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叫的是我的名字吧,我心想。抱着一丝期盼,我问:“薄靳怀,我是谁?”男人深邃的眼神在黑暗中仿佛闪耀的晨星,他忽然皱起眉,脸上是前所未见的懊恼和痛苦。我整个人瞬间僵住。果然,他想吻的人不是我。可正当我要再次推开他,薄靳怀的话让我彻底生不出反抗他又开始落下的热吻。“雨沫……雨沫……”我彻底放松了身体。
我在薄靳怀的公寓里住了下来。
在这里,我可以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宋月晴找到。
我感觉我在等待着一个审判。
但是自从我住在这里之后,就几乎看不见薄靳怀。
最开始我以为他是因为我而没有住在这里……但后来我发现,他每天都有回来,却避开了我醒着的时候,只在极晚的时候出现……因此我基本见不到他,只能从他留下的一些痕迹中猜测他回来过。
直到,两周后的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大雨倾盆。
硕大的雨滴像冰雹一样砸在窗户上,劈啪作响,扰得人心烦意乱,又无端升起一种紧张的感觉,似乎即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我不喜欢这种漆黑孤独的感觉,因此裹着毛毯,窝在沙发上,放着电视当背景音乐,听着雨声发呆。
突然,大门被砰砰敲响。
是谁?
应该不会是薄靳怀,他有家里的钥匙,如果回来,不需要敲门。
我有些害怕,调大了电视声音,想要吓退来人。
可是敲门声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见我迟迟不开门,敲门的频率反而越来越高,越来越大声。
我怕惊扰到周围的邻居,只好拿起酒架上的酒瓶当防身的武器,慢慢打开了门。
一开门,风声就呼啸着灌进来,带来一种阴雨天特有的湿冷。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浑身湿透,黑色的西装浸染如墨,雨水从他各个衣口滴落,十足的颓唐。
“靳怀?”
低着头的男人因为突然打开的大门趔趄了一下,我赶忙伸手扶住。
嘶,好烫!还有浑身的酒气!
这是喝了多少酒?
我想探一下他的体温,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让我几乎只能撑着墙才能勉强不倒下。
于是我只能努力侧着头,用额头去够他的额头。
是明显高热的触感。
他发烧了。
我扶着他,问:“你发烧了,还能走吗?我现在扶你去休息。”
男人没有反应,只是不断有炙热的鼻息喷在我颈侧。
我以为他烧昏过去了,于是努力撑着想要把他拖扶到床上。
可是就当我好不容易找到出力点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一个使劲,狠狠把我压在墙上。
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前方是滚烫的胸膛,我有些懵:“你醒着?”
“雨沫……雨沫……”薄靳怀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是回忆中的低沉和深情。
我已经有很久没听到薄靳怀这么叫我了,还是在我耳边那般柔情的叫,那一侧的身体立马就软了一半。
他怎么会把自己喝成这样,如果明天清醒想起宋月晴……
想到宋月晴,我那半边的酥软立刻消失。
只要宋月晴还在,我们之间就永远没有可能。
我立马冷静了下来,想要把他推开。
但是感受到反抗,薄靳怀反射性地把我双手反扣压在头顶。
我试着挣了一下,立马受到更加强有力的压制。
“薄靳怀,你放开我!呜……”
火热的吻在我脸上点燃,男人滚烫的唇不停地落在我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一路往下,舔吻着我的唇,勾着我的舌尖。
复而猛地吸.吮,似乎想要把我吞吃入腹。
我被他弄得浑身发烫酸软,几乎要撑不住从墙上滑落,被他结实的大腿抵住。
直到把我的唇折磨得红肿发痛,他才微微起身放开了我。
我以为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可没想到他又只是缓了口气,又接着吻下来,甚至比刚刚还要火烈。
他的热情也感染了我。
他刚刚叫的是我的名字吧,我心想。
抱着一丝期盼,我问:“薄靳怀,我是谁?”
男人深邃的眼神在黑暗中仿佛闪耀的晨星,他忽然皱起眉,脸上是前所未见的懊恼和痛苦。
我整个人瞬间僵住。
果然,他想吻的人不是我。
可正当我要再次推开他,薄靳怀的话让我彻底生不出反抗他又开始落下的热吻。
“雨沫……雨沫……”
我彻底放松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