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好说话,柳臻臻心中也是松了口气,笑的更厉害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皇子殿下办事了,您慢走。”说着,柳臻臻就让开了身,朝着楚玄泽福了福身,楚玄泽也微微点头示意。然后,楚玄泽就在自己侍卫的搀扶下走上了马车。看着二皇子的马车渐渐消失,柳臻臻又扬起笑意看着那狱卒,然后走了过去。“这位大哥,我想进去瞧瞧我弟弟,时间不用太长,烦请大哥行个方便,可以吗?”说着,柳臻臻又朝着绿芜使了个眼色,她直接把手里的荷包塞给了他。
毕竟镇北侯小公子现在还在昏迷不醒,谁知道会不会就因为这件事情,然后直接就……
所以他们小心一些也是正常的。
迫不得已,柳臻臻只能从马车上带了帷幕准备下来交涉一下。
谁知道她刚下来马车,旁边就有一辆低调的马车走了过去。
那么就直接停到了监牢前面,狱卒看到马车的时候也是满脸的笑意。
“殿下,您来了,您要见的人我们已经安排妥当了,只用直接进去就行了。”
柳臻臻正愣神的时候,忽然就见那马车上下来了一个很眼熟的人。
这不是那天的二皇子吗?
柳臻臻看着楚玄泽慢慢悠悠的拄着拐杖走下来,然后直接坐上身边侍卫送上来的轮椅。
随后主仆二人就这么进了监牢。
狱卒别说是阻拦了,就算一个子儿都没见着,他也得规规矩矩的把人送进去。
这就是权势的重要。
她顿了一下,传言二皇子是个残疾,如今一瞧……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眼下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柳臻臻耐住性子,召回了银桂。
“我们先等一下,说不定等一下我们就有机会进去了。”
柳臻臻眼里闪过坚定,没办法,她现在只能赌一把,赌一把这个二皇子还记得她们。
几人真的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二皇子的人走出来了。
柳臻臻不敢犹豫,直接冲了过去,“二皇子殿下,臣妇是前几日与您见过面的,那日是您出面赶走了一帮山匪,才救我们一命,您还有印象吗?”
幸好楚玄泽坐的轮椅,柳臻臻这样冲出来也不会有些突兀。
楚玄泽顿了一下,然后认真的思考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在想这一号人。
片刻后,他了然的点点头,“自然,柳家娘子,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上你。”
“可不是嘛,我也没想到能跟二皇子这么有缘啊,当时说了想起还二皇子一个人情也没找到机会,这样吧,等过几日的时候,我在京城里最tຊ好的酒馆布下酒宴,到时候希望您赏脸,如何?”
柳臻臻笑得乐呵呵的,高兴的声音传的很远。
楚玄泽顿了一下,眸子半垂,就在柳臻臻以为这男人不会答应的时候,他居然真的就点了点头。
“可以,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柳娘子若是真的介意的话,我自然是肯的。”
他说话不紧不慢的,柳臻臻对他的好感也不由得多了一些。
她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到时候先定一下时间地点,然后让我的丫鬟去二皇子府给你送消息,你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你安排就好。”
他如此好说话,柳臻臻心中也是松了口气,笑的更厉害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皇子殿下办事了,您慢走。”
说着,柳臻臻就让开了身,朝着楚玄泽福了福身,楚玄泽也微微点头示意。
然后,楚玄泽就在自己侍卫的搀扶下走上了马车。
看着二皇子的马车渐渐消失,柳臻臻又扬起笑意看着那狱卒,然后走了过去。
“这位大哥,我想进去瞧瞧我弟弟,时间不用太长,烦请大哥行个方便,可以吗?”
说着,柳臻臻又朝着绿芜使了个眼色,她直接把手里的荷包塞给了他。
“小小敬意,还请大哥笑纳,就是个茶酒钱,大哥站岗也辛苦了,到时候可以和弟兄们去喝喝茶。”
柳臻臻从善如流。
可狱卒看都没看那荷包,直接就把荷包推了回来。
他脸上也再没带着最开始的那种趾高气昂的表情,反而换了一副讨好的模样。
“瞧小姐你这话说的,你要是想进去自然可以的,用不着什么酒钱,只是我们这里规矩森严,不能带丫鬟,小姐……”
“这个自然,大哥既然肯放行,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当然不会再给大哥添麻烦。绿芜,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吧。”
柳臻臻笑着开口,然后让绿芜留在了外面,她自己走了进去。
门外的狱卒啧了一声,问绿芜,“我说小妹妹,你们早说你们跟二皇子还有关系呀,早说的话我不就让你们进去了嘛。”
“没来得及说,二皇子殿下就来了。”绿芜嘴也严,知道是借了二皇子的光,更不敢多说什么了。
狱卒见自己实在套不出来什么话来,于是也就只能默默点点头。
柳臻臻进了大理寺的监牢之后,果然从最里面的走廊里面找到了缩成一团的柳致宁。
他年纪小,本来身体已经瘦瘦小小的,如今缩成一团,看起来更让人心疼了。
“宁儿。”
“姐姐!”柳致宁像是哭过,脸上还都是干涸的泪痕。
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衣服上,也都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污渍。
他听到她的声音,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姐姐,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吧,这里这么脏,你怎么受得住啊?”
柳臻臻鼻头一红,瞧瞧,她这样的傻弟弟,他自己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想着让她赶紧出去。
就这样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把人家打的半死躺在床上,现在还醒不了?
“还不是为了问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把当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我也好把你救出去,爹娘为了你的事情也是急的不行。”
“我没有打那个姓赵的,我又不傻,他是有权人家的公子哥,身子本来就弱,我也不想给你爹娘添麻烦,一向都是绕着他走的,毕竟万一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不都赖到我身上了吗?”
柳致宁嘟囔着嘴,“那天我就是要去如厕,结果就看到他倒在那里,脸上都是血,我就想着赶紧看看他的脉搏怎么样了,帮忙救他,结果就突然来了一群人说我打他了,当时也没有人给我做证,然后我甚至没办法给自己辩解,就被他们抓到这里来了。”
他真是悔死了,要是早知道这个病秧子公子哥那天也在那边如厕,他打死都不会往那边去的。
还不如憋着回到家里再拉!他宁愿毁一条裤子!
“你的意思就是……你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血的倒在了那里?就是说,之前他就已经挨打了?”
柳臻臻敏锐的发觉了不对劲,这像是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