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坚硬的触觉像是把刀子刺进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望着碑上霍家乐可爱稚嫩的笑容,霍靳深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家乐,爸爸来了……”也许是周遭过于安静,又或许是再也无法掩饰愧疚,他神情渐渐颓然。“对不起,爸爸没有……保护好妈妈。”甚至连你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霍靳深低下头,堆积在心中的疼痛找不到一点出口。他甚至连再看霍家乐的脸理整家獨費付βγ的勇气都没有……天慢慢暗了下来,霍靳深就这么靠着霍家乐的墓碑,呆呆地看着远方。
霍靳深在医院坐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杨毅才打来电话。
他看了眼时间,九点有高层会议,他不能不去。
霍靳深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后朝给张婉初换药的护士道:“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刻联系我。”
护士点点头答应了。
他望向还在昏迷的张婉初,不放心地转身离去。
回到公司后,霍靳深去办公室换了身衣服,再出来时又是那个气势摄人的霍总。
只是秘书小李却看出了他比往日多了分心不在焉。
她犹豫了一下才道:“霍总,霍明枫总经理刚刚来电话,说会议不参加了。”
闻言,霍靳深皱了皱眉:“知道了。”
这么多年,这是霍明枫头一次不参与高层会议。
联想昨晚在医院碰上他,难他病了?
可看他那模样也不像是生病,难不成是去看张婉初?
想到这儿,霍靳深脚步一顿,脸阴沉的吓了小李一跳。
看着老板的脸色像是过山车一样变来变去,她大气都不敢喘。
半晌,霍靳深忽然说:“去帮我买奥特曼的玩具和一束百合,直接放在我车里。”
小李愣了愣:“是……”
医院。
霍明枫望着病房里昏迷不醒的张婉初,复杂一笑:“我想活下去,你反倒想死。”
然而想到那天张婉初从墓园出来后的眼神,他又明白了。
对张婉初来说,霍家乐就是她的全部。
再刚强的母亲又怎么承受的了丧子之痛。
霍明枫眸光微眯,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大学时候的张婉初。
大概从她和霍靳深结婚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发自内心的笑了。
感觉到那种死灰复燃的心绪后,霍明枫立刻转移目光,转身一步步离开。
被员工暗地里叫工作狂的霍靳深破天荒的提早下了班。
他上了车后,见后座放着奥特曼的玩具,眼底掠过丝痛色。
宾利车一路朝辰南开去,最后停在了墓园。
霍靳深抱着花和玩具,慢慢地走到霍家乐墓前。
他将东西轻轻放在地上,抬手抚摸墓碑。
冰冷坚硬的触觉像是把刀子刺进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望着碑上霍家乐可爱稚嫩的笑容,霍靳深终于忍不住红了眼。
“家乐,爸爸来了……”
也许是周遭过于安静,又或许是再也无法掩饰愧疚,他神情渐渐颓然。
“对不起,爸爸没有……保护好妈妈。”
甚至连你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霍靳深低下头,堆积在心中的疼痛找不到一点出口。
他甚至连再看霍家乐的脸理整家獨費付βγ
的勇气都没有……
天慢慢暗了下来,霍靳深就这么靠着霍家乐的墓碑,呆呆地看着远方。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他一看,是霍母。
霍靳深犹豫了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
“妈。”
霍母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靳深你在哪儿?家里怎么被烧成这样了?张婉初和家乐呢?”
听见这话,他就是知道霍母回国了。
霍家乐不在了的事她还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没有得到霍靳深的回应,霍母语速又快了几分:“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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