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颜甩笔狂摸肚子:“不行,估计傍晚炫的那个冰淇淋有问题,肚子里一直在滩水。”“软软,”祁颜握住姜软的细腕,“先不陪你了,你再写会儿,写够一百张,我们就回去。我……我先去窜会儿,马上回来。”还没等姜软说“好”,祁颜就从包里抽出纸,跳下高脚凳直冲厕所。姜软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视线转移又落回了自己笔下的字。和图片里霍庭洲的字相差甚大,尽管她和祁颜都有几分美术功底,但依葫芦画瓢也画不出字迹上的半分遒劲。
“卧槽,”祁颜猛一声的吐槽,“软软,你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那啥,”祁颜微举了下手,“同志们,这底有点难兜,你们也知道霍神百八十年没签过名了!”
老板娘手捂唇笑出声来:“懂,我三十多了,也就初追星那会儿得来的一张。确实有些为难了,要不,这局就算了?”
“不行,”有人持反对意见,“那不是对前面掏出物品的人不公平!老板娘你有钱豁达,但游戏规则不能变!”
“那怎么个办法?颜子那朋友又不追星,哪来的替代?”
姜软听提到自己,不免低下了头。
祁颜抱不平:“诶,都是同学,别太过分!”
“要不,让姜软自个儿模仿个,写得相像,这局就算是过了。自己写,也算是一种大冒险了。”
“那也得像!”
“姜软,”有人喊她,“模仿字迹而已,总对你不难吧,别说大家没照顾你哦,老板娘估计你怎么写都不计较,但写完我们可是要当评委的!”
祁颜脸色有点难看,说话这人是前几局输的有些惨的谢晓萱,这下抓到姜软这颗软柿子,话里话外都在宣泄。
“行了,谢晓萱,心眼别这么小。”
但也知愿赌服输是常理,她开口道:“软软不追星,我教教她,一会儿写个一百张让你们选,这总可以了吧!”
“里头估计没笔,我带她去前台要一支。”
祁颜拉着姜软出去,走到包厢门口,停下脚步,特意转过头来仔细端详了她一番:“没哭吧!”
“对不起,”她比姜软还要高上几公分,摸了摸姜软的脑袋,满脸歉意,“真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早知道就不硬拉你过来玩了。”
祁颜是一直了解姜软性子的,所以知道这个小女孩人如其名,软软的,好欺负得很,自打交好后,心里就打定要保护好她。
这会儿因自己的原因让她受委屈,别提多内疚了。
“祁颜,没事的。”姜软安慰她,“不就是模仿个签名嘛,你别太担心我。”
“我这性子自打进大学,就在慢慢改。只是怕生,容易紧张而已,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祁颜“哦”了一声,只是对她性子有改存在疑惑:“你这改得了?”
姜软叹气:“别看不起我,慢慢tຊ来呗!”
祁颜又“哦”了一声:“没事就好,带你去拿笔,我签名照没有,但网图存了好多张,跟你一起写,就不信写不出过关的!”
“……”姜软嘴角抽搐。
半个小时后,
祁颜甩笔狂摸肚子:“不行,估计傍晚炫的那个冰淇淋有问题,肚子里一直在滩水。”
“软软,”祁颜握住姜软的细腕,“先不陪你了,你再写会儿,写够一百张,我们就回去。我……我先去窜会儿,马上回来。”
还没等姜软说“好”,祁颜就从包里抽出纸,跳下高脚凳直冲厕所。
姜软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视线转移又落回了自己笔下的字。
和图片里霍庭洲的字相差甚大,尽管她和祁颜都有几分美术功底,但依葫芦画瓢也画不出字迹上的半分遒劲。
一笔一画都尽显矜度和沧野,力道有深有浅。
这是极有笔锋的字,字迹本人应是从小淬炼,自带风格。就算仅三个字,也是她们一时半会儿都模仿不出来的。
祁颜跟她说,就写一百张。
可模仿着写,又岂是那么轻易能写完的!
姜软握笔坐在前台继续描画了大概十多分钟,祁颜才迈着虚浮的脚步从洗手间出来。
还没等她过来,突兀的,姜软手机黑屏,开始发出振动。
下一秒亮起时,她眼眸瞪大,看着屏幕上‘霍庭洲’这三个大字。
猛地,心下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