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月晴,我刚才突然想起公司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这句话让宋月晴心中的嫉恨和怒火更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薄靳怀是因为宋雨沫才失态的,男人心虚的时候就会用公事来哄人。但她不能发飙。她不能像宋雨沫那个傻子,她是知道进退的女人,要懂得按着男人给的台阶下。尽管内心气得要爆炸,宋月晴还是挂上善解人意的笑容,揽上他的臂弯,体贴道:“公事要紧,我理解的。”薄靳怀微楞,眼神有些飘远。宋月晴很好,很体贴,但除了美貌和知性以外,并没有当初那样让他心动的感觉。
薄靳怀从医院里出来,怒气腾升,宛如一尊煞神,所有路过的人都察觉到他的气场,纷纷低头躲远。
宋月晴在后面喊了他好几句都没得到回应,气得直接留在原地赌气,想等着薄靳怀回来找她。
可半天见薄靳怀一点都没发现她的异状,又不甘心地小跑追上去。
直到宋月晴扯住薄靳怀的衣袖,薄靳怀才清醒过来。
“抱歉月晴,我刚才突然想起公司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这句话让宋月晴心中的嫉恨和怒火更甚。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薄靳怀是因为宋雨沫才失态的,男人心虚的时候就会用公事来哄人。
但她不能发飙。
她不能像宋雨沫那个傻子,她是知道进退的女人,要懂得按着男人给的台阶下。
尽管内心气得要爆炸,宋月晴还是挂上善解人意的笑容,揽上他的臂弯,体贴道:“公事要紧,我理解的。”
薄靳怀微楞,眼神有些飘远。
宋月晴很好,很体贴,但除了美貌和知性以外,并没有当初那样让他心动的感觉。
相反那个女人,同样是体贴他工作忙,却会直白的撒娇,让他有心疼想补偿的念头。
赶完工作回到家之后,还能看到在客厅沙发上,开着电视,披着驼色毛毯,手里还握着遥控器,却困到一点一点打着瞌睡,然后等着他回来的人。
为什么偏偏不是她。
为什么偏偏又是她。
复杂而澎湃的感情在薄靳怀脑海里翻滚,纠扯。
他将手臂抽出,避开宋月晴的眼神:“我先送你回家吧。”
说是回家,可那套别墅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住着。
宋月晴暗中咬了咬牙,追问道:“对了靳怀哥,既然妹妹和威尔斯在一起了,我们是不是尽早让她把孩子流掉比较好……不然我担心威尔斯会利用这个孩子来威胁你。”
薄靳怀握在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是啊,宋雨沫找谁不好,为何偏偏找上威尔斯。
他是莫里亚蒂集团最有可能继承董事长之位的接班人,此次被调来海城,据悉是他最后一关历练。
只要他能在半年后海城举办的华国最大海底隧道竞标案中中标,那他父亲就会宣告退位,正式将董事长之位传给他。
这次竞标中,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他。
威尔斯,来者不善。
宋雨沫这颗棋子,也不知道他是多早之前步下的。
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棋子。
“我会想办法的。”
容他再想想,再想想……
宋月晴以为薄靳怀这是答应了一定会派人让宋雨沫流产,于是安下心来,没再开口。
不是她不想自己亲自动手,而是威尔斯身边的保镖真的如铜墙铁壁一样,没有漏洞,她一点都没法靠近宋雨沫。
这次如果不是靠着薄靳怀,她甚至都没法接近宋雨沫所在病房的这一层楼。
既然项链一时半会没办法从宋雨沫这里拿回来,那就必须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不然……
车里的两个人各怀心思,明明距离很近,可心却离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