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娇看着他俊美绝伦的脸,不由委屈,“昭哥哥这话怕是另有别意。”“姜晚莹亲口承认是沈夫人授意,若沈家这般着急,做出这种难登大雅之堂之事,那秦某便香陛下讨一道圣旨,将沈秦两家的婚约作废!”秦昭的话,如平地惊雷。秦夫人气极,“你说什么胡话,姜晚莹是我找来的,与月娇有何干系,你是不是也要向陛下讨一道圣旨,赐我死罪?”“儿子不敢!儿子是为人子,怎会这样待母亲,”秦昭蹙眉,祖父和父亲去时,母亲哭的肝肠寸断,数度晕厥,他在旁照料,便暗暗下定决心好好守护这个家族。
殷红的唇瓣被咬的愈发的红。
秦昭心口似被蛰了一下,微微收缩。
她虽是乡野人家,可皮子嫩,全身上下连着最敏感的地方都嫩的惊人。
喉结干涩的厉害,心口发烫,忽然不可抑制的喘了几口气。
空虚到极致了!
他盯着眼前小女人艳靡的小脸,骨子里窜出麻痒,想把她单薄的衣衫撕碎,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入,听她细碎的呜咽,看身上开满桃绯……
怜香见之,慌忙爬起来,去扶着他,小手搭在他结实的小臂,一半的雪嫩都挤过去。
秦昭神色变了,眼底透出难以捉摸的黑沉。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只怕直接扣着她行乱!
“去唤萧先生,”秦昭吩咐严峰。
严峰转身去找萧无垢。
萧无垢人在东跨院,对外说是新来的先,正在屋内整理书册药材,见严峰着急的样子,便提了药箱赶过去。
一番把脉看诊,萧无垢低声道,“ 小将军身体里并无蛊虫了,恐怕是之前的蛊毒残留了几分,需要每日饮用汤药清理,但此毒迥怪,与血相融,若强行动用真气遏制,只会遭到更强烈的反噬!”
秦昭眉心一折,“先生是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小将军若有需求不要克制,只管遵从天性,才不会损伤元气根本,”萧无垢帮他扎针,寸长的银针刺进几处大穴,秦昭便又呕出一口血。
但比之前颜色要鲜亮些。
他抬眼看了看门外,怜香始终不走,仍旧跪在地上。
空气中凝结着诡异的安谧。
半晌,萧无垢面无表情道,“小将军方才是不是调动真气了?”
秦昭嗯了下。
“那就是了,今日也是在下及时施针,才不会真气逆行,若再有下次,小将军莫要忍着。”萧无垢的意思,身边随时随地都要带着个女人?
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秦昭蹙眉。
“谢姑娘会点医术,若小将军允许,在下可教她一些针灸的窍门,这样也能以防万一。”萧无垢既得了少阁主的吩咐,便要将秦昭的生死大事放在心上。
虽他生性凉薄,但早些年得了老阁主的恩惠,即便赔上这条命也不为过!
秦昭本想将怜香赶出去,现如今看还得缓缓。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秦昭问。
萧无垢斩钉截铁,“没有!除非解了小将军身上残余的蛊毒,不过尚需要些时日,解药还未研制好。”
秦昭的面色说不出的晦暗,笼着一层寒意。
天际日头西移,余晖斑驳洒在廊下。
偏此时前院的丫鬟来传,说是沈小姐来了,请大公子过去一趟。
“好,有劳萧先生,”秦昭留下这句话,坐于木轮,由着侍卫推他去了前院。
此时的沈月娇花容忐忑,一盏茶吃了几口颇觉得苦涩。
秦夫人柔声宽慰她,“这件事与你有何干系都是我做主的,就是如晦敢说半个不字,我都绕不得他。”
沈月娇仗着身份,有恃无恐,可也担心秦昭生怒。
“多谢秦夫人。”
“早晚是一家人,何须这般客气,”秦夫人有心安抚她,自然捡好听话说。
不多时秦昭入了慈念堂。
秦夫人立即差人去传膳,“月娇今晚留在府上用膳,你且先陪一陪她,两个人许久未曾独处,想必有许多悄悄话要说。”
秦昭蹙眉,冷声打断,“昨晚的事,至今未有人与我一句解释,儿子的房内,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的。”
沈月娇看着他俊美绝伦的脸,不由委屈,“昭哥哥这话怕是另有别意。”
“姜晚莹亲口承认是沈夫人授意,若沈家这般着急,做出这种难登大雅之堂之事,那秦某便香陛下讨一道圣旨, 将沈秦两家的婚约作废!”
秦昭的话,如平地惊雷。
秦夫人气极,“你说什么胡话,姜晚莹是我找来的,与月娇有何干系,你是不是也要向陛下讨一道圣旨,赐我死罪?”
“儿子不敢!儿子是为人子,怎会这样待母亲,”秦昭蹙眉,祖父和父亲去时,母亲哭的肝肠寸断,数度晕厥,他在旁照料,便暗暗下定决心好好守护这个家族。
却没想到,如今也是母亲让他为难。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啊!为了个贱婢连生身娘亲都不放在眼里了,你既将那贱婢赶出东跨院,缘何又与她同辆马车?”
“你这样沉迷女色,叫我如何向你死去的祖父祖母和你父亲交代?”说着,已是忍不住红了眼。
秦昭抿了抿唇,将舌尖话咽下去。
秦夫人有意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她借口礼佛,去了内堂,沈月娇便让婢女送上来一只精美匣子,打开后,是用上等的白玉雕刻的一件小型屏风,是塞外草原风景。
另有盒用冰块冷藏的晨露和普洱茶饼。
“昭哥哥,这是我今日采集的露水,竹叶上最干净的,用来煮水泡茶最好,”沈月娇穿着绯色对襟襦裙,腰肢纤细,绯色衬得脸颊如月莹润。
秦昭蹙眉,道,“沈小姐何必如此麻烦。”
“不麻烦的,只要是为昭哥哥,一切都值,”她心里发虚,低头去茶室烹茶,很快将煮好的茶水送来。
时辰一晃而过,天色渐晚,她不得不起身告辞。
拐过长廊,看到秦朗。
他身形本就高挑,穿着天青色长袍,长发高挽,面上含笑,乍一看,竟与秦昭有了八九分相似。
秦朗是故意学着大哥的装束。
如此才能迷惑人心。
但赝品就是赝品,画虎画皮难画骨。
那眼神怎么看都有些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