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三年了,想来,傅砚迟也不会再揪着她不放。傅母见了两人的小动作,欣慰勾唇,催婚的念头也愈发浓郁。“秋月啊,你看一迟也是要奔三的人了,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这几年我周围那些贵太太都抱上孙子了,伯母这心里也痒痒的……”傅砚迟正好进门就听见自家母亲这番话。指尖收拢,他抬头一眼就看到了虞秋月那张笑容清甜的小脸。视线落到她和傅一迟连在一起的手上,莫名的,他喉咙紧的发疼。三年没见,她倒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漂亮,也还是那么喜欢他哥……
三年后,深城机场。
虞秋月站在阔别三年的故土上,心上却莫名的压抑。
“怎么了?”
傅一迟一眼看出她的不对劲,体贴的拉住她的手。
男人掌中的温暖传递过来,虞秋月多了几分动力。
“我没事。”
她努力勾起一抹笑意,被握住的手没忍住动了动,反手扣进了男人的五指之间。
离开前,虞秋月曾经那么坚定的以为,她绝不会再嫁进傅家,可和傅一迟在国外朝夕相处的三年,她不得不承认,她被他触动了。
这个失去记忆的男人忘记了所有,却独独记得对她好。
他能一眼看出她的不愉快,清晰的记得她所有的喜好。
会在她来姨妈腰疼的不行的时候,小心翼翼把她抱进怀里,给她热好热水袋,耐心的给她揉上一晚上的腰。
会在她为工作烦的头疼不已的时候,背着她悄悄约国外的合作商出来陪对方喝酒,只为换一份给虞家的合同。
还会在雷雨轰鸣的夜,给她当一整夜的人形抱枕。
明明是个在傅家能呼风唤雨的大少爷,傅一迟在她跟前却没有半点少爷脾气,他对她,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
和傅砚迟不一样,傅一迟看她的眼神里有直白又炽热的爱意,他是真的,恨不得把一颗心都剖出来捧到她面前。
虞秋月的心不是石头做了,三年时间,足够她对他生出悸动……
“秋月!一迟!找你们半天了。”
不远处,傅母的呼唤打断了虞秋月的思绪。
这几年一直有视频联系,所有再见面虞秋月也不会觉得多陌生。
傅母拉着傅父走到两人跟前,傅一迟却本能的往虞秋月身后躲了躲。
这三年的治疗,他并没有恢复记忆,不过看得出来,他对虞秋月的依赖更深了一分。
看到两人之间关系这么好,傅母莫名有些心酸。
她这儿子最是孝顺,如果没发生那场空难,他没有失忆,傅一迟哪里会对她这么警惕……
失落归失落,傅母面上却不大显。
将人接到傅家,今日傅母特地为两人准备了接风宴。
只是这顿饭久久未开席。
眼看着墙上的挂钟走到十二点半,傅母脸上的笑意落下来,忍不住抱怨:“砚迟这孩子,如今都成公司掌权人了做事还这么胡闹,说了十二点前开饭,公司再忙,能有家里人重要?”
时隔三年再听到傅砚迟的名字,虞秋月硬生生愣了一瞬,心头像是被一只手轻轻拨动,有些酸,还有些疼。
傅一迟察觉,转身牵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意。
虞秋月一颗心瞬间又落回了肚子里。
都过去三年了,想来,傅砚迟也不会再揪着她不放。
傅母见了两人的小动作,欣慰勾唇,催婚的念头也愈发浓郁。
“秋月啊,你看一迟也是要奔三的人了,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这几年我周围那些贵太太都抱上孙子了,伯母这心里也痒痒的……”
傅砚迟正好进门就听见自家母亲这番话。
指尖收拢,他抬头一眼就看到了虞秋月那张笑容清甜的小脸。
视线落到她和傅一迟连在一起的手上,莫名的,他喉咙紧的发疼。
三年没见,她倒是一点没变。
还是那么漂亮,也还是那么喜欢他哥……
“砚迟少爷回来啦。”
保姆看到他,笑意盈盈的跟他问好。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
躲闪不急,傅砚迟的眸子和虞秋月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闷闷皱眉,面色古怪。
傅母忙催着他进门:“你还知道回来,赶紧的,就等你回来吃饭了。”
闻声,傅砚迟沉吟着,一言不发的脱了外套进门洗手坐到餐桌前。
这顿接风宴终于拉开了序幕。
傅父看着这一大家子,一颗心落了下去,视线又落到虞秋月身上。
“秋月啊,听说这三年你在国外还能把虞氏打理的井井有条啊,短短三年时间就让虞氏重回巅峰,我身边人见着我都要跟我夸你厉害呢。”
虞秋月谦虚低头,不卑不亢:“伯父谬赞了,这三年一迟哥哥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他,我做不到的。”
“是吗?!”傅父惊喜的看着自家大儿子,语气都激动起来:“这么说,一迟没忘记怎么管理公司?”
顶着父亲充满希冀的眼神,傅一迟摇了摇头,给他泼冷水:“不记得,这三年,小灯一直在教我。”
傅父眼底却分毫不见失落,他一拍桌子欣慰道:“好啊,肯学就好,爸爸相信你,以你的能力要不了多久肯定就能回到当年的状态,到时候咱们傅氏还得交到你手里呢!”
此话一落,一直没说话的傅砚迟却沉下脸来。
“怎么?合计着我就是个给他捡烂摊子的?”
“当初他不在,我就得接手他的未婚妻,还得被你们逼着学习管理公司,如今他回来了,你们又想理所应当的把这些都拿回去还给他?”
“既然他这么重要,一开始你们还生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