,就要倒下去,“哎呀司言,我脑子好像……”
她故意脚一扭就往傅司言的怀里扑,傅司言只好伸手抱住她,“走路看脚下,小心点。”
宋婉柔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说,“司言,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不过我的脚好像扭了,走不了路了,你抱我吧?”
说完,她特意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得挤出了两滴眼泪。
傅司言沉吟了几秒,就要弯腰抱起他,这时,身后的车里下来一个人。
盛景行穿着红色的卫衣从两人的身边经过,他的头顶戴了一顶帽子,堪堪遮住染得灰白色的头发,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可还是无法阻挡他的魅力,一双眼睛十分漂亮,目光扫过来时十分温柔,很深情的模样。
傅司言一眼就认出了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在一旁的宋婉柔也看了过去,只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她没什么心眼,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谁都没有傅司言重要。
下一秒宋婉柔就开始闹了,“司言,你抱我~”
可傅司言却好像没听见,目光仍旧死死盯着盛景行的背影,直到他进了电梯。
“自己走。”傅司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大步走向前去。
他现在根本无暇理会宋婉柔,只关心盛景行到底是去哪里。
毕竟这事关到他头上的颜色。
宋婉柔看着傅司言竟然就真的离开了,气得在原地跺了两下脚,“司言!司言!”
保镖在身后问:“宋小姐,要我抱你上去吗?”
“谁要你抱!滚滚滚!”宋婉柔赶紧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