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准是君子,但也不是傻子。林颂清没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醒来时只看到项准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脱去上衣露出壮硕的胸膛。她忙着就拉上了被子,先前大胆的想法陡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这时候害羞也为时已晚,项准早已红了眼睛,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林颂清的手往头顶举。他俯下身,算不得老练却霸道地亲吻着林颂清的朱唇。“不,项准,不要。”林颂清的嘴唇被覆盖上炽热,鼻尖是男人身上的墨香味,她的身躯被吓到止不住颤抖,何况他的左手还在自己的腰部慢慢摩挲着往上。
“娘!我怎么用得上这玩意儿。”林颂清惊得连连摆手,她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是如此大胆直接。
柳氏把东西往林颂清手里一塞,“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俩木头脑袋,你不这么穿他怎么知道你不抗拒。”
“我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是手指头勾勾的事儿嘛。”林颂清继续嘴硬。
“如花似玉顶什么用,给我生个外孙才是正事。东西收好别掉出来了,咱们用膳去。”柳氏放下手中的针线东西,与林颂清一同出了房门。
饭桌上两个男人还是在讨论着战事,眼下林颂铭将大梁边境与西海的商贸开通。西海不少牛羊马匹成群的进入了大梁境内,大梁的粮食与稀罕玩意儿也被西海富庶人家买去。两国许久未开通的商贸,终于在收复西海后开通了。
柳氏则一直盯着项准看,越看越是喜欢。这人的模样如此俊俏,身材又魁梧高大,想来以后生个外孙女像他的长相也是好看的紧,若是生个外孙身材像他也是个男子汉。
林颂清见母亲一直盯着项准连连点头,赶忙给母亲夹菜,“母亲,多吃些。”
“我今日心情好,是要多吃些。”柳氏笑着点头,“等以后你们有了孩子,我就更开心了。你们也知道,你们大哥不常驻京城,这事我就只盼着你们了。”
林颂清赶忙又给柳氏夹了一筷子吃食,“快别说了,娘你好好吃饭吧。”
好在是何筝月不在家,否则大嫂听了肯定也是颇为难办,林颂清心想。
项准听见了柳氏说的话,他倒是头回被长辈催着要孩子,只能老实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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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日有何心事?”回侯府的马车上项准开口问道。
心不在焉的林颂清猛地抬头,“什么?”
“若是有心事可与我说说。”项准见林颂清回过神来,便开口道。
“没有心事,我哪有什么心事呢。”林颂清干笑两声,手上却紧紧捏着临行前柳氏刚刚硬要塞进自己手里的布袋。
项准点头,姑娘家的事他不懂。但林颂清已经说了无事,他也就放心了许多。
一到侯府,项准便进了书房,他准备将他自己对于西海的提议全部写在折子上,明日一早呈给皇上。
林颂清看天色还早便去了铺子,眼下已快过完正月,这日头慢慢变长了,也暖和了不少。
这华锦坊的衣裳便要早些换上春季的料子,而还未卖出去的冬日料子要不就便宜些卖了去,要不就放入库房等明年再来卖。
小墨见林颂清来了,便把账目恭敬地呈上,又站在一旁等待林颂清看完。
“这每月除去成本已有数千元一月,你这差当的不错,下月开始你月俸升双倍。”林颂清看完账目扭头对着小墨说道。
“多谢侯夫人,夫人万福金安心地善良貌美如花。小墨我一定更加努力,多多卖些衣裳除去。”小墨高兴极了,忙着给林颂清行了个大礼。
“好好干,早些嫁人。”林颂清还记得七夕那日,小墨许的愿就是能早日嫁个如意郎君。
小墨压根不是害臊的人,只是更热情的回应道,“那是一定!”
林颂清又去了趟如玉阁清点账目,直到在外头用了晚膳才回了侯府。
“把那栀子花味道的澡豆给我拿来,再多放些花瓣进来。”林颂清进了浴房跟一旁的莹莹说道。
“是。”莹莹不觉着有何不妥,平日里林颂清也是是差不多的规格。
“前些日子不知是不是吃多了些,手臂上怎的都能掐起肉了。”林颂清抬手时看到自己的手臂嘟囔道。
“哪有的事,夫人仙姿玉色,哪里的肉都是生的刚刚好,美得很。”莹莹真心觉着自家夫人长得美丽,身形也是婀娜多姿,正是女人们最羡慕的样子。
林颂清对这话倒是受用,“也是,我想着也没吃多少东西。你说这冬日里不吃甜食的,那日子过得便无趣的多了。”
沐浴后,林颂清便把莹莹差使了出去,自己则独自一人留在了屋内。
眼见四下无人,林颂清便悄悄换上了母亲给自己的衣服。屋内只点了一根蜡烛,不算亮的光纤却照透了衣裳,露出玲珑身段。
母亲的话她听了进去,但最重要的是,她是愿意的。这几日里她发现自己对项准既仰慕,又爱慕。试问天下有哪个女人能拒绝那么一个英勇无敌保家卫国的男人,又有谁能拒绝那么一张俊脸。
“把我自己都快迷死了。”林颂清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只觉得漂亮极了。过了一会儿又觉着有些害羞,便还是套上了睡服的外衣。
林颂清在屋内坐着等了许久,觉得无趣便又看了本话本。可一卷厚厚的话本都看完,项准还是埋头公务,尚未回房。
直到项准回房时,林颂清早已睡下。项准写了一晚上折子,只觉得眼睛甚是酸涩。他揉着眉头掀开被子,眼前的风光却让他喉头一紧。
林颂清半侧着睡着了,睡服滑倒了肩膀下方,露出半件粉透的肚兜。于是这胸前雪白一览无余。青丝半掩,更显风情。
项准是君子,但也不是傻子。
林颂清没听见他进来的声音,醒来时只看到项准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脱去上衣露出壮硕的胸膛。她忙着就拉上了被子,先前大胆的想法陡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这时候害羞也为时已晚,项准早已红了眼睛,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林颂清的手往头顶举。他俯下身,算不得老练却霸道地亲吻着林颂清的朱唇。
“不,项准,不要。”林颂清的嘴唇被覆盖上炽热,鼻尖是男人身上的墨香味,她的身躯被吓到止不住颤抖,何况他的左手还在自己的腰部慢慢摩挲着往上。
项准的手是常年练武拿兵器的,粗糙得很,宽大的手掌摸上林颂清的柔软只觉着软嫩如豆腐,简直爱不释手。
耳畔是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林颂清躲不开项准的手掌只能咬住嘴唇压住唇齿间快要呼之欲出的娇喘。她听到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满儿,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