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惜几乎是下意识还了回去:“这东西我不能收,太贵重了。”“你还是拿回去还给晏奶奶吧。”说着她就把盒子推了回去,而后便就要离开。靳越舟见状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等陆夕惜反应过来,那只手镯就戴上了她的手腕。陆夕惜急得喊了出来:“靳越舟!你神经病啊!”“这镯子不是我能收的,但凡是个别的我就不会推辞,可这是传家的。”“我知道这镯子意味着什么意思。”靳越舟没有松开她的手,只是沉声道:“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陆夕惜几乎是下意识还了回去:“这东西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你还是拿回去还给晏奶奶吧。”
说着她就把盒子推了回去,而后便就要离开。
靳越舟见状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等陆夕惜反应过来,那只手镯就戴上了她的手腕。
陆夕惜急得喊了出来:“靳越舟!你神经病啊!”
“这镯子不是我能收的,但凡是个别的我就不会推辞,可这是传家的。”
“我知道这镯子意味着什么意思。”
靳越舟没有松开她的手,只是沉声道:“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个镯子只有你有资格拿着。”
陆夕惜对上靳越舟的眼睛:“你认真的?”
靳越舟松开了她,刚准备开口说话,又被陆夕惜截住了。
“我结婚了,你把这镯子给我?“靳越舟,你疯了?”
靳越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陆夕惜退后两步,手上的镯子被她强硬地取了下来,手都勒红了。
靳越舟想要制止她,可却有不敢上手触碰她。
陆夕惜将镯子小心翼翼地放回靳越舟手中的檀木盒里。
她轻声说:“不要再给我制造麻烦了。”
“你难道还想上次的事情发生吗?”
靳越舟手里紧紧抓着那个盒子,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阿芷?”
陆夕惜身后忽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回头看过去,是全副武装的祁言司,靳越舟的眼神忽而变得警惕起来。
祁言司走到陆夕惜的身边,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晏先生,你也在啊。”
靳越舟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
陆夕惜看见他有些讶然:“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回不来吗?”
祁言司笑的眉眼弯弯:“结束的早,就赶回来了。”
“晏先生要上楼喝杯热茶吗?”
陆夕惜脸上的笑意凝固一瞬:“不用了吧,天色这么晚了。”
靳越舟感觉心中有些堵得慌,黯然开口:“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靳越舟便转身上了车。
祁言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陆夕惜直接拉走了。
看着两人成双入队的背影,靳越舟就想起了从前和陆夕惜在一起时的日子。
那时候无论有多忙,他总会挤出一点时间来陪陆夕惜吃一日三餐。
因为陆夕惜的饮食习惯不算好,吃了撒好难过顿不吃下顿的。
所以靳越舟只好亲自监督她,陪着她按时吃好每一顿饭。
那时候陆夕惜总会跟他闹些小脾气,耍小性子。
很多人都说陆夕惜会被靳越舟宠坏。
可靳越舟却乐在其中,不停地满足陆夕惜提出来的每一个要求。
除了毕业晚会那一天。
一切的美好都终止在那一个晚上,终止在靳越舟的冷漠里。
在陆夕惜离开的那四年里,每一天靳越舟都在懊悔着。
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靳越舟都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那么选择。
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两人之间的位置忽然就倒转过来。
从前是陆夕惜一直在围绕着靳越舟转,因此之前被别人说是牛皮糖。
而现在,靳越舟只能在陆夕惜的身后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靳越舟头一次被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坐在车上,昏黄的路灯倾洒而下,有些刺眼。
靳越舟抬起手来遮蔽住视线,在车里坐了整整一夜。
烟灰缸内的烟蒂渐渐堆积起来,靳越舟的手指间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眼底下的一片乌青衬得他有些颓靡。
天际线被黎明之光渐渐拉开,靳越舟看着蒙蒙亮的天色,心中倦怠。
他捏了捏眉心,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