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哽咽。最终还是泣不成声地再也说不下去,滚烫的泪水滴落男人的手掌,他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秦安安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手指的颤动,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幻觉还是什么。她用力擦了擦眼泪,可低头再看,傅寒柏的手指并没有任何异动。她心里像有沉重的石头滚过,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良久,才沙哑着声音开口:“没事儿,你什么时候醒,我都等你。”此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的响动。她回头看去,是查房的医生。
齐文轩看向她眼底的恨意,心中一瞬慌张。
有些手足无措,慌乱地开口:“安安……我……”
他话还没说完,秦安安却已心下了然,浑身顿时一片冰凉。
神色木讷,泄力般地开口:“你走吧。”
齐文轩慌张地上前两步,秦安安却抬起头,淡淡地开口:“至少现在,让我和他单独呆一会儿行吗?”
说着,秦安安深深地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强压下心中的情绪。
齐文轩见状,脚步一顿,沉默着转身,出了房门。
房门被轻轻关上,屋内顿时一片寂静。
秦安安慢慢走到病床前,弯腰伸手轻轻摸了摸男人消瘦的面颊。
她觉得喉咙里像有什么东西堵着,难受而又刺痛。
她停顿了许久,才哽咽着声音开口:“你怎么那么傻?”
声音回荡在空荡的病房内,回应她的只有病床上傅寒柏浅弱的呼吸声。
但她却像听到了回答般,浅浅露出了微笑,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男人瘦削的面庞。
自言自语般轻轻开口:“别怕,有我陪着你。”
说完,她将头轻轻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像极了拥抱。
听着他心脏微弱的跳动,她泪水又止不住地涌出。
洇湿了傅寒柏胸前的衣服,滚烫的泪水透过衣服贴在男人的肌肤上。
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傅寒柏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夜晚,月色朦胧。
秦安安坐在床旁,紧紧握住傅寒柏的手掌。
眼眶有些湿润,但她吸了吸鼻子,又笑了笑。
喃喃自语般说着:“你要是醒来,看见我哭,又该不高兴了,那我就多笑笑,你醒来就能看见了……”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哽咽。
最终还是泣不成声地再也说不下去,滚烫的泪水滴落男人的手掌,他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
秦安安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手指的颤动,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幻觉还是什么。
她用力擦了擦眼泪,可低头再看,傅寒柏的手指并没有任何异动。
她心里像有沉重的石头滚过,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良久,才沙哑着声音开口:“没事儿,你什么时候醒,我都等你。”
此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的响动。
她回头看去,是查房的医生。
见状,她忙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
医生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傅寒柏,又望向她,安慰般地开口。
“病人苏醒的可能还是很大的,不要太伤心了。”
秦安安闻言,淡淡地点了点头。
医生才又接着问道:“病人今天有苏醒的迹象吗?”
闻言,秦安安一愣,思考片刻才哑声开口:“他刚才手指好像动了动,但是我也不太确定……”
医生一听,赶忙上前检查了一下傅寒柏的各项指标,眉头轻皱。
说道:“现在倒是看不出什么。”
他瞥到秦安安失落的神情,又接着补充道:“不过大多病人的苏醒确实也没有征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真的醒了。”
闻言,秦安安怔怔地点了点头,轻声开口:“没事儿,谢谢医生。”
把医生送走后,秦安安又重新坐回病床前。
出神地看向窗外。
房门却忽然被敲响,秦安安以为是去而又返的查房医生。
站起身来,缓步走过去开门。
“医生,还有什么……”
秦安安接下来的话却在看清来人后,戛然而止。
齐文轩立在门外,身姿挺拔,可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