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重新坐电梯回到地面。有人陆续离开,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陌生的车身停在面前。“沈小姐,上车了。”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沈娇低了低头看到驾驶座凑过来的脸。哦,是那个好兄弟江景宴。二爷的人,没有多问就上了车。到后座还没坐稳,紧贴着内侧的位置伸出手臂一把把人扯过去,臀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江景宴都没心思开车,干坐着吃瓜。傅羡调侃的声音从她的发丝传出,“你眉毛下的两个蛋只会眨巴不会用是吧?”
被叫做钟情的项链压在掌心沉甸甸的。
沈娇指尖蜷了蜷,收紧些,这个不收无疑是在打傅羡的脸。
打傅温言的总比打他的好。
脸上挂着笑,“谢谢傅二少忍痛割爱。”
傅温言暗暗捏紧了拳头,自己看上的拍品被他高价抢走,挂着未婚妻头衔的女友又收了他那条被爱情命名的项链。
这样公开场合的不清不清楚,比捉奸在床还让人不爽。
傅羡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勾了勾手示意她凑近些。
沈娇感觉自己的心都悬在刀尖上,生怕他会突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还是稍微侧耳过去。
傅羡倒也有分寸,只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不是说回家做吗?我现在有空了。”
说完心情不错的起身离开。
被留下沈娇感觉有无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里只能默默的把傅羡骂了个遍。
他每次都是这样,他光顾着自己玩爽了,从来不考虑自己的处境。
沈娇不敢直接去看傅温言的脸色,主动要回钟情的盒子收好项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坐在原位。
“他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傅温言的音量控制的刚好,只两人能听到。
沈娇跟他一样,只是目视着前方,随口扯了句谎。
“其实什么都没说,你信么?”
傅温言抿了抿唇,在思考她这句话的可信度。
最后拍卖会还没结束,傅温言就把她提前带离会场。
坐在车内,傅温言没有发动车子。
突然发问,“你还想跟我结婚吗?”
沈娇长卷的睫毛颤了颤,指尖捏着盒子紧了又紧,“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想我收他的东西吗?”
傅温言侧头看她,没有往日里如水的温柔,倒是多了些探究。
语调也沉冷了几分,“只是收了他的东西这么简单吗?”
沈娇心里警铃大作。
她太知道一个男人吃醋是什么样子,更知道一个男人吃醋后会做出的失控行为。
傅羡就是那种难以预料,更是自己反抗不了的类型。
害怕他也会这样,蹙了蹙眉头,对于他的质疑一副痛心疾首的隐忍,“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温言没有想象中的暴走和过激行为。
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想,今天他看上了这条项链,如果明天他看上的是你,结果会是什么样?”
沈娇听得心里发虚。
伸手去拉车门,却被他快一步动作先锁上。
傅温言,“娇娇,你是第一个,是我想结婚的人,我不会轻易放手。”
沈娇因为被锁车内,语气也不悦了些,“不会轻易放手,那还是会放手咯?”
傅温言深深看了眼她的脸。
清纯和妩媚碰撞结合的矛盾体,带着股不易被驯服的傲气,真的很容易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轻声回答她的问题,“我会取决于你想不想跟他走。”
问题再次抛给沈娇,但他不要她的回答,而是倾身凑近。
沈娇下意识向后,背紧紧贴着座椅。
车门在他手里轻松打开一条缝,傅温言侧头刚好跟她对视,那双眸里总是温柔含情……
沈娇却紧张的无法呼吸,在这一刻他不同于喜怒无常的傅羡,好像变得更难猜,更陌生。
傅温言指尖推开些门,慢慢收回手,“你要走,我不会强行留你。”
话说完,他已经坐好。
沈娇感觉自己刚才肯定有一瞬失去表情管理,潜意识就是推开车门下车。
关门前礼貌的打声招呼 。
背对着他的车离开。
迟迟听不见发动机的声音,沈娇故意走向柱子,让宽大的体积遮住自己。
那种不知是真实存在还是幻想出的凝视,像是大海中间的黑色旋涡,没来由的心生恐惧。
沈娇重新坐电梯回到地面。
有人陆续离开,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陌生的车身停在面前。
“沈小姐,上车了。”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沈娇低了低头看到驾驶座凑过来的脸。
哦,是那个好兄弟江景宴。
二爷的人,没有多问就上了车。
到后座还没坐稳,紧贴着内侧的位置伸出手臂一把把人扯过去,臀紧紧贴着他的大腿。
江景宴都没心思开车,干坐着吃瓜。
傅羡调侃的声音从她的发丝传出,“你眉毛下的两个蛋只会眨巴不会用是吧?”
沈娇还以为他在骂自己,下一秒江景宴识趣的转过头,“会用,留着看路呢。”
傅羡掌心固定在她小腹,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指尖从肩头顺着向下慢慢挑逗滑过,“怎么?被未婚夫赶下车,这么巧又被我捡到了?”
沈娇被他蹭的手臂汗毛直立。
看了眼驾驶座,又侧头想看清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脸。
特地压低了嗓音,“那说明我跟二爷还挺有缘分。”
傅羡哼笑了声,大掌穿过她后脑勺的盘发,没有技巧的扯散。
沈娇有几根发丝被生生拽断,疼的凝了凝眉。
傅羡指尖顺着她披散的长发一直到发梢,手臂绕过她身前,掌心压着她的一侧脸颊,把她的耳朵凑近自己唇边。
轻咬慢语,“是啊,没点缘分,怎么会跑了两年反倒跟我沾亲带故的了。”
沈娇咬紧牙,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可是有人在,还知道自己跟傅温言的关系,现在跟他撒娇卖乖的事真做不出来。
她还要点脸呢。
傅羡用力扳过她的脸看自己。
“嗯?怎么?舌头只会缠绵不会说话?”
沈娇到底还是服软了,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故意勾人的张了张唇比了个口型,“还会叫。”
傅羡眸底深了些,揉捏了把她的脸颊,扣在她腰间的力道也随之松了些。
沈娇得以调整一下坐姿,但始终逃不开他的怀抱,娇软的依偎在他结实又宽阔的胸膛。
江景宴眼睛还是会时不时偷瞄后视镜,耳朵竖老高,生怕漏了点什么。
一直都以为二爷不近女色,只对钱财地位感兴趣,没想到私下也是个普通男人,逃不过女色。
沈娇腰间的软肉被他轻重有度的揉捏着。
为了躲开那些痒感只能不断往他怀里钻。
傅羡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戳了戳她的太阳穴,“扭来扭去的,身上刺挠欠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