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梦疼得瞬间尖叫出声,她的例假还没完,江寻竟然如此毫不怜惜地对待她,还是以这种凌辱的姿势,泪水顷刻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分辨不出此时此刻,到底是痉挛的小腹更痛,还是那颗正在流血的心更痛一些。“痛吗?”江寻猛地一挺,揪着池梦的头发,附在她的耳边邪恶地问。身后的人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闯,池梦疼得脸色发白,泪水像不要钱一般大颗大颗落下。“说啊!”江寻猛地将她后背翻过来,直接从正面挺进,恶狠狠地吼道,力道之大让池梦差点昏死过去。
没有任何前戏,江寻直接将池梦按在床沿上,狠狠地从后面占有了她。
“啊!”池梦疼得瞬间尖叫出声,她的例假还没完,江寻竟然如此毫不怜惜地对待她,还是以这种凌辱的姿势,泪水顷刻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她分辨不出此时此刻,到底是痉挛的小腹更痛,还是那颗正在流血的心更痛一些。
“痛吗?”江寻猛地一挺,揪着池梦的头发,附在她的耳边邪恶地问。
身后的人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闯,池梦疼得脸色发白,泪水像不要钱一般大颗大颗落下。
“说啊!”江寻猛地将她后背翻过来,直接从正面挺进,恶狠狠地吼道,力道之大让池梦差点昏死过去。
她猛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双唇紧闭着,仍旧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她闭着双眼,不愿去看此刻可怕而陌生的丈夫。
江寻被她的举动深深刺痛,心头怒火上涌,冷笑了一声,从池梦身上起来,一把揪住宛如死鱼一般的她往浴室里拽。
池梦不妨,狠狠地摔在地上,可江寻丝毫无动于衷,就这么将她往浴室拖去。
“你要干什么?”池梦白着一张脸,沙哑着嗓子满目惊惧。
“干什么?”她眼中的害怕刺痛了江寻的眼,他唇边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把宽大的盥洗台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将池梦用力按了上去,台面上刺骨的寒冷让池梦猛地一哆嗦!
她害怕得想要逃走,却被江寻死死地按住,宽大的镜面清晰地映照出了他们此刻不堪的姿势和她狼狈的模样。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龌龊’的!”江寻用恶魔一样可怕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
“不,不要,江——”池梦颤抖的话音还未说完,便被江寻的一个猛冲冲断了线。
“贱人,你看见镜子里你的这副丑态了吗?真是淫.荡!”江寻毫不顾惜地蹂躏着,强迫她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池梦眼底有什么东西顷刻间碎裂了,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江寻一遍一遍的凌辱,一声一声的辱骂,好像已经变成什么遥远的东西隔绝在她的耳膜之外,却又分明刻进了早已四分五裂的心。
“疼……”她破败的嗓子里艰难地发出了一个音符,江寻却畅快地吼道:“这就疼了?你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疼痛比这十倍百倍不止!”
江寻猛地从池梦的身下抽出自己,她一个脱力便毫无阻挡地滑落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偏偏如此对待她的竟然是她一直深爱的丈夫,看着江寻转身离去的背影,她仿佛听到了自己残破的身躯里那颗心碎裂的声音。
“你这个贱人,都这副样子了还敢勾引寻哥哥!”江寻走后,方依柔立刻冲了进来,对着赤身裸体,一身狼藉躺在浴室地上的池梦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我是不会放过你这个贱人的!”