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吗?”霍靳深冷厉声音像是寒风刮得人起鸡皮疙瘩。光头气势也小了些,转移了话题:“钱呢?”霍靳深将一张银行卡丢了过去:“里面有五十万,没密码。”见他给钱这么大方,光头倒也爽快,大掌拍了拍张父满是淤青的脸:“有了钱再来赌两把。”说完,带着人离开了。张父这才褪去瑟缩,一瘸一拐地走到霍靳深面前:“靳深啊,谢谢你了,你比张婉初那死丫头孝顺多了。”看着他几乎谄媚的笑容,霍靳深脸色却很是难看:“我给张婉初那五十万的抚养费,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霍靳深愣住:“什么?”
张父没回答,只是痛呼了一声:“别打别打,我女婿有钱,他有钱!”
类似争抢声后,一道粗狂陌生的声音传出:“张明远输了我五十万,你既然是他女婿,那这钱就由你来还,要不然我就卸了他的胳膊和腿。”
男人说话间,还能听见张父哭天喊地的求饶和救命声。
丢下地址后,男人便挂断了电话。
霍靳深紧拧的眉头几乎打成了个结。
他知道张父好赌,但没想到会欠那么多钱。
犹豫了片刻,霍靳深还是看在张婉初的面子上决定去趟。
没想到路过霍明枫的办公室时,见霍明枫还没走便看了一眼。
霍明枫一手拿着杯水,一手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像是在吃药。
霍靳深也没有多想,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刚进电梯,霍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靳深,张婉初醒了!”
听见霍母喜极而泣的声音,霍靳深一怔,“我马上就过去”差点脱口而出。
想到刚刚张父的电话,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冲动:“妈,我处理事情就过去。”
希尔顿酒店,地下停车场。
霍靳深赶到时,只见张父鼻青脸肿地被几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围着,看他来了后,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喊着:“靳深!”
为首的光头上下打量着霍靳深:“没想到张明远还有你这么周正的女婿,看来他女儿长得也不差,要不然谁会要这么个废物亲家。”
一个瘦高个踢了张明远一脚:“哪天把你女儿叫来让我们看看。”
“说够了吗?”
霍靳深冷厉声音像是寒风刮得人起鸡皮疙瘩。
光头气势也小了些,转移了话题:“钱呢?”
霍靳深将一张银行卡丢了过去:“里面有五十万,没密码。”
见他给钱这么大方,光头倒也爽快,大掌拍了拍张父满是淤青的脸:“有了钱再来赌两把。”
说完,带着人离开了。
张父这才褪去瑟缩,一瘸一拐地走到霍靳深面前:“靳深啊,谢谢你了,你比张婉初那死丫头孝顺多了。”
看着他几乎谄媚的笑容,霍靳深脸色却很是难看:“我给张婉初那五十万的抚养费,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闻言,张父笑容一僵,支支吾吾起来:“一时失手……”
“失手?赌了整整一百万叫失手?”
霍靳深冷笑,突然明白了张婉初的无奈。
张父就像个无底洞,无论给他多少钱都填不满。
看霍靳深有要教训自己的意思,张父嘴角一垂,挤出几滴眼泪来:“张婉初跟我断绝了关系,你要再不帮我一把,我真活不下去了。”
霍靳深却没有丝毫同情,也许张婉初早就对这个父亲失望透顶了。
他又拿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这是张二十万的支票。”
张父眼神一亮,连忙接过,还没来得及道谢,只听霍靳深又说:“你收下这笔钱就不许再找我和张婉初,她既然跟你断绝了关系,以后就是我们霍家的人,你要是不想死的时候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就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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