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温兴东发了声明:敖日格勒苏德行事有辱温家门风,温家教女无方,特解除敖日格勒苏德温氏总经理职位,愿接受所有批评与监督。一句话就想将敖日格勒苏德钉死在耻辱柱上。霍柏森打电话过来时,敖日格勒苏德只说了三个字:“再等等。”安荞醒来时,天擦黑,夕阳余晖将天空染成粉橙颜色。窗前站了一个他熟悉无比的身影,一切美得像是在梦中。像是生怕这场梦被惊醒,他低声呢喃:“洛洛。”
因为这照片出现的时机如此巧妙,再加上安荞昏迷事件,有阴谋论者已经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有说霍二少不满被安荞戴了绿帽子,所以策划了这一事件。
几乎只差将霍家买凶杀人明晃晃写出来了。
再加上那些说敖日格勒苏德和安荞奸夫淫妇的话,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敖日格勒苏德看向脸色黑沉的霍柏森摇头:“你前女友报复心够重的,这是得不到就毁掉啊。”
而且是一石三鸟,一个也不放过。
敖日格勒苏德觉得自己挺无辜。
当初安荞事件她就是受害者,现在这女人想报复霍柏森,还是先从她下手。
她叹了口气,男的果然是祸水,尤其长得好看的男的。
她问霍柏森:“现在怎么办?”
最主要安荞还没醒,也是个麻烦事。
霍柏森忍着火,声音愠怒:“我去找方梦冉。”
敖日格勒苏德思忖片刻,拿出手机想联系肖子山,谁曾想肖子山刚巧打来。
对面那头,肖子山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喜气:“小洛,安荞醒了,你快来医院。”
本以为是跟自己说这次新闻的敖日格勒苏德一愣,回道:“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敖日格勒苏德对霍柏森道:“那就兵分两路,我怀疑这应该不只是方梦冉的手笔,她背后肯定还有人,小心点。”
敖日格勒苏德全副武装从地下停车场上到安荞的病房。
因为苏醒,安荞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出。
然而敖日格勒苏德看到他时,安荞眼眸却仍然紧闭。
看她蹙眉模样,肖子山连忙解释:“刚睡过去,医生检查过后,说醒过来就没事,还好这次发现及时,他手里安眠药也不多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敖日格勒苏德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揪了一下,细密绵长的疼。
将那感觉压下去,她问肖子山:“子山哥,关于我和安荞的新闻你看到了吗?这次还牵涉到了霍家,你们盛天打算如何处理?”
肖子山脸上瞬间笑意散去:“安荞醒了,我太过高兴,竟然把这事忘了,对了小洛,我们的人查到这次事件,似乎背后有温家的影子。”
敖日格勒苏德毫不感到意外:“想必之前温兴东认回那个私生子温灿的事件,你也有所耳闻,现在他们估计恨不得我死。”
这次事件参与的人中,方梦冉对霍柏森的始乱终弃耿耿于怀,因爱生恨,温家则是想让她跟温灿腾位置,还有安荞,见面地方是他挑的,以盛天娱乐在圈中地位,这照片能被拍下来,安荞未必不知。
敖日格勒苏德将事情理顺后,气得想笑。
这么看来,他们还真是谁都不无辜。
敖日格勒苏德笑道:“那就让事情先发酵,温家既然参与了,必然不可能只是这么点动静。”
果然,没过多久,温兴东发了声明:敖日格勒苏德行事有辱温家门风,温家教女无方,特解除敖日格勒苏德温氏总经理职位,愿接受所有批评与监督。
一句话就想将敖日格勒苏德钉死在耻辱柱上。
霍柏森打电话过来时,敖日格勒苏德只说了三个字:“再等等。”
安荞醒来时,天擦黑,夕阳余晖将天空染成粉橙颜色。
窗前站了一个他熟悉无比的身影,一切美得像是在梦中。
像是生怕这场梦被惊醒,他低声呢喃:“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