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燕笑问:“你信哪边?”吴笛噘嘴,“我哪个都不认识,说不上来……啊对,我就是在那封邮件里看到卡尔的照片的,主观印象不好,所以当时心里是帮那个女孩的,她叫什么来着?”“Hollie,中文名郝莉。”“想起来了,是这个名字。没想到她后来居然道歉走人了,感觉像上当受骗……”贺燕努了下嘴,低声说:“肯定是有人给她施压了,这种事传出去对公司声誉有影响的,哎,不说了,我们不是当事人,哪里搞得
贺燕笑问:“你信哪边?”
吴笛噘嘴,“我哪个都不认识,说不上来……啊对,我就是在那封邮件里看到卡尔的照片的,主观印象不好,所以当时心里是帮那个女孩的,她叫什么来着?”
“Hollie,中文名郝莉。”
“想起来了,是这个名字。没想到她后来居然道歉走人了,感觉像上当受骗……”
贺燕努了下嘴,低声说:“肯定是有人给她施压了,这种事传出去对公司声誉有影响的,哎,不说了,我们不是当事人,哪里搞得清楚实际是怎么回事呢!”
吴笛手机响,是海伦的秘书打来的,她忙接了,接完就起身告辞,“师姐,Hellen回办公室了,我得上去找她。”
贺燕站起来送她,嘴上问:“有没有把握?”
吴笛表情坚定,“不管有没有把握都得尽力!”
贺燕笑着为她开门,“祝你好运!”
海伦根本不拿正眼看吴笛,表情也很不耐烦,“我没时间听你解释,半小时后还有个会!我已经反复强调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事情就是这样决定了,你再耍赖也没用!”
吴笛本来准备了一箩筐的道理要跟她磨,见她面目可憎,态度顽固,突然失去与她费唇舌的兴致,不妨干脆一点。
她慢悠悠从包里掏出员工手册,翻到折角页,连同那张验孕单一起,推到海伦面前。
海伦皱眉,“什么东西?”
“我怀孕了。”
海伦有点懵,捡起单子看了一遍,仰头瞪着吴笛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暂时哪儿都去不了。”吴笛嘴巴朝员工手册一努,“耽误你一分钟读一读我用红笔画出的条款……真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吴笛坐出租赶往火车站的途中收到祁昊的短信:你去上海了?
吴笛回:嗯。
祁昊:什么时候回?我到车站接你。
吴笛没有马上回应。每次祁昊把她惹得心灰意冷,让她以为婚姻马上就要破裂时,他会出其不意示好,仿佛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把和祁昊最近的恩怨在心底盘了好几个来回,终究还是长叹一声,把抵达三江的信息发了过去。
出了火车站,吴笛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商业街停车场,很快找到祁昊的奔驰,他一直在车里等她。
吴笛拉开副驾门钻进去,车内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她没说什么,皱着眉落下车窗透气,祁昊见状把天窗也开了,让烟味散得快些。
“半小时前抽的,没想到还有味儿,我自己闻不出来。”祁昊说着发动车子,“见到Hellen了?”
“嗯。”
“怎么说?”
“她答应考虑。”吴笛仰起脸笑,“考虑的说法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
祁昊扭头瞥她一眼,“怎么说服她的?”
“告诉她我怀孕了。”吴笛语气带些挑衅说。
祁昊哼笑,“越来越能耐了,一个人就能把孩子整出来。”
吴笛不理他,把脸转向窗外。
“就这么不想去行政部?”
吴笛没好气,“那你怎么不肯把锐鹏的品牌统一成施明克啊?”
“把长矛收一收,心情我理解了。”祁昊顿一下说,“其实Hellen输给Amy不是因为被你的成绩拖累,而是输在了小型机之争的站队上。杰森不赞成统一小型机,但卡尔和北京小型机厂的人一直在想办法打翻身仗,Hellen站了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