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我问:“为什么会突然出血?”医生之前说过我的恢复情况虽然慢,但是正在好转。最近也没有什么异常发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大出血。威尔斯眼中有些不忍,撇开头:“雨沫,听我的,别问了,好好休养,你出事有我一部分责任,我答应你……等你身体恢复之后,我就送你离开,保证宋月晴找不到你。”我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是,薄靳怀,是不是?”只有薄靳怀和宋月晴不想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只有薄靳怀有这样的手段,能够避开威尔斯的人,对我动手脚。
我早该知道,如果薄靳怀能找到我在这家医院,那安排人进医院里偷偷流掉我的孩子,也易如反掌。
这一天,我正如常吃完早饭做走动。
突然下腹一热,呼啦啦的流血,似乎还有粘稠发硬的血块从我两腿之间淌下。
我看着眼前鲜红的一片,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怔怔地看着。
刚好有护士进来,铁制的托盘哐当一下摔在地上,“快来人啊,孕妇流产了!”
本来身子骨就还没完全恢复,现在又一下子流了那么多血,我在医护人员的包围中再次昏了过去。
等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明明是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病房,宽敞的房间,明媚的光线,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一个精致的雕花玻璃瓶,里面插着新鲜带着露珠的向日葵,看起来温暖而美好。
可我就是能感觉到这个病房里的空气变了。
似乎失去了生气。
所有的鲜艳都不过是为了悼念。
我麻木地睁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雨沫……”威尔斯见我醒来,连忙走了过来,喊着我的名字。
“孩子,是不是走了。”
我平静地问出这句话。
原来当人痛到极致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空的。
威尔斯握住我搭在被子上的手:“雨沫,你要挺住……”
没有正面回答,可这种时候,这种回答已经证明了一切。
我终究还是没有保住我的宝宝。
维系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碎了。
从今往后,我又是一个人。
孤苦伶仃,半生漂泊。
慢慢闭上眼睛,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
良久,我问:“为什么会突然出血?”
医生之前说过我的恢复情况虽然慢,但是正在好转。
最近也没有什么异常发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大出血。
威尔斯眼中有些不忍,撇开头:“雨沫,听我的,别问了,好好休养,你出事有我一部分责任,我答应你……等你身体恢复之后,我就送你离开,保证宋月晴找不到你。”
我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是,薄靳怀,是不是?”
只有薄靳怀和宋月晴不想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只有薄靳怀有这样的手段,能够避开威尔斯的人,对我动手脚。
也只有薄靳怀,在不久之前威胁过我,要我流掉这个孩子。
威尔斯见我已经猜到了,也不再隐瞒,满含歉意道:“是他。我没想到他居然买通了配药的护士,把安胎的中药换成了大剂量的通气血药物,加上你胎位本来就不稳,于是就滑胎流产了……”
从威尔斯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复,我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外界的声音。
宝宝,你等我,妈妈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