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楼,三人共同举杯。柳承枫笑着说:“承安,恭喜你摆脱陆熙宁,自由了。”陆熙宁缠姜承安的事,整个淮阳城都知道。两个月前,是姜承安烦得不行来找他们出主意,该如何把陆熙宁赶走。姜承安与他们碰杯:“多谢,柳兄费心了。”随后,又不以为意地问:“你们究竟在哪找的师父调教,如此厉害?”话落,一旁的二人对视一眼。瞬刻,柳如烟眼眸一转,轻轻贴向姜承安:“是个世外高人,如烟可是拜托了好多人才求那人出山。”柳承枫知晓妹妹的心思,也在一旁夸赞:“是啊,这件事如烟是大功臣。”
姜老太君骂完后,气的胸腔都在颤抖。
秦嬷嬷连忙给老太君顺气,无奈扫了眼地上的陆熙宁:“太君不适,两位先请回吧。”
“嬷嬷,老太君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姜承安扯起陆熙宁,头也不回。
躺椅上,老太君看着被拽走的陆熙宁,只深深一眼,就失落摇头。
“我死后……该如何面对陆老将军。”
秦嬷嬷垂眸,也说不出一句安慰。
走廊里,只剩下两人后,姜承安眼眸幽深地笑了。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陆熙宁,你的戏还真是精进了不少!”
忽的,他转身掐住陆熙宁下颌:“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多看你一眼了?妄想!”
话落,嫌弃地将她甩至一旁。
陆熙宁踉跄靠墙,突然觉得自己像条狗一样可悲又可笑。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说什么也都不会有人信的。
陆熙宁眸中氤氲着泪,垂眸说:“少傅大可放心,今后……我不会再缠着您了。”
姜承安骤然冷着脸:“你的话还有可信度吗,做作!”
陆熙宁看着姜承安眼底的怒火,只觉胆颤心惊,更加恐惧地往后退。
“不缠了,真的不缠了……”
姜承安望着她惊慌的模样,只觉心莫名烦躁,干脆直接离去。
出府后,他发现这股焦躁愈发无法消散。
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不就是被送去调教了吗?为何如今变成这副鬼样子。
搞得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一样!简直可恨!
想到这,一股无名之火涌上胸腔烧得姜承安越发烦躁。
这时,一道娇俏人影出现在他身侧。
“承安,你怎么才出来,哥哥和我在天香酒楼都等你许久了。”
姜承安垂眸,才发现是丞相之女柳如烟,而她口中的哥哥则是柳承枫,也是自己的好友。
……
到了酒楼,三人共同举杯。
柳承枫笑着说:“承安,恭喜你摆脱陆熙宁,自由了。”
陆熙宁缠姜承安的事,整个淮阳城都知道。
两个月前,是姜承安烦得不行来找他们出主意,该如何把陆熙宁赶走。
姜承安与他们碰杯:“多谢,柳兄费心了。”
随后,又不以为意地问:“你们究竟在哪找的师父调教,如此厉害?”
话落,一旁的二人对视一眼。
瞬刻,柳如烟眼眸一转,轻轻贴向姜承安:“是个世外高人,如烟可是拜托了好多人才求那人出山。”
柳承枫知晓妹妹的心思,也在一旁夸赞:“是啊,这件事如烟是大功臣。”
姜承安却有些心不在焉。
见状,柳承枫眸色微眯:“承安兄,那陆熙宁应当不改再缠着你了,为何还在心烦?”
姜承安放下酒杯,眼中盛满轻蔑:“是调教得不错,只是那女人不知道去哪纹了个假娼妓在身,真是以惨卖惨,简直荒唐!”
话落,柳如烟攥紧了手。
“熙宁姐姐怎能如此?这岂不是又丢了柳府和承安你的脸面。”
姜承安没回,却蓦地放下酒杯:“所以可笑!”
柳承枫见状,连忙岔开话题,再也不谈陆熙宁的任何。
姜承安走后,柳如烟站在桌前,目带恶毒:“陆熙宁居然还不老实!看来,对她的折磨还得加点筹码!”
柳承枫长眸微眯:“绝不能让姜承安知道真相!”
……
窗外,寒风阵阵。
陆熙宁躲在房里,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那些折磨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嚼碎她的神魂,打破她的希望。
她甚至开始分不清,此刻的自己究竟是身体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忽然,只听“嗖”的一声。
一支箭就插在了她的桌前。
她不由一抖,可在触及那箭上的鸳鸯手帕时,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来不及思考,她慌乱地将那连着信封的手帕拔出。
扯开后,视线骤驻——
那手帕上的红,是她的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