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酒楼里,萧煜恒说“雏菊的寓意,是希望和爱,我永远记得你曾经的笑容”,可从前的温卿颜是什么样子,她自己好像都快要忘记了。温卿颜在案台前想了许久,最终提笔重新写了一份和离书。屋外不知何时变了天,扯过几道闪电后又下起了雨。温卿颜刚走进卧房,便看见谢旭洲一脸阴沉地坐在榻边,手中还拿着萧煜恒送她的白玉雏菊镯。“谁送的?”谢旭洲举着手镯看向温卿颜,眼底带着浓浓戾气。温卿颜愣住了:“你翻我的东西?”谢旭洲眼底蓄起怒意,扬手将手镯一摔,正巧砸在温卿颜身上。
谢旭洲说完,就径直转身离开了。
上官音嘴角泛起得意,跟了上去。
眼泪不知何时布满脸颊,温卿颜却恍然未觉。
明明浑身都被日光笼罩,她却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翌日黄昏,后院荷花池旁。
温卿颜途径荷花池,迎面撞上正一同赏荷的上官音与谢旭洲二人。
温卿颜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便径直从二人身前走过。
哪知下一刻,上官音手中的丝帕却突然掉落在温卿颜脚旁。
她神色为难地对温卿颜道:“姐姐,你可以帮我捡一下吗?”
谢旭洲见温卿颜毫不理睬人的模样,心头火一起。
见上官音似乎要艰难弯腰自己捡的样子,直接开了口:“让她捡,这个孩子她以后都要亲手养,捡个东西算是感谢你。”
仿佛一盆凉水泼下,从头凉到脚。
温卿颜脚步一顿。
她转过头看着谢旭洲,想不明白他为何能说出这种话。
“你确定要我捡?”
谢旭洲本欲直接开口说是,可不经意和温卿颜平静的眼神对视,心一紧,话突的就梗在喉咙。
空气一瞬凝滞。
上官音脸色控制不住的难看。
直到下人走近禀告:“大人,礼部尚书派人请您回朝议事。”
谢旭洲这才冷冷移开视线,转身准备离去。
上官音忙上前替他理了理外袍,一副贴心妻子模样。
谢旭洲扫了温卿颜一眼,没有推开上官音的手。
待谢旭洲转身随下人离去。
上官音瞥了眼温卿颜,得意地大声嚷嚷:“小翠,去将大人特意吩咐给我炖的安胎汤端来!”
温卿颜并未理会上官音的挑衅。
她缓缓转身回了房。
刚进屋,忽然发现妆台上放着一封信。
她慢慢拆开,才发现是萧煜恒写给她的,约她至凌烟酒楼会面,顺便将药剂还给她。
温卿颜盯着手中书信想了想,最终选择去赴约。
凌烟酒楼。
萧煜恒将装有药剂的木盒递给温卿颜,又拿出另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递与她。
“顺手买的,送给你。”
温卿颜下意识就要拒绝:“不用……”
萧煜恒笑了笑,眼底都带着温柔:“只是一枚白玉雏菊镯而已,我记得你少时最喜欢雏菊。”
温卿颜一愣,没想到萧煜恒会记得。
萧煜恒声音诚恳温润动听:“我这次出京去找了江湖上有名的神医,若你愿意,我想带你去见见他。”
温卿颜听出了萧煜恒话中的关心,却觉得无措。
萧煜恒看着她:“不一定要现在回答我,等你真的想好了再告诉我,我随时都在。”
一时间,温卿颜心中五味杂陈。
自凌烟酒楼回去后,温卿颜将萧煜恒给她的药剂与礼物都藏进了柜子里。
她静静坐在案台前。
凌烟酒楼里,萧煜恒说“雏菊的寓意,是希望和爱,我永远记得你曾经的笑容”,可从前的温卿颜是什么样子,她自己好像都快要忘记了。
温卿颜在案台前想了许久,最终提笔重新写了一份和离书。
屋外不知何时变了天,扯过几道闪电后又下起了雨。
温卿颜刚走进卧房,便看见谢旭洲一脸阴沉地坐在榻边,手中还拿着萧煜恒送她的白玉雏菊镯。
“谁送的?”
谢旭洲举着手镯看向温卿颜,眼底带着浓浓戾气。
温卿颜愣住了:“你翻我的东西?”
谢旭洲眼底蓄起怒意,扬手将手镯一摔,正巧砸在温卿颜身上。
“我再问一遍,谁送的?”
温卿颜痛得一缩,终于反应过来森*晚*整*理.。
“你怀疑我与人私通?”
霎时间,温卿颜莫名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她看着谢旭洲,有些不解又有些讥讽:“就算我真做了,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谢旭洲的眼睛被愤怒染得猩红。
“啪——!”
一道极其响亮的巴掌声瞬时在屋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