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擦着泪水,一脸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儿子。”两人去了重症监护室,张婉初还没醒。唯一能让霍靳深感到安心的只有心电仪中起伏的绿线。至少她还活着……霍母不顾霍靳深的劝阻,执意要留在医院。“要是张婉初的妈还在世,看见她这模样该多心疼。”她沉叹一声,无力地摇了摇头。霍靳深说不出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病房中的人。张婉初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了半个月才转到普通病房,期间被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好在情况还是稳定了,霍靳深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我马上回去。”霍靳深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他站起身,像抚摸霍家乐的头一般摸了摸墓碑:“爸爸走了,明天再来看家乐。”
说完,霍靳深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去。
琴湾别墅。
霍母站在别墅废墟前,原本回来看孙子的心已经慌得快要跳出来了。
一辆宾利车驶来停下,见霍靳深下了车,她立刻走了过去:“张婉初和家乐呢?”
霍靳深沉默了瞬后哑声道:“张婉初在医院,家乐……没了。”
闻言,霍母一怔:“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霍靳深抿着唇,只觉心跳都带着刺痛感。
“你说话啊!”霍母急的声音都大了些。
霍靳深这才扯开嘴角:“家乐出了车祸,没抢救过来。”
听到这话,霍母瞳孔一缩,恍觉天都塌了下来。
她身体一软,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妈!”
霍靳深忙接住霍母,将她送去了医院。
等霍母醒来后,得知两人已经离婚,而霍家乐是真的死了,张婉初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几乎哭成了泪人。
她一边哭一边推搡着霍靳深:“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既然结了婚就好好对张婉初,你把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
霍靳深没有说话,心里却因为霍母的话掀起了层层波澜。
从一开始,他们这场婚姻只是基于“负责”。
回想这几年,自己的确没有做好一个丈夫。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不单单只是自责自己的不负责,还有种说不出的害怕。
害怕张婉初跟着霍家乐去了……
霍靳深攥紧了手,声音嘶哑:“以后我会好好对她的。”
霍母擦着泪水,一脸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儿子。”
两人去了重症监护室,张婉初还没醒。
唯一能让霍靳深感到安心的只有心电仪中起伏的绿线。
至少她还活着……
霍母不顾霍靳深的劝阻,执意要留在医院。
“要是张婉初的妈还在世,看见她这模样该多心疼。”
她沉叹一声,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靳深说不出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病房中的人。
张婉初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了半个月才转到普通病房,期间被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
好在情况还是稳定了,霍靳深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这段时间向云霜时不时来找他,有点故意讨好他的意思。
霍靳深也知道杨毅一定是把自己嘱咐他的事告诉了向云霜。
“靳深,辰北新开了一家西餐厅,等你下了班咱们一起去吧?”
向云霜甜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霍靳深语气冷淡:“今天我要加班,你自己去吧。”
说完,也不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看了眼外面渐暗的天色,想着一会儿就去医院。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霍靳深以为是向云霜,并没有接。
然而一连响了好几次,他才拿起一看,是个未知号码。
他皱起眉按下接听键:“喂?”
张父的声音慌张而带着哭腔的声音钻进他的耳内。
“靳深,靳深……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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