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阁内。沈知宁刚一进门,就见她的嫂嫂跪在地上,怀中紧抱着五岁的侄子。“沈家满门忠烈,断不会教孩子在苏小姐的安胎药中放红花,今日来王府也是为了庆贺王妃生辰,不小心才错入了苏小姐的院子!”而他们面前,苏沫一脸讥讽。只在萧容承进门的那瞬间,她又变回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您终于回来了。”苏沫声音哽塞:“王府内只有王妃懂医术,也只有她院子里有红花。”“若不是她允许,沈小少爷怎会做出这种事!”
说完,萧容承大步离去。
沈知宁看着他背影,咳得撕心裂肺。
直至一月初七,沈知宁的生辰。
倚春阁一如既往地冷清,反倒是苏沫派人来送了生辰礼,被锦春拦了回去。
沈知宁守着一桌精致的菜肴,望着门外:“锦春,你说王爷今日会来吗?”
她仍记得新婚夜,萧容承抱着她许诺:“以后不论本王身在何处,都不会错过宁宁每一场生辰。”
只可惜说完后不久,他就领命出征。
锦春目露不忍:“王妃……”
沈知宁垂眸掩住眼底失望,吩咐下人:“看来王爷当真忘了,你们都撤下吧。”
说完,她便撑着桌子想回房歇息。
“砰!”
忽的一声巨响在身后响起。
沈知宁转身,就见萧容承阴沉着一张俊容走进。
她一怔,喃喃道:“王爷,你来了……”
话音未落,萧容承就用力拽起她的手腕。
男人黑眸中燃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道:“沈知宁,沫儿送你生辰礼你不要就算了,竟敢唆使你的侄子给苏沫下毒,残害她腹中孩儿!”
沈知宁脑中一瞬空白,不知萧容承在说些什么。
萧容承也懒得和她解释,拽着她大步往苏沫的院子走去。
玉清阁内。
沈知宁刚一进门,就见她的嫂嫂跪在地上,怀中紧抱着五岁的侄子。
“沈家满门忠烈,断不会教孩子在苏小姐的安胎药中放红花,今日来王府也是为了庆贺王妃生辰,不小心才错入了苏小姐的院子!”
而他们面前,苏沫一脸讥讽。
只在萧容承进门的那瞬间,她又变回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
苏沫声音哽塞:“王府内只有王妃懂医术,也只有她院子里有红花。”
“若不是她允许,沈小少爷怎会做出这种事!”
听到这些话,沈知宁一瞬如坠冰窟。
她忙看向萧容承:“王爷,沈家绝不会做这种残害子嗣的事,还请您明查!”
嫂侄听见她的声音,紧忙转过头来。
“宁宁……”
而没等嫂嫂说完,就被萧容承打断。
“事情已经明了,来人,将这残害胎儿的孽子拉出去,打断他的双手!”
此话一出,沈知宁脸色煞白.
她强撑着残破的身子冲上前去,护住沈祁安:“王爷,为何你只肯听苏沫一面之词,如若您将祁安的双手打断,日后沈家将再无可以拿剑的人!”
院内一瞬安静。
苏沫可怜兮兮的依在萧容承怀里:“沈府位高权重,我不过一个贱民,可王爷,我腹中的孩儿是无辜的啊。”
话落,萧容承脸色骤然阴沉。
他黑眸紧盯着沈知宁:“你身为景阳王妃,却要当着王府众人的面包庇一个罪人吗?”
罪人?
这个词深深刺痛沈知宁的心,喉间涌上腥甜被她强行压下。
她强压着胸腔的疼痛,看向萧容承,一字一顿:“王爷,您口中罪人的父亲刚刚为国战死,您现在就要除掉他唯一的血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