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发出声音,就被人用蒙汗帕捂住了嘴,她开始挣扎,但晕眩的感觉开始让她浑身发软。就在她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头皮一麻,抬头就对上柳如烟恶毒的眼——“承安说了,你看着还是没有学乖,所以要我们在此地,再好好再调教你一番!”话落,架着陆熙宁的两个男人就拽着她往地上压,甚至开始上下其手。一颗石子突然落在柳如烟脚下,她看了看不远处,悄然地借着夜色离去。“救命——救救我——”陆熙宁的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只能不停的求救,希望有人能够听见。
这是陆熙宁这辈子的耻辱!
霎时,冷汗爬满了她的脊背,按下心里万般翻涌的情绪。
她打开了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只写了在侧门等待自己。
陆熙宁压下慌乱情绪,她不知给她手帕的人要做什么,只知道绝不能被老太君和姜承安知晓。
她给自己带上斗篷,悄无声息的抄后门走去。
黑夜里,只有蝉鸣在叫,天空不知何时爬满了乌云,风雨欲来。
不料她刚到侧门,就被人驾住胳膊!
“你们要干什么——”
她刚发出声音,就被人用蒙汗帕捂住了嘴,她开始挣扎,但晕眩的感觉开始让她浑身发软。
就在她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头皮一麻,抬头就对上柳如烟恶毒的眼——
“承安说了,你看着还是没有学乖,所以要我们在此地,再好好再调教你一番!”
话落,架着陆熙宁的两个男人就拽着她往地上压,甚至开始上下其手。
一颗石子突然落在柳如烟脚下,她看了看不远处,悄然地借着夜色离去。
“救命——救救我——”
陆熙宁的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只能不停的求救,希望有人能够听见。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轰隆——’一道闪电忽然划下,照亮了众人的脸。
姜承安也看清了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的陆熙宁。
地上,陆熙宁只觉得心脏都停了,她甚至忘了挣扎。
大雨倾盆,就这么全数落在几人身上。
而姜承安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碎裂的心又被重重刺痛,这一刻,陆熙宁彻底明白。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姜承安都厌恨到要毁了她!
无数的恨意、屈辱交杂,陆熙宁恍惚又回到青楼被那群拧笑的男人折磨的场景!
她好像看到那群人拿着夹棍、麻绳、剪刀……又都围了上来!
他们撕碎她的衣裙,掐着她的脖子,用最粗暴的方式‘碾碎’她的身体……
“不要!”
“我错了,疼……好疼……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陆熙宁无声绝望,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忽得响起——
“住手,你们都住手!”
身上的力量一空,她才看清,大雨里是云雀救了自己。
下一秒,便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别院。
身上干爽一片,好像自己从未肮脏过般。
她抬眸看去,就见云雀守在床边,满含泪水:“小姐,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事告诉少傅大人?”
闻言,陆熙宁连忙爬起,骤然跪下。
“不能说,不能打扰少傅大人……我会听话,很听话,很听话!”
云雀直直震惊在原地。
很久、很久以后,只能喊出两个字:“小姐……”
陆熙宁却什么也听不见,只匍匐在床,默默流泪。
很久之后,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陆熙宁惊恐抬头,就听屋外,姜承安无比厌恶地说。
“秦嬷嬷,进去给陆小将军好好检查一下,别在外面玩坏了身子染了什么病,脏了咱们柳府!”
陆熙宁脑袋又是一轰。
姜承安得多恨她,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
就不能给她保tຊ留那一点的自尊吗?
哪怕只是一丁点。
随着房门推开,陆熙宁见到了走来的几人。
她颤抖着身子,恳求的目光看向男人:“少傅大人,我没病,不需要检查。”
可这话落在姜承安的耳里,却坐实了她的心虚:“别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在我这里一文都不值!”
话落,姜承安好似不放心般又补充了一句:“另外,将她肩上作假的两个字,也一并消了,倒人胃口!”
陆熙宁眸子颤了颤,不行,不能让人发现她被刻上了‘娼妓’。
她开始想往外跑,却因为体内的蒙汗药还未消除,很快被丫鬟们压在床畔,动弹不得。
姜承安望着女人那惨白的脸,心里愈发烦躁,又直接吩咐秦嬷嬷:“还不快点!”
看着被关上的门。
陆熙宁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