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身段,这容色,本王还未曾见过,”晋王目光锁定熙攘人群中的俏丽背影。秦朗顺眼一看,顿了顿,道,“既是王爷喜欢的,微臣自然会尽力送来。”“君子不夺人所好,”晋王摆摆手,舍不得挪开视线,隔着那么远都能辨出她粉白的颈子,玲珑的身子隔着薄衫子勾引人。他便恨不得将那小娘子拖到床上一逞雄风。秦朗顺势道,“如何算是夺人所好,本就是给我大哥冲喜的,一介奴婢而已,弄来给王爷玩弄几次也不是不可。”
宋永临又见她皙白的手熟练的斟茶倒水,将干净的帕子叠的齐齐整整,摆在他身后的凳子上,便满眼疼惜。
若是能娶了她,他绝不会叫她给人为奴为婢,必好好的疼爱。
这个念头刚出来,宋永临欲言又止。
他怎舍得坐在她的帕子上,偷偷的将帕子抽走放到腰间藏了起来。
“先生,长生的字帖呢?劳您取给我看一看,”怜香举止有度,坐在他对面稍远些的位置。
宋永临收拾缱绻心思,将拢在袖中的字帖取出递给她。
谢长生年纪虽小,可自幼跟着怜香,见阿姐写字,也会握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笔力倒是囧劲有力,浑然自成风范,假以时日必能成大器。
怜香看的眼中起了水雾。
宋永临看着眼前娇弱美景,喉结吞咽你记下,渴的厉害,温声道,“谢姑娘别哭,我会照顾好长生的,我,我也会照顾好你……”他竟控制不住的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怜香沉浸在思念弟弟的思绪中,并未回应。
他还当是默认,窃喜的连心都要跳出来。
“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姑娘要是不介意我家境微寒,小可愿意余生与姑娘组成一室,也便于照料长生,”宋永临大着胆子,握住了怜香的手。
那方柔软细滑冰肌玉骨直比水嫩的豆腐,任哪个男人也不禁心旌摇曳。
怜香茫然看着他。
宋先生为何忽然这般激动,他在说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懂,正待多问,之觉得手心被塞了块微凉的物件。
是枚玉佩!
“这是我贴身带着的,你且收好,过两日我便凑钱来给你赎身,”宋永临俊脸红透,随后往后退一步,朝她拱手做了一揖,“谢姑娘,我定不会负你。”
怜香将他当做先生,自受不住他这一礼,慌回了一礼。
他端看这一礼,就当怜香是允了的。
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且说那位晋王刘麟,自那日在天香楼里瞧了怜香,正是吃不着的总觉得是人间极品,才心心念念难忘,为此差了随从去查探小娘子的住处。
这一查便发现是国公府院里的人。
与府上的大公子渊源颇深。
酒楼内,窗扇半开,锦衣玉冠的迤逦男子执金樽饮酒,看向站在边上毕恭毕敬的俊秀青年。
“你说那娘子是你大哥的侍妾?”刘麟沉郁的眼底流露出必得的神采。
若说有什么能调动他兴趣的,便是床上功夫了得的娘子,再有已嫁做人妇的,别有一番风味。
而他面前的青年正是秦朗。
秦朗有心攀附晋王,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将一片赤诚捧出来。
倒没想着晋王是另有目的。
“是,她唤做怜香,是我大哥不久前刚纳的妾,”秦朗积极回应,他捕捉到晋王贪婪的神色,猜到原因,暗暗觉得惋惜,可惜怜香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没吃到嘴,就被权势滔天的晋王相中了。
“倒是绝色,”晋王往窗外瞥了眼,唇角一勾,“弱柳扶风,款款生姿,纤条儿嫩笋,捻玉色,惹春娇,唇里蜜倾流……”
说的隐晦情色,秦朗自然听明白了。
脑内想象着将怜香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弄的场景,一时裤内便燥热至极。
“瞧瞧,这身段,这容色,本王还未曾见过,”晋王目光锁定熙攘人群中的俏丽背影。
秦朗顺眼一看,顿了顿,道,“既是王爷喜欢的,微臣自然会尽力送来。”
“君子不夺人所好,”晋王摆摆手,舍不得挪开视线,隔着那么远都能辨出她粉白的颈子,玲珑的身子隔着薄衫子勾引人。
他便恨不得将那小娘子拖到床上一逞雄风。
秦朗顺势道,“如何算是夺人所好,本就是给我大哥冲喜的,一介奴婢而已,弄来给王爷玩弄几次也不是不可。”
晋王闻言,长指点了点桌面,嘴角淫邪的笑愈发的浓盛。
怜香辞别了宋永临,回到府上,将玉佩收好,原本是要还给他,可他走的那般快,根本来不及。
还有弟弟的字帖,她也仔仔细细的收在了箱子里。
刚出门看到在院内晒药材的萧无垢。
怜香勤快的挽着袖子帮忙。
她本就会岐黄之术,做事麻利爽快,一身简单的衣裙在金色夕阳中,多了几分静谧的美好。
萧无垢不言语凛着神色转身离开。
她既想做就让她做。
一连几日,秦昭都未回来,怜香鲜少去前院,但她毕竟是秦昭的侍妾,总该去给秦夫人请安送茶。
严峰担心她会遭到为难,便要作陪。
怜香委婉拒绝。
在府上一日就不能避开秦夫人。
她换上简单的衣裙,脂粉不施,素着洁白的脸。
一点都不像勾人的狐媚子。
秦夫人正在慈念堂礼佛。
听了通传不由冷笑,“倒是胆子大,勾搭我儿子不够,还想到我面前来炫耀不成?”
新来的管事孙嬷嬷是赵嬷嬷的手帕姊妹。
自然与赵嬷嬷一般同仇敌忾,想着好姊妹在庄子上的惨状,便想替她出口气。
“既是硬的不妥,夫人何不端着主母的威严,她个贱婢生来就是伺候大公子的,您便是管教,大公子这般孝顺也不会多说。”
“况沈小姐还是太傅家的千金,身后有着梅贵妃,”
孙嬷嬷低声道。
秦夫人左右思量,既不能明着打骂,只能暗着来。
白日她唤人去带怜香的弟弟,谁知半道冒出个陌生男人。
拼死救下那孩子。
秦夫人料定是怜香的姘头,只等制造个合适的时机,将二人捉奸在床。
还愁解决不了?
她闭门不见。
由孙嬷嬷传话,“香娘子,夫人这些日子身子不适,恐受不得你的请安,香娘子还是回去吧。”
怜香心思软,当即回去亲自调配了些安神养气的汤药熬煮好送到慈念堂。
秦夫人看着那碗冒着腾腾热气的汤,冷声吩咐,“倒了,以后这贱婢送来的东西,不用问过,直接扔了。”
待孙嬷嬷将安神汤倒在痰盂,又听到秦夫人道,“想法子让那男人过来找怜香。”
孙嬷嬷亦是个老猴精,笑着应下。
差了翠儿去那先生的私塾里送了封信。
宋永临看到信,心中狂喜。
他本就相貌清俊,一袭青衫落拓儒雅,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好几遍。
“谢姑娘邀我戌时见面?”
那般迟了,天色又晚,孤男寡女难免会生出璇旎想法。
翠儿点头,“是啊,怜香姐姐说先生是她弟弟的老师,阖该好好谢谢您,便做了不少衣物说要赠您。”
什么衣物都是胡编的。
主要是把两人诓骗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