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泛红,她说:“不管世子是如何看待穗穗的,穗穗求世子不要将穗穗送人好不好?”明知解释无用,她干脆不解释了,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杏眼里蒙上了水雾,娇软的嗓子带着哑,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到人眼里,反而更增加了人的施虐欲。秦璟钺又一次想起了秦璟砚的话。明明之前对余穗这个人并没有除了厌恶之外的感觉,可就是听了秦璟砚的评价之后,他看她哭,都觉得她是故意勾人。他不得不承认,虽然秦璟砚是个纨绔,还不学无术,但是对余穗的评价那可是真够贴的。
秦璟钺轻笑一声,意味不明,余穗也不知他信了还是没信。
有凉意袭来,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被褪了下去。
余穗清楚地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心里有些抗拒,手又开始推搡起秦璟钺来。
可秦璟钺的大手却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都叩在了墙上。
他道:“刚才他去求我把你赏给他,余穗呀余穗,你说你怎么总不安分呢?这凌霜院那么多女子,就你会勾人。”
余穗又开始委屈了。
今天的事儿从始至终对她来说都是无妄之灾,若不是秦璟钺召见,她哪里会遇到秦璟砚?
更何况从始至终都是那秦璟砚主动招惹她的,她一直都在想办法避着,这样也能赖到她头上来吗?
余穗想说没有。
但秦璟钺一次又一次不信任她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回荡,她tຊ觉得自己的解释怎么都是苍白的。
眼睛有些泛红,她说:“不管世子是如何看待穗穗的,穗穗求世子不要将穗穗送人好不好?”
明知解释无用,她干脆不解释了,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杏眼里蒙上了水雾,娇软的嗓子带着哑,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到人眼里,反而更增加了人的施虐欲。
秦璟钺又一次想起了秦璟砚的话。
明明之前对余穗这个人并没有除了厌恶之外的感觉,可就是听了秦璟砚的评价之后,他看她哭,都觉得她是故意勾人。
他不得不承认,虽然秦璟砚是个纨绔,还不学无术,但是对余穗的评价那可是真够贴的。
“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秦璟钺说,也不知是不是受她影响,他的嗓子也开始哑。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余穗的衣服更是被褪了大半,这会儿他向她要态度,余穗瞬间就知道了,他指的是什么。
轰的一下,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的脸也热得发烫。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前两次秦璟钺都不那么清醒,只有这次…
而且就在不久前,他才刚怒斥了她,羞辱了她,这会儿余穗实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本世子的耐心是有限的。”秦璟钺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大马金刀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他个子高,身形壮硕,这一落座,就衬得余穗的床都好像小了一截。
紧咬红唇。
余穗在心里盘算片刻,很快就下定了决心,朝着秦璟钺走了过去。
反正她和秦璟钺已经有过这种事了,讨好秦璟钺总比被送人要好受些。
手颤颤巍巍的褪掉了男人的衣服,余穗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乱摸,秦璟钺被她弄的起了一肚子火,他终于忍无可忍,攥住了她的手,身子也顺势压了下来。
女人身体格外的软,如弱柳,又如藤蔓,牢牢地攀在他的身上。
她的声音格外的娇,像黄莺,又似鹂鸟,听得人酥了骨头。
秦璟钺本来只想发泄一下从秦璟砚那里积攒的怒气,可到最后却渐渐地变了味儿,与她抵死缠绵,不知今夕何夕。
余穗根本不知道秦璟钺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被送人,于是就拼尽全力的去讨好。
一场云雨过后,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却始终不敢忘了自己的目的,眼见秦璟钺要穿衣服,她忙拉住他的手道:“世子,您不会把穗穗送人了,对吗”
一刻也不耽搁,事情结束了就开始讲自己的目的,她可真是功利心强得让人佩服。
秦璟钺刚好了一些的心情,又因为余穗这迫不及待的态度阴沉了下去,他道:“你可真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呀。”
这句话又是一贯的讽刺意味。
余穗没什么好反驳的。
她这次能这么配合,确实就是为了自己的目的。
默认了对方的嘲讽,她继续说:“请世子留下穗穗,如果世子需要,穗穗可以伺候世子。”
余穗这次彻底豁出去了。
只要不被送给秦璟砚,就算伺候秦璟钺她也认了,毕竟留下来只是伺候秦璟钺一个,但若是被送出去了,那她和低贱的妓子还有什么区别?
她越是这般问得急,秦璟钺就越心烦。
拜侯夫人所赐,秦璟钺从小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满心算计的女人。
他终于毫不客气地嘲讽:“你可真看得起自己,伺候本世子,你配吗?”
余穗本以为自己这段时间被秦璟钺打击的已经刀枪不入了,但这次他这句话又狠狠的伤了她一下。
此是她身上还尽是他留下来的暧昧的痕迹,可他扭头就反问她配吗?
上次说她下贱,这次又把她当什么了?
余穗久久不说话,秦璟钺瞥了她一眼:“莫要忘了你挨了十板,安安分分的待着养伤。”
话到这里,秦璟钺已经收拾妥贴,他看也不再看余穗,直接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余穗紧紧的抱着被子。
心脏有片刻的松懈,紧接着眼泪就决堤而出。
幸好…
幸好他不会把她送人了。
庆幸过后,看着自己胳膊上遍布的青痕,她心里不住地厌弃自己。
真下贱呀,余穗。
当初不就是不愿意出卖身体,这才没有把自己卖进青楼吗?可是到现在她又和那些青楼接客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若真要说不同,那大概就是她伺候的恩客只有一位吧。
眼泪止也止不住,余穗哭着哭着,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她好像看到了父亲,还健康的父亲。
父亲的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带着她去山上打猎。
她走累了,父亲就把她背在背上。
父亲总说,我们穗穗生得这么漂亮,像个瓷娃娃似的,爹爹永远都舍不得我们穗穗受委屈。
每当父亲这么说的时候,小弟也会跟着插嘴。
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就算家里农忙的时候,也不让她插手,最多就是让她做个饭。
可是那么好的父亲却突然病倒了。
她怎么能忍心看着父亲就这么撒手离去?
她必须得留住父亲的命呀。
就算再难,她也得尽自己所能攒够给父亲治病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