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隽珩闷哼一声。许京梨蹙眉,刚才的哭闹说收就收,紧张的看着他褪去血色的面容:“你怎么了?”周隽珩捂着胸口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战场上受了点伤,旧伤了,只是一碰,骨头还是会隐隐作痛。”“对不起。”许京梨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心口有些窒息。她明明知道上战场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回来的,比起那些牺牲的战士,周隽珩这样已经很好了。可她还是忍不住难过。“当初你为什么要上战场?”周隽珩说:“还能为什么,我是军人。”
“呜呜——”
周围一片吵闹,火车发车也发出鸣叫。
可许京梨就是莫名觉得包厢内安静极了。
周隽珩靠她靠得极近,说话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带来一阵热意。
气氛变得缠绵起来。
她被周隽珩紧紧的抱在怀里,身下是他结实有力的大腿,比椅子还硬上几分。
但许京梨心里却不由泛着一股苦涩。
周隽珩说完后,半晌没听到许京梨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自作多情,或许是亲密的称呼还有亲密的举止让她不适应了。
他像是做错事一样,无措的松开她:“对不起,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样叫你了。”
可说完,才后知后觉听到哽咽声。
周隽珩心慌意乱,心都颤了:“你哭了?别哭,你是不是还没原谅我?”
可却迎来了许京梨对着他的胸口一阵乱捶:“周隽珩,你混蛋。”
“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人照顾你不是挺好的吗?”
“谁让你当初一声不吭就去前线的。”
周隽珩硬生生承受着这一拳拳的重击,从她一声声的责怪里,也听出了她的关心。
“唔……”周隽珩闷哼一声。
许京梨蹙眉,刚才的哭闹说收就收,紧张的看着他褪去血色的面容:“你怎么了?”
周隽珩捂着胸口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战场上受了点伤,旧伤了,只是一碰,骨头还是会隐隐作痛。”
“对不起。”许京梨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心口有些窒息。
她明明知道上战场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回来的,比起那些牺牲的战士,周隽珩这样已经很好了。
可她还是忍不住难过。
“当初你为什么要上战场?”
周隽珩说:“还能为什么,我是军人。”
“可如果是你上战场,你能保证自己能活下来吗?”
许京梨放在他胸膛的手重重一按:“周隽珩,我才说过,小瞧女人是会吃亏的。”
“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活不下来。”
周隽珩回想起上辈子的事,心脏一缩:“我不敢瞧不起你,只是你在后方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确实。
见状,许京梨也被哄好了,不跟他计较这事。
周隽珩沉吟片刻,又问:“你不会再想着离婚了吧?”
“看你表现。”许大工程师高冷地命令:“今天的事儿,你不许说出去。”
“好。”
周隽珩爽快答应,宠溺的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被彼此吸引。
靠得越来越近,最后彼此的唇碰在一起。
唇齿相依,诉说着这三年对彼此的思念。
出去时,许京梨已经双唇红肿,有些不好意思见人。
可偏偏火车到站,必须得离开了。
周隽珩一手牵着她,一手替她拎着行李箱下车。
下车的时候,碰到了兵工厂的同事。
“许工,这一路怎么没见到你,原来你和周团长在一起啊,你们……”
随即就看到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众人仿佛看见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一般,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是在谈对象,光天化日的,也太大胆了吧。”
“还是赶紧松开吧,你们想进思想部吗?”
许京梨和周隽珩相视一笑,她牵着他向大家正式介绍:“我们是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