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这里!”一个马贼战战兢兢地抓着柳慕安与季三娘,将她们推到裘德面前裘德一把掐住柳慕安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你他妈的贱人敢阴老子!”眼看着柳慕安脸色涨红即将窒息时,季三娘跳上前去狠狠咬住了裘德的手。“啊!”裘德手上被硬生生咬掉一块皮,他吃痛,大叫一声,松手一下将季三娘甩到一旁。季三娘吐掉满口鲜血,冲柳慕安大喊一声,“跑!”
时隔小半月,柳慕安根本没想过,她还会和程肖佑再次见面。
只见男子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双臂勒得柳慕安几欲喘不过气来。
“他们有没有碰过你!”程肖佑贴着柳慕安的耳边沙哑道。
“你在说什么,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是陕西陆督军的姨太太,和你早就没有半点关系!”柳慕安怔了怔,眼中划过一丝恨意。
“说!他们有没有碰过你!”程肖佑身上满是酒气,他将柳慕安压在床上,撕扯开她的衣裳,“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有没有!有没有被他们碰过!”
“有!”柳慕安身子染上一层薄红,她咬咬牙,冲程肖佑尖声叫道,“我是陆丰年的人,陆丰年自然碰过我!程肖佑,你将我送给陆丰年就该料到这一切……唔!”
程肖佑暴虐地堵住柳慕安的双唇,反复吸允,直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涌入口腔,他才停止,从嘴唇换到脖颈,再一路向下,毫不温柔地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痕迹。
程肖佑像不知疲倦,食髓知味的猛兽,压着柳慕安,没有休止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入了半夜,才放开了柳慕安疲软的身子。
翌日正午,柳慕安刚刚醒来,发现程肖佑已经不知去向,她疲惫地穿好衣服,刚出了房间才知道裘德带着大部分人马已经杀气腾腾地离开了寨子,只留下了少部分弟兄监视他们。
柳慕安想起昨日就不见身影了的季三娘,几番寻找,才在一间木屋发现了蜷缩在角落里,衣衫褴褛,脏乱不堪且双眼无神的季三娘。
“三娘!三娘!”柳慕安连忙忧虑地唤道,“三娘……你没事吧……昨日……”她已经知道季三娘遭遇了什么,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季三娘回了神,眼神一暗,慢慢地摇了摇头,沙哑道:“我没事。”
柳慕安强忍住泪意,“事情有变,程肖佑突然带着军队来了。目前,裘德已经带着人马步入了陷阱,只是,我不知道,程肖佑究竟是什么意思……”
柳慕安艰难地想到,如果闽南真的要进攻陕西,程肖佑又为何迎合她的计划,帮陕西攻下西山马贼……如果不是为了进攻陕西,他带着军队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自投罗网吗?
季三娘在她的搀扶下慢慢起身,颇有些难堪地合紧了残破的衣裳,“不管怎么样,既然马贼已经离开了寨子,抓紧这个机会,你一定要逃出去!”
“不行,程肖佑不知所踪,裘德在寨子里还留了人马用来监视我们。”柳慕安咬牙,“再说,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一起走?”
“不,我走不了的,你找到机会就逃出去!”季三娘苦涩地摇摇头,露出了右脚,只见她的右脚脚腕处鲜血淋漓,“我被他们挑断了右脚脚筋,右腿已经废了,无论如何都走不了多远。”
“三娘……”柳慕安捂住嘴,泪水终于划出眼眶。
“慕安记住,现在你只能靠自己,我之前逃离寨子的小道已经被封了,暂时没有办法逃离,我能帮你先绊住那些马贼,你一定要抓住机会逃出寨子,然后沿着北边跑,就是我一开始带你上山的那条路!”季三娘快速说道,推了推柳慕安,自己扶着墙站起身子,就要挪出去,为她吸引视线。
然而,天不遂人愿,寨中响起一声怒吼,“贱人!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柳慕安那个贱人在哪里!”
是裘德的声音!
他居然没死!
柳慕安与季三娘脸色惨白地对视一眼。
裘德带着人狼狈不堪地逃了回来。
出寨子时的两百个弟兄只剩了二十个不到,他满身满脸的血迹,双目发红,眼神狠辣地似乎要将人活活吃掉。
“老大!在这里!”一个马贼战战兢兢地抓着柳慕安与季三娘,将她们推到裘德面前
裘德一把掐住柳慕安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你他妈的贱人敢阴老子!”
眼看着柳慕安脸色涨红即将窒息时,季三娘跳上前去狠狠咬住了裘德的手。
“啊!”裘德手上被硬生生咬掉一块皮,他吃痛,大叫一声,松手一下将季三娘甩到一旁。
季三娘吐掉满口鲜血,冲柳慕安大喊一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