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串啪嗒一声弹回她的手腕上,在她细瘦的腕骨上砸出一道红印。靳俞白突然堵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掐着她的脸,一只手,当着她的面,将她那串手串取下来。绵绵哭泣的动作一滞,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冷白的手指捏着那串佛珠,而后降下车窗,将她的信仰直接丢了出去。靳俞白扔完了佛珠,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他掌心箍住她的细腰,想要将她捞到自己怀里。绵绵却骤然抖了一下,绵软的手一下子砸到他脸上。靳俞白没有防备,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厢内响起来,他被打地脸一歪,目光有瞬间的错愕。
“我不是婊子。”绵绵雪白的脖颈被他掐出深红的指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固执地抬眼,唇瓣颤着,吐出这句话来。
靳俞白似是存心羞辱她,他矜傲的掌心从她的下颚下移,落在她的后腰上,微凉的指尖触上她皮肤的刹那间,她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身体贴上她的瞬间,她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登时求饶,“不要在这里……”
靳俞白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后,语气讥诮,“不在这里,他怎么知道你这么骚?”
骚字和婊子那两个难听的字眼像是吸了水的海绵一般,压地绵绵整颗心脏都揪成一团,她的手捂住地抓着椅背,泪重重地砸下去,“我真的和他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不是婊子,我不……”
靳俞白压根没有听她说话的耐心,他充满凉意的唇覆上来,属于他的薄荷香气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似乎很喜欢咬她。
绵绵旧伤还没好,又被他一口咬住,密密麻麻的疼意让她紧紧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
倏地,靳俞白的吻突然停下,他按着她的后腰,嗓音很沉,“疼就喊出来。”
刚才他压上去时,司机已经识相地将车窗车门关上,密闭的空间将他的声音无限放大在绵绵的耳边,可她还是羞耻到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沉默惹恼了靳俞白,他冷嗤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整个人掰过来,却被硌了一下。
绵绵也因为他的动作猛然一颤。
靳俞白盯着她腕骨上那串佛珠,眉头蹙地厉害,他不记得她昨晚带过这串玩意。
上了宋宴的车,又有外套,又有手串。
她倒是有本事。
平常装地多可怜,到了男人面前,既要还要。
靳俞白薄凉的唇勾起讥讽的弧度,修长骨感的手覆上去,一把捏住她的佛珠,而后往外扯。
绵绵脸色苍白地厉害,她细白的指尖惊慌地伸出去,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后脖颈却被掐住。
她只能颤声求他,“不要这样,对菩萨要有敬意。”
靳俞白睨着手串中间的玉菩萨。
他向来不信佛,对上菩萨慈眉善目的模样,只觉得烦躁,手上力度愈重,喉间滚出的话也冰冷无比,“你信这个?”
他似乎要将整条手串扯断。
绵绵慌乱地转过身来,她吓到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小巧的掌心覆上他宽大的手,语气满是哀求,“不要再扯……”
手串啪嗒一声弹回她的手腕上,在她细瘦的腕骨上砸出一道红印。
靳俞白突然堵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掐着她的脸,一只手,当着她的面,将她那串手串取下来。
绵绵哭泣的动作一滞,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冷白的手指捏着那串佛珠,而后降下车窗,将她的信仰直接丢了出去。
靳俞白扔完了佛珠,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他掌心箍住她的细腰,想要将她捞到自己怀里。
绵绵却骤然抖了一下,绵软的手一下子砸到他脸上。
靳俞白没有防备,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厢内响起来,他被打地脸一歪,目光有瞬间的错愕。
他薄薄的眼皮垂下,眉间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戾气,漆黑的瞳孔蹿上浓重的愠色。
绵绵眼圈红通一片,对上他黑沉的脸色时,心头颤了一下,可还是迎着他那道晦暗不明的目光,颤抖着开口,“那是我的信仰,你……你可以不信,但是不可以不尊重。”
挺好。
还学会反抗了。
靳俞白讥诮地扯了扯嘴角,眼眸漆黑无比,“你的信仰关我……”
屁事那两个字还未吐出去,刚才还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盯着他瞧的女孩倏然转身,本就崩开的旗袍被她胡乱地拉上去,她背影坚决,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下了车。
“站住。”靳俞白头一次话没说完整就被人忽略,胸口火气几乎要爆发,他眉眼压着冰冷的戾气,沉沉出声。
绵绵后背只僵了一下,却还是挺直着瘦弱的背,去找那串被抛出去的手串。
靳俞白眼神像淬了冰,视线烙在她雪白的后背上,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