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旭洲见此,越发恼怒。“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他一挥手就撕开她身上衣服。温卿颜浑身颤抖,无言抗拒。却无法阻止谢旭洲。结束时,温卿颜面上已然毫无血色,连唇瓣都泛着白。谢旭洲怒意稍平,将温卿颜揽在怀中,正要抬手将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拨开。“大人,大事不好了!”屋外突然响起下人的惊呼声。谢旭洲动作一顿,扭头看向门外,语气满是不耐:“什么事?”随着谢旭洲扭头的动作,温卿颜伏在被褥里,身子无意识地轻颤着。下人颤抖着声音在门外说:“老宅传来消息,上官小姐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小腹……”
温卿颜猝然一惊:“你怎会在这里?”
谢旭洲冷笑着上前:“怎么,才几日就忘了你是有夫之妇吗?”
“和离书你应该收到了。”
温卿颜边说,边难以控制地往后退。
话音刚落,温卿颜便觉下巴被谢旭洲一把钳住。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谢旭洲一把捞到身前。
他声音带着怒意:“不要再惹我动怒,那东西我已经撕了!”
刚说完,谢旭洲感觉温卿颜身子颤了下,手中动作一顿。
看清温卿颜眼底的悲伤,谢旭洲心口莫名一紧,满腔的怒意夹杂烦闷。
他没再多说,直接掀开被褥将温卿颜拦腰抱起,语气暗含威胁。
“好了,不要再闹脾气,你家人我已重新安排上任,你乖乖的,他们想要什么都会有。”
就这样,温卿颜被谢旭洲强行带回了丞相府。
途径西角那处院落时,温卿颜不由多看了几眼,最后闷闷说了句:“将这里封起来吧。”
谢旭洲将人半搂在怀中:“好好,等你养好身子,我们还会有孩子。”
温卿颜没说话。
回到丞相府的生活,对温卿颜来说,是不知年月的。
她每日都不知道做什么,对什么都没兴致。
接连多日,谢旭洲发现自己无论何时回府,温卿颜都在睡觉。
忍过了一两日后。
这日,谢旭洲处理完公务回府,却见温卿颜又在房中睡觉之时,心中便猛地生出一团怒意。
他上前将躺在榻上的人一把扯醒,声音森寒:“温卿颜,你做出这副模样是给谁看!”
被惊醒的温卿颜面色苍白,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下一刻,温卿颜嗅到了谢旭洲身上透出的一丝陌生脂粉味,身体忽地一阵反胃干呕。
谢旭洲见此,越发恼怒。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一挥手就撕开她身上衣服。
温卿颜浑身颤抖,无言抗拒。
却无法阻止谢旭洲。
结束时,温卿颜面上已然毫无血色,连唇瓣都泛着白。
谢旭洲怒意稍平,将温卿颜揽在怀中,正要抬手将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拨开。
“大人,大事不好了!”
屋外突然响起下人的惊呼声。
谢旭洲动作一顿,扭头看向门外,语气满是不耐:“什么事?”
随着谢旭洲扭头的动作,温卿颜伏在被褥里,身子无意识地轻颤着。
下人颤抖着声音在门外说:“老宅传来消息,上官小姐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小腹……”
“孩子如何?”
耳边响起谢旭洲略带关心的声音,温卿颜身体不由一僵。
接着,她感觉身上一轻。
谢旭洲已经起身放开了自己,朝外走去。
温卿颜望着不曾回头看她一眼的谢旭洲,眼泪瞬时落下。
她紧攥身下被褥,只觉心口堵塞着,连呼吸都不顺畅。
被褥中的温度还在,可温卿颜只觉好冷。
榻边灰色帷帐飘荡。
温卿颜不由想起与谢旭洲刚成婚那会,帷帐的颜色是代表喜庆幸福的红色。
可现在八年过去,帷帐不知换了多少回,早已不是从前颜色了。
窗外被冷风吹得沙沙作响,下起了雨。
几个时辰后。
温卿颜艰难地穿戴好衣物,欲起身出门透透气。
刚走出房门,回廊处便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温卿颜循声望去,就见谢旭洲一身水汽的从拐角处走出,身后还跟着大腹便便的上官音。
温卿颜身子一软,差点就要晕倒在地。
身旁丫鬟飞快上前扶住她,不由惊呼出声:“夫人!”
闻声,谢旭洲看了一眼温卿颜苍白的脸,回头对着下人吩咐:“将行李搬至西角那一处院落。”
温卿颜哑声问:“你什么意思?”
谢旭洲神情淡漠:“日后,她就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