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瑄看见宋楚歌便站起身,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阿歌,还好吗?”皇后见状说:“瑄王当真是疼爱瑄王妃,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不见便开始担心,难不成还怕本宫吃了她吗?”“那可不是。”苏瑾瑄对皇后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就是当着她的面也依旧毫不客气,“皇后自己应当是有儿媳的,以后就无需找本王的王妃说话了。”显而易见,这也不是苏瑾瑄第一次这么嚣张地在她面前这么说话。皇后依旧保持着好的涵养:“瑄王当真是会说笑,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还是先入座吧。”
闻言,皇后来了些兴致:“还有这段往事吗?”
宋楚歌面色如常,语气淡然:“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不值一提。只是臣没想到,皇后娘娘统领后宫,在您的眼皮子底下竟有这么多敢妄议主子是非的奴婢。”
沈乐嫣当即喝道:“退下,本宫与母后、瑄王妃说话,岂有你这个奴婢插嘴的地方,掌嘴!”
那婢子只能领罚。
宋楚歌向皇后行了一个礼:“若皇后没有其他事,就请准许臣先行告退。”
皇后说:“叫你来本就是想好好看看你,这宴会应当也快开席了,便一同前去吧。”
“是。”
几人回到宴席后。
苏瑾瑄看见宋楚歌便站起身,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阿歌,还好吗?”
皇后见状说:“瑄王当真是疼爱瑄王妃,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不见便开始担心,难不成还怕本宫吃了她吗?”
“那可不是。”苏瑾瑄对皇后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就是当着她的面也依旧毫不客气,“皇后自己应当是有儿媳的,以后就无需找本王的王妃说话了。”
显而易见,这也不是苏瑾瑄第一次这么嚣张地在她面前这么说话。
皇后依旧保持着好的涵养:“瑄王当真是会说笑,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还是先入座吧。”
她话音未落,苏瑾瑄就已经牵着宋楚歌离开了。
回到座位上,宋楚歌问:“你不问问我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苏瑾瑄拿起了一杯酒,笑了笑:“阿歌在后花园大杀四方,我当敬你一杯才是。”
宋楚歌接过酒,瞥他一眼:“你派人跟着我了?”
苏瑾瑄说:“是我多此一举了,阿歌自是最厉害的。”
“那是当然。”宋楚歌浅尝了一口酒,评价道,“这酒没你酿得梨花醉好喝。”
苏瑾瑄笑道:“等回去了,我再给你开一坛子前年酿的梨花醉。”
“好。”
这时,李公公的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太子殿下到!”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恭迎皇上,太子殿下。”
待两人入座后,皇上挥了挥手:“众爱卿平身,朕这些日子身体不适,许是因瑄王大婚,冲了戏,今日倒是觉得精神了一些,此次乃是宴会不比朝堂,诸位就不必多礼了。”
“谢皇上。”
一旁的苏慕狮向皇上拱了拱手:“值此宴会,良辰美景,往日里都只是看些歌舞,想必父皇母后还有诸位大臣都已经看腻了,不如今日看点新鲜的如何?”
皇后点了点头:“不知太子有何建议?”
苏慕狮站起了身,走到了宋楚歌与苏瑾瑄的面前:“前日听闻父皇复了宋将军的官职,宋将军是大凉第一女将军,不如请将军舞剑助兴?”
宋楚歌还未答话,苏瑾瑄便沉下了嗓音:“皇兄若想看舞剑,臣弟手下倒是有不少侍卫定能让你一饱眼福,只是阿歌乃是臣弟的妻,断没有与人助兴的道理。”
苏慕狮不以为意:“瑄王此言差矣,这是场宴会,在座的也都是朝中重臣与皇亲贵戚,都是想见识见识宋将军的英姿罢了。”
苏瑾瑄明显动了些怒意,宋楚歌捏了捏他的手心,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安心。
随后,宋楚歌看着苏慕狮:“既然太子殿下开口,那臣便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