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寒看出来,这是太后的亲兵,为了不让他们担心,阮安寒笑笑:“没事,他们只是来接余公子的。”“这样啊,我就说,看那位公子的气度,就不像是普通人。”齐宴硕看见这些人,脸色也沉了下去,阮安寒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好说歹说将村民们劝说了回去。侍卫见到他们,低声行礼道:“王爷,王妃,太后召见,请您们跟我们回去。”齐宴硕在这里也待了数月,离开京城的时候悄无声息,太后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异常。
阮安寒养伤的这段时日,闲的发闷,如今手好不容易少了些许,就再也忍不住动起手来。
她这杯了一些酒坛子,准备酿些桃花酒,齐宴硕见到,也一同加入了进来。
“这桃花酒,需要新鲜的桃花作为材料,并且还需埋在地下,年份越久越好。”
齐宴硕也难免来了兴趣:“那我也酿制一壶,到时我们一同来取酒,可好?”
阮安寒笑了笑,没反对也没答应,只是自顾自的摘桃花。
酿酒就很简单了,回去后没过一会儿,就酿制了两坛,齐宴硕负责在院落那颗大树下挖坑,阮安寒亲自将坛子放了进去。
齐宴硕忙的满头大汗,但对上阮安寒的笑脸时,他又不觉得累了,这些日子,他觉得他们就像普通夫妻一般,这对齐宴硕来说,简直就像是偷来的时光。
但是偷来的时光,总是要还回去的,这日他们从地里回来,只见门口围着一群士兵,齐刷刷的站在门前。
周围的村民一个个好奇的看着,终于见到阮安寒欧,小心翼翼的将她拉过去:“小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来找你的那位故人的吗?”
阮安寒看出来,这是太后的亲兵,为了不让他们担心,阮安寒笑笑:“没事,他们只是来接余公子的。”
“这样啊,我就说,看那位公子的气度,就不像是普通人。”
齐宴硕看见这些人,脸色也沉了下去,阮安寒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好说歹说将村民们劝说了回去。
侍卫见到他们,低声行礼道:“王爷,王妃,太后召见,请您们跟我们回去。”
齐宴硕在这里也待了数月,离开京城的时候悄无声息,太后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异常。
齐宴硕第一次黑了脸,又是因为他的原因,打破了阮安寒向往的生活:“我回去,蝶落不行。”
侍卫长还想说什么,阮安寒上前一步道:“等我收拾一番,便启程吧。”
听到她这般说,齐宴硕拽住了她的手,眼神焦急的看着她:“蝶落,这一切都因我而起,我会和母后请罪,你先行离去。”
阮安寒叹了口气:“王爷,此时也是我考虑不周所导致,总要回去和太后请罪的。”
见她怎么说,但是齐宴硕还是有些犹豫,阮安寒只能道:“此去一行,以后才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要是这些事都没有解决,那么她的新生活,也是不美满的。
齐宴硕这才收回手,眼里满是落寞,他最终,还是不配站在她身边,他什么都考虑的不周全。
时隔许久,两人再次同乘一辆马车,齐宴硕难免有些晃神,看着阮安寒的侧颜,仿佛回到了他们之前。
一年未回,阮安寒难免对京城有些陌生,但是依旧豪华。
阮安寒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京城的繁荣,不是她所向往的,她之所以同意回去,也是彻底想和京城做个了断。
很快,威严的皇宫便出现在面前,马车缓缓在太后寝宫停下,阮安寒站在门口,迟迟未入。
下一秒,手就被人握住,阮安寒惊讶的望过去,撞进了齐宴硕温润如水的眸子里。
阮安寒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不再看他:“走吧。”
齐宴硕握了握拳,露出一丝苦笑,他也是傻了,总想着回到那时。
阮安寒缓缓走入,一个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看着那熟悉的背影,阮安寒眼眶都有些发热。
“臣女,拜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