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宋楚歌抬起了眼眸,看着眼前人的俊脸,柔声道:“阿瑄,你与苏慕狮当真是不同的。”“这是自然。”苏瑾瑄笑了笑,“我虽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却是从来都说不到一处去。”苏瑾瑄轻轻抚过宋楚歌的脸庞,看着她头上戴着的凤冠与凤钗,满眼笑意:“这是我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我的阿歌真好看。”宋楚歌笑了笑:“阿瑄,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你,在我记忆中我们似乎相交甚少,你是从何时开始在意我的?”苏瑾瑄一脸神秘:“总归是比你想的还要更早。”
宋楚歌也轻轻回抱住了苏瑾瑄,在他的怀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不知何时,少年的肩膀已经足够宽阔,而他的后背也足矣为她遮风挡雨,他说出的话语是那么的让人心安。
从前,哪怕是在宋楚歌觉得苏慕狮最爱自己的日子里,他说的话从来都是:
“阿歌,你可愿为我开疆扩土?”
“阿歌,你可愿为我出征,平定北疆?”
“阿歌,我需要你的助力,朝堂之上我只信你。”
只有苏瑾瑄会对她说:“阿歌,我喜欢看你穿女装的样子。”
“我不需要你为我执剑,我只希望你能像寻常女郎那般活得恣意潇洒。”
“阿歌,我会站在你的身后。”
……
想着,宋楚歌抬起了眼眸,看着眼前人的俊脸,柔声道:“阿瑄,你与苏慕狮当真是不同的。”
“这是自然。”苏瑾瑄笑了笑,“我虽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却是从来都说不到一处去。”
苏瑾瑄轻轻抚过宋楚歌的脸庞,看着她头上戴着的凤冠与凤钗,满眼笑意:“这是我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我的阿歌真好看。”
宋楚歌笑了笑:“阿瑄,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你,在我记忆中我们似乎相交甚少,你是从何时开始在意我的?”
苏瑾瑄一脸神秘:“总归是比你想的还要更早。”
宋楚歌沉吟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事?”
苏瑾瑄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无奈道:“我早说过,你的记性真的很差。”
宋楚歌的眼眸黯了黯:“确实,我看人的眼光也差。”
“那倒未必。”苏瑾瑄指了指自己,“终归你是嫁给了我这么好的郎君,说明你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闻言,宋楚歌的眼里也带了些笑意:“瑄王殿下所言甚是。”
“知道就好。”苏瑾瑄说,“时候不早了,你戴着这些凤冠金钗的也累了吧,我替你卸下吧。”
宋楚歌柔声应下:“好。”
她坐在了梳妆镜前,看着身后的苏瑾瑄仔细地替她卸着钗环,不止是苏瑾瑄,这同样也是宋楚歌不敢想象的画面。
虽说两人现在只是假意成婚,但宋楚歌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种两人就像是寻常的夫妻一般的感觉,好像他们已经成亲了许久一样。
若不是自己身上还背负着仇恨没有放下,就这样与苏瑾瑄生活下去也不错。
苏瑾瑄的动作极尽温柔,还不忘替她理了理秀发:“好了。”
说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了被褥铺在了地上:“往后我就睡在这里,你睡在床上。”
宋楚歌忙说:“这怎么行,你可是瑄王,还是我睡地上吧。”
当她回过身时,发现苏瑾瑄已经在地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宋楚歌心中一暖,轻声说了一句:“好梦。”
……
翌日,东宫。
苏慕狮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近侍端来了一碗醒酒汤给他:“殿下,喝碗醒酒汤吧。”
苏慕狮喝了一碗热汤,才觉得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后又歇下了。
过了一会儿,沈乐嫣便来了,她刚走进殿内,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沈乐嫣问一旁的侍从:“殿下昨日不是去参加瑄王的婚宴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也不知道劝劝吗?”
近侍回道:“还请太子妃恕罪,属下是在劝不住,是……”
沈乐嫣皱了皱眉:“难不成是瑄王一直在灌殿下喝酒吗?”
近侍一脸为难:“倒不是瑄王殿下,是瑄王妃给殿下灌了一整壶的九酝春。”
沈乐嫣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瑄王妃?她到底是谁,与太子又有何干系?”
“说起来太子妃您也认识。”近侍说,“瑄王妃便是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