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宁被彻底关在倚春阁,就连锦春都被调走,就连王府的管家权也被萧容承交给了苏沫。她坐在廊下,定定看着沈府的方向。这几日,她都是这般等着萧容承来。可惜男人一步都没踏进她的院中,沈府也彻底没了消息。忽的,许久不见的锦春声音骤然响起。“王……王妃!”沈知宁一怔,抬头就见浑身是伤的锦春闯进倚春阁。她忙起身:“锦春?你不是被调去书房伺候,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锦春嘴角还有血迹,强撑着将一把钥匙塞进沈知宁手中。
书房内。
萧容承冷沉着脸推开房门,就见苏沫正站在房中。
他眸光一瞬冷下:“你来做什么?”
苏沫惊慌转身,很快朝萧容承扬起一个笑。
她抚上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撒着娇:“王爷,妾身马上就要生产了,您究竟什么时候抬妾身为平妻啊?”
闻言,萧容承神色骤变。
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当初要不是你给本王下药,又怎会怀上本王的孩子?”
“在本王的正妻沈知宁没有答应之前,进门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苏沫面容一瞬惨白。
她没想到萧容承会这样说,强撑着脸上的笑:“可是王爷,难道你想让妾身的孩子成为人人唾弃的私生子吗?”
萧容承眉头紧拧:“那也是你自作自受!”
撂下这句话,他甩袖离去。
“王爷!”
苏沫看着他决绝的背影,不甘地追了两步。
她攥紧手,脑中全是萧容承刚才说过的话,面容被恨意扭曲。
“沈知宁,你给我等着!只要你死,我就会是景阳府唯一的女主人!”
另一边。
沈知宁被彻底关在倚春阁,就连锦春都被调走,就连王府的管家权也被萧容承交给了苏沫。
她坐在廊下,定定看着沈府的方向。
这几日,她都是这般等着萧容承来。
可惜男人一步都没踏进她的院中,沈府也彻底没了消息。
忽的,许久不见的锦春声音骤然响起。
“王……王妃!”
沈知宁一怔,抬头就见浑身是伤的锦春闯进倚春阁。
她忙起身:“锦春?你不是被调去书房伺候,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锦春嘴角还有血迹,强撑着将一把钥匙塞进沈知宁手中。
“来不及说这么多了,皇上下令,今日午时在城门口,将沈府众人斩首示众!就连小少爷沈祁安也不放过!”
“这是奴婢偷来的后门钥匙,王妃,你快去看最后一眼吧!”
‘轰’的一声,沈知宁脑中一片空白。
她往后踉跄两步,口中喃喃:“不,这不可能……”
萧容承明明答应过她,至少会保住沈祁安,沈家最后的血脉。
手心的钥匙传来灼人的温度。
沈知宁深吸一口寒气,跌跌撞撞从后门离开,直奔西城门而去。
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
寒风刮的沈知宁脸颊疼痛,胸腔里撕裂的疼痛不绝。
但她一步都不敢停下,只想着跑快点,再快一点……
很快,就到西城门。
西城门已经围着许多百姓,刑场上沈家人已经被压上了断头台。
萧容承坐在监斩官的位置上,看着沈家老小,眼底闪过一丝愧意和不忍。
但,皇命难违。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斩立决的木牌掷到地上。
“沈家通敌叛国,罪证确凿,当斩,行刑!”
沈知宁踉跄着赶到,耳中便只听见这句话。
她瞳孔骤然一缩,就见魁梧的刽子手高高扬起巨大的刀斧,刀刃银光狠狠刺痛神知宁的双眼。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