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韫,你听,屏风外的声音。你说,如果我将屏风撤去——露出你含着春情的模样,丞相家与将军家会怎么办呢?”沈知韫听到这,她停下动作,乞求一般摇摇头。如果这件事情暴露出去,家中与夫家为正家风,会将她浸猪笼,她会遭到天下的嗤笑。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姨娘也会因此遭到牵连,让她本就如履薄冰的日子活得更加艰难。而始作俑者——陛下,不会受到一丝影响,他仍然是执掌天下的陛下。但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她?
沈知韫胆小懦弱,远不及明媚张扬的嫡姐。
嫡姐随意挑着沈知韫的下颌,虽是笑着,但一句话将她打入地狱:
“将军残暴无礼,我不喜欢,我要自由恋爱。既然妹妹与我五分相似,便替我嫁给了吧。”
嫡姐沈知因红唇轻启:“想想你姨娘的处境。”
这一句话将沈知韫定在原地,反驳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我嫁。”
沈知韫成为外表光鲜亮丽的将军夫人,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活在水深火热中。
将军只将她当成一个发泄工具,他高高在上,盯着沈知韫凌乱的发丝:
“你永远都比不上你的嫡姐。”
皇帝私下将她堵在空无一人的宫殿,把玩她濡湿的皮肉,吊儿郎当开口:
“沈知韫,孤得不到你的姐姐,只能得到她的替身。”
最后,沈知韫将手伸向嫡姐爱慕的国公爷的臂弯上。
光风霁月的国公爷温声安抚她:
“韫韫,别怕,我会救你的。”
但是也是他,将沈知韫推向最深渊。
………………
夜晚的宫宴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但在仅有一墙之隔的屏风后,男子喑哑的声音响起:
“脱。”
沈知韫满脸通红,忍着羞涩,用指尖拨开身上的薄纱,露出白皙如玉的肩头。
许是嫌她褪得太慢,窄瘦的细腰很快被一只大掌死死握住。
对方的手掌上带着薄茧,沈知韫控制不住在他掌中微微颤抖,口中说着拒绝的话:
“……陛下,妾是将军的夫人。”
她此时眼尾通红,杏眼中含着泪,腮边也是水红的,可怜极了。但是这样一副模样,让蠢蠢欲动的裴景珩更加急不可耐。
但他仍然是游刃有余的,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他的手掌微微摩挲手下的皮肉,声音却是寒栗的:
“沈知韫,你听,屏风外的声音。你说,如果我将屏风撤去——露出你含着春情的模样,丞相家与将军家会怎么办呢?”
沈知韫听到这,她停下动作,乞求一般摇摇头。
如果这件事情暴露出去,家中与夫家为正家风,会将她浸猪笼,她会遭到天下的嗤笑。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姨娘也会因此遭到牵连,让她本就如履薄冰的日子活得更加艰难。
而始作俑者——陛下,不会受到一丝影响,他仍然是执掌天下的陛下。
但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她?
沈知韫清楚,她这样一个人胆小懦弱,身无长处,怎么会得陛下的青眼?
但是来不及想清楚,裴景珩已经将她余下的衣衫一件一件剥下。
这身酮体上,还带着将军云骁昨夜留下的痕迹。
耳边是身后传来的歌舞声音,沈知韫死死攥着裴景珩的衣角,低下头去。
她看着自己的身下,红痕与吻痕交错,又猛然闭上双眼。
面前的人无非是想要她的身子,她交付出去,闭着眼这样忍下,会风平浪静的。
可面前的人偏偏要折磨她,温热的指腹一点一点抚过她的伤痕,不容置喙的声音在沈知韫头顶响起:
“睁开眼,看着孤。”
含着水的杏眼巍巍颤颤睁开,沈知韫看着眼前的男人。
作为大晟的君王,裴景珩长得是好看的。
鼻梁高挺,一双凤眼下垂着,威严不可侵犯。
他一身玄色龙纹衣衫,整整齐齐。
而她现在,被剥了衣裳,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裴景珩面前,她无所遁处。
按着沈知韫伤痕的手指,随着门外的歌舞声音缓缓向上移,直到落在她的唇上:
“云将军,用过此处吗?”
话落,沈知韫瞳孔放大,不知所措。
轻笑声音响起:
“云夫人,看样子就是用过此处了。”
“别哭,你哭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的嫡姐了。”
沈知韫的一颗泪砸在地板上。
原来,无所不能的陛下也在卑微着爱慕嫡姐,不惜找到她这个有夫之妇作为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