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交代过,在他未回来之前,夫人不得踏出主院。”又禁足。傅云初这一招还真是用不腻。纪姝宁冷冷勾起唇角:“我是奉皇后旨意,前去陪同,耽搁了你们承担得起吗?”说话间,她亮出了宫牌。那是皇后曾经赐予她的,只能用一次。纪姝宁亮出宫牌,侍卫神色明显一僵,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步。见他们神色有迟疑之色。纪姝宁脸色发冷,语气骤然加重:“还不让开?皇后若是怪罪下来,你们的命还要不要了?”此话一出,侍卫们脸色发白,匆忙低头拱手往旁边侧开。
这道和离旨意是陛下亲口应允的。
旧的没了,她重请一道便是。
谁料,翌日。
纪姝宁趁着傅云初出府后,正要出门去,却被侍卫拦下。
“相国交代过,在他未回来之前,夫人不得踏出主院。”
又禁足。
傅云初这一招还真是用不腻。
纪姝宁冷冷勾起唇角:“我是奉皇后旨意,前去陪同,耽搁了你们承担得起吗?”
说话间,她亮出了宫牌。
那是皇后曾经赐予她的,只能用一次。
纪姝宁亮出宫牌,侍卫神色明显一僵,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步。
见他们神色有迟疑之色。
纪姝宁脸色发冷,语气骤然加重:“还不让开?皇后若是怪罪下来,你们的命还要不要了?”
此话一出,侍卫们脸色发白,匆忙低头拱手往旁边侧开。
“是,夫人请!”
他们个个让开了路。
纪姝宁一路成功出府,上了马车。
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她知道傅云初会从宣武门下朝回府,特意选了跟宣武门相反的宫门入宫。
抵达皇后宫内。
纪姝宁张口说明了来意,皇后神色闪烁,却是只道:“夫人莫要冲动,你和相国不是已经和好,现今过得好好的吗?”
皇后的态度便是皇上的态度。
这反应让纪姝宁的心咯噔一下,涌上不好的预感来。
她眉头深锁:“陛下金口玉言,他亲口应允了我的和离书,如今怎能不成?”
“那份和离书已经给了你,如今哪还有再下一道旨意的道理?”皇后叹口气,拉着纪姝宁的手语重心长开始劝说,“姝宁,你跟相国也不容易,这么多年来虽有小吵小闹,也不至于到和离的地步,你说你如今一个女子,家人也不在京中,和离后,你孤身去往边塞,多危险?”
听着皇后明显是劝和的话,纪姝宁的神色愈发冷下来。
她轻声只道:“皇后娘娘,我意已决。”
“姝宁,”皇后却并未就此做罢,再度劝道,“那道和离书被毁,想来也是天意如此,你和相国不该离。”
竟搬出天意。
可活了两辈子的纪姝宁,如今信的天意,便是上天让她重来两次,真正看清了傅云初,看清了自己不该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皇后娘娘,是陛下有何话交代过您吗?还请您直说便是了。”纪姝宁看出了皇后的欲言又止,直接问了出来。
皇后神色一愣,旋即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很快身旁的所有宫人都退下了。
等到宫中只剩下两人。
皇后这才正色拧眉开口:“姝宁,不是陛下不想履行,只是前些时日,傅相国刚替陛下解决了好几桩大事,他什么奖赏都不要,唯一的要求就是毁了你们的和离书,他不愿与你和离。”
听到这话。
纪姝宁登时如坠冰窖。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傅云初敢直接毁掉那盖着皇印的旨意,原来都是陛下默许的。
她浑身僵住,满腔的期许在这一刻突然落了空。
“若我执意要和离,陛下是否也不会答应?”纪姝宁无奈苦笑。
皇后沉默下来,旋即却道:“倒也并非如此。”
“陛下说,你若执意和离,就先答应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